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痣说她对我志在必得(262)
“我有正事儿跟你说,要不咱们进去谈吧。”为了避免周颐下逐客令,刀疤一边这样说着一边边想着进门。
但周颐非常不好说话,跟个棒槌一样杵在门口,没有那个打算要让刀疤进门的,但是刀疤的眼神实在是太好,一眼就看到了周颐脖子上的咬痕,跟着就是好一顿打趣。
“还有你这个屋啊,平时乱的跟个狗窝一样,怎么今儿个还收拾了一番?”
不怪刀疤奇怪,实在是周颐今天的屋子变化的实在是太大,所有东西都是码的整整齐齐的,干净利索,一看就是被哪个田螺姑娘给细心收拾过的。
难不成是那天晚上那个omega?刀疤想了一下又在脑子里面给了否定的答案:那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居家的人,肯定做不来这么细致的活。
刀疤想的确实没错,辜页的确不是做这种细致活的人,但这个屋子能保持现在干净的状态她也是有功劳的——虽然她只动动动嘴皮子。
就在她和周颐度过自己发热期的那几天,因为实在无法忍受所处环境的恶劣,辜页后面的时候跪趴在墙面上揪周颐我耳朵,哼声不满着:“麻烦你下次…嗯……下次把屋收拾干净一点。”
她真的一点也不客气,一点也不见外,吩咐周颐做事吩咐的十分自然,“我不喜欢这么乱。”
要不是真的很喜欢周颐的话,按照她的性格,她才不会在这狗窝一样的环境里面和周颐度过了一夜又一夜。
人长大了之后变化都会这么大的吗?周颐也不是什么邋遢的性格啊…
辜页不懂。
但没关系,因为在她拍拍屁股就走人了之后周颐终于腾出了自己宝贵的时间,口是心非的收拾了一下屋子。
…不过她并不会承认自己这么做是为了辜页下一次到来的时候舒服一点。
人越长大便越不愿意承认自己的真实想法,哪怕被人当众拆穿了也要维持着自己最后的体面,周颐是如此,刀疤也是如此。
问话问得实在是有点直接,怎么回答好像都有一点心虚的感觉在里面,所以周颐选择了避而不答。
“可以啊,你看不出来就你这模样还能不动声色的搞个媳妇回来。”刀疤默认了是别的哪个女人过来给周颐收拾的屋子,末了还问周颐什么时候好事将近。
这个问题问得更加的敏感了,搁在平时的话周颐一定是会翻脸的。
她这一生逆鳞不算多,展信佳算一个,结婚便算是另外一个。
但可能是前几天的时候过得还不错,又或者说辜页的特殊安慰技巧太让周颐享受了点,所以周颐这次居然也没有跟刀疤计较什么,只是不咸不淡的问对方来找她干什么,说到正事刀疤也正经了,“上面来活了。”
他们雇佣兵一年出头不会太忙,但是该有的活还是会有的。
刀疤从自己的裤兜里拿出来一张带了些污渍的纸条,递给了周颐:“这次是护送个人出境。”
活倒不是太难,但是奇怪的是居然要求了三十名雇佣兵去。
“估计又是什么在逃的政治囚犯,你不是对这类的感兴趣吗?我跟上面报了你名字,我也会去。”刀疤不怎么在意的说道,“哦,这次的酬劳是九条。”
九条就是九根金条,如果没有战乱的话,按照平时的物价水平差不多便是二十来万块的钱。
一般来说雇佣兵接单的金额都不算低,咬咬牙的话普通人家尚且也能支付一些出来,可9条金就不同了,还是一次性雇佣30个雇佣兵下来,那便是一个不小的费用了。
由此可见这次的政治人物或许非常的敏感。
但这些周颐其实并不怎么关心,她看了一眼任务的时间和地点,面上没有什么反应,点了点头,道了声:“好。”
说着她还把纸条折了一下,然后还给了刀疤,没有什么表情道:“任务之后我可能要去一趟京都。”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一单的任务做完了之后刚好去京都那边就能撞到宋溪让出席那场会议的时间。
刀疤一听就知道周颐是什么打算,两个人不算什么生死之交,也没有多大的情分,只是一起做任务的次数比较多,比旁人多了两分熟悉,“你要去找宋溪让啊?”
虽然是疑问句,但听上去却像是陈述语句。
仿佛对刀疤而言,周颐去干什么,他早已心知肚明。
刀疤问话问的很不在意,仿佛就是随口的那么一说,他一边说一边拿了只烟出来抽上,然后又给了周颐一根,但这回周颐却拒绝了,只因为那天晚上给辜页口的时候对方哼笑着踹了她一脚:“我可不喜欢有烟味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