情敌们都重生了+番外(201)
萧坤宁一顿:“没有血缘怎么了?她担心我,我担心她,姐妹相处得好也不成吗?”
谢玙的眸色先是迷惑,豁然开朗后涌入笑意:“好,我让弄琴将人接来,萧大人若是不同意,我就没有办法了。”
已经折了一个女儿,萧明望断断不会让萧闻雪来萧府的。
谢玙领着余音去往高阳王府上,高阳王一如既往般热情来迎,两人一道入府,余音留在厅外。
谢玙坐下后就单刀直入:“老王爷不见了。”
高阳王赵初霖闻言有些不大自然,随后惊讶道:“他那夜从我府上喝酒后就走了,哪日不见的?”
“哪日也不清楚,如今长安城内局势不好,我担忧他被人所擒,让人找了几日,一无所获。今日特来问问您,可曾知晓他的去处?”谢玙一如既往地淡漠,说话时也带了浅淡不明显的笑意,如寻常也没有差别。
赵初霖打量她片刻,没有得到答案后就苦恼道:“我几日未曾见他,可是离开长安了?又或是被人发现了踪迹?”
“不知,既然王爷不知,我便要告辞了,叨扰王爷了。”谢玙焦急地站起,不掩饰自己的急躁,匆匆离开。
高阳王凝视女子匆忙的背影,定神许久,直到谢玙的人影消失许久后才平静地坐下来,端起婢女奉来的茶盏。
茶香四溢,瞬息就涌入鼻尖,好茶当须细细品,浅浅地饮了一口后感受到茶香的苦涩,袅袅香烟中,他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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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琴去萧府接人,被萧夫人洛氏喊人打了出来,灰头土脸地回来复命。
洛氏发了狠,弄琴被打得身上都泛着青紫的淤痕,回来见到先生后还唏嘘道:“幸亏拿的大棍,若是刀剑,属下就没有命回来了。”
谢玙靠着迎枕,手中拿着沈汭寄来的战报,面对弄琴狼狈的样子也无心调侃,唤了幕僚来问:“颜府怎么样了?”
禁军围困颜府,但景阳的长公主府出入自由,皇帝不敢动景阳,由她四处走动。
幕僚谨慎回道:“除了送菜的人外,禁军看得严,一只苍蝇都没有放进去。反是宗正寺少卿裴予与文大人走得颇近,您看?”
裴予的太后一党的,暗地里也帮着颜相,靠近文与可的目的用脚指头也能猜得到。
谢玙将战报放置一侧,吩咐幕僚:“让人别盯那么紧,府里的人要什么给什么。文与可的那处让人守着,保护她的安全就可。”
幕僚答应下来,又道:“宫里太后的殿宇好像被困了,消息不知是真是假,听说是贵妃做的。”
作为出嫁女,颜如玉肯定会选择一方,很明显,她选的是皇帝赵冕。
谢玙道:“将这个消息告诉颜相,让宫里的人去太后处走一走,问问她可需要什么帮助。”
幕僚听令,又说了几句事,谢玙一一给出答复。
不久后,幕僚给宫里人传话,太后亲自见了那名内应,两人说了半个时辰的话,内应这才退了出来。
晚间的时候,谢玙收到回话,恍然笑了,余音不知发生何事,小心问道:“先生,何事?”
谢玙将那张纸条置于烛火上烧了,冲上来的火势照亮了她一双阴暗的眸子,“太后要让颜如玉的孩子胎死腹中。”
余音没有惊讶,宫里的人惯来如此,草菅人命惯了,“那您做不做?”
“与我有何干系,我只是给太后的人开一条方便之门,其余的与我无关。”谢玙随手翻开一册公文,桌上留下的灰烬被风吹到纸页上,她忽而捏住那团灰烬,神色晦暗:“景阳在宫里还有人吗?”
余音摇首:“被颜如玉拔光了。”知己知彼,颜如玉这个内应让景阳损失惨重。
谢玙心思不改:“随她们去闹,我们就当作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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吏部翻天覆地几日后又安稳下来,尚书不敢轻举妄动,盼着事情消停下来在查清背后的事情。
没过几日就明白太傅谢玙干的好事,他怒气冲冲去刑部找谢玙算账。
这时文与可被裴予缠得没有办法,‘不小心’将赵暨药方中带着毒的证据泄露出来,裴予大吃一惊,没等文与可说二话就迫不及待地离开刑部。
裴予出刑部,而吏部尚书在这时匆匆赶来,两人打了照面,裴予不敢耽搁下来,迫不及待地去了景阳长公主府。
景阳正在暗中联络武将,见到裴予慌张的样子心中不喜,口头呵斥几句,裴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殿下,延平王殿下并非病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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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玙被吏部尚书请回屋里,两人聊了几句,吏部尚书就发了好大一顿脾气,“我得罪你谢玙了?还是说吏部哪里得罪你了,让你联合其他人来戏耍?如此大的事也能戏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