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眼神也是坦坦荡荡的，那就没有发生什么事。

她一个老人家哪里抱得动孙女，更何况还有那一书包的作业：“顾小姐能帮忙把念念扶进去吗？”

两个人将江念扶到床上，顾李就打算起身离开，她跟江奶奶解释道自己还要整理东西去参加数学竞赛的冬令营，边上倒着的omega的小手却揪着人不放。

“好了念念，顾同学还有事呢，不能一直陪你。”江奶奶拉了拉那只小手却没能松开。

“难受。”江念小声地嘟囔着。

顾李将一边放着的江念的书包打开，从里面掏出抑制剂来，温柔地跟江念说道：“那我们再打一针？”

她将江念捂着后颈的小手拿过来，正准备注射，床上闭着眼睛哼哼的女孩突然睁开了眼睛：“不要，要标记。”

一旁的江奶奶被她这话吓了一跳，实在是江念说这话太过于自然，难以让她不觉得两人对于标记早就轻车熟路。

顾李拿着抑制剂的手顿了顿，有些尴尬地面对着江奶奶的视线：“不是您想的那样。”

天地良心，她真的没有标记过念念，被标记了两次的人都是她。

alpha被人盯得不自在，正要开口继续解释，那等不及的omega就已经自己把后颈的抑制贴撕了下来，失去了抑制贴的保护的omega腺体，在发情期的作用下，快速地将自身的信息素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江奶奶受到了惊吓，害怕地去护住床上的孙女，生怕面前的alpha会因为闻到这么浓郁的omega发情的信息素而兽性大发，对江念做些什么。

然而，顾李就只是那么站在那里，吸了吸鼻子，甚至只是觉得这味道挺好闻，完全没有别的动作。

几人僵持了一会儿，被奶奶抱在怀里的omega又开始了行动，omega的发情期一向在前三天最为剧烈，江念先前第一次发情期靠着顾李的alpha信息素的安抚，根本没有感受过体内情潮的剧烈，一连两次的反向标记足以让她舒服地度过第一次发情期最难受的三天。

有了对比就有了不满。

她在奶奶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张开了双手向面前的alpha乞求着拥抱，眼角还挂着几颗泪珠，眼神可怜极了，搞得顾李没办法地走过去，慢慢地将自己的抑制贴撕下来，然后在江奶奶一脸震惊的表情下，将自己的腺体送上去。

“小顾，你”江奶奶吃惊地松开江念的胳膊，看着自己的孙女环上alpha的脖子，像是寻到了最美味的食物一般，顾李善意地朝着江奶奶笑着，耐心地将脖子上嗅个没完的omega往前推推。

“乖，快点，一会儿该更难受了。”她耐心地摸着omega柔软的头发，感受到小奶猫的舌尖在腺体游走的感觉。

尖锐的牙齿在她最脆弱的地方游走，几乎是将她整个腺体描绘了一遍，江念的脖子近在咫尺，她为了不让自己有想要咬她脖颈的冲动，咬着自己的舌尖保持清醒。

“一点也不软。”小奶猫的声音在发情期的影响下变得更加甜腻，她委屈的触着顾李那散发着薰衣草香气的腺体，体内压制着情潮的抑制剂让她比上次更没有力气。

牙齿只微微地陷进顾李的腺体里，少量的omega信息素被灌了进来，她没能拿到更多的alpha信息素，自己还要花力气去标记面前的alpha，劳心劳力，体内的情潮没能被压制，反而还被带起了一些，委屈的不行。

真是越来越娇气了，江奶奶在一旁看了都脸红，她想训斥江念，但却被叼着腺体的alpha的眼神稳住了，江奶奶小心地退出房间，将这一幕小心地关在了门外。

她捂住自己的心脏，小声地嘟嚷着：“念念找的这个alpha还挺宠人的，竟然愿意被omega主动标记。”

房间里的顾李一手撑着床边，另一只手移到江念的背上小心地拍着，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好了吗？还难受吗？”

alpha的眼里掉出了几颗生理性的眼泪来，却还关心着身上小奶猫的情况。

omega松开了叼着腺体的牙齿，委屈地看向面前的alpha：“难受，你来好不好？”

她的小手移到自己的腺体处，不耐烦地揉着，小鼻子小心地耸动着，试图多吸收一些alpha的花香。

alpha对omega浅层标记只会安抚omega的情潮，并不会对omega的身体有所影响。

“你清醒吗？小奶猫？”顾李好笑地捏着她的鼻子，将自己额头上的汗水擦了去：“真的确定要和我在一起了吗？”

她对感情的态度认真的很，这个世界的标记于她而言，就是情人之间的行为，她自觉丑陋不堪，但却拥有了离开沼泽的希望，江念本可以有更多的选择，但却一步一步坚定地朝她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