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 为什么他要在我的面前折磨兽还有折磨我?
我的头皮被他的手抓的就好象快要撕开,皮和我的头骨间的缝隙被越拉越大,我被迫高高的抬起我的头,就像是一只拼命挺起头的鱼,我的下半身被他坐在身下,上半身却不得不直起,脊椎弯曲成了一个近圆的弧度,而且幅度在不断的扩大。我大声的喊着,疼死了。
肯在我的身上,骑着我的身体,一只手抓着我的头发,让我不得不看着正对面的笼子里那正在用身体冲撞笼子想要冲出来的兽,她的表情写满了凶狠的血性,那头红色的长发随着她的撞击而飞舞在空中,我的疼的眼睛被泪水覆盖,我水光中我,看见那双眼睛,她看着我,要救我。肯的另一只手将插在我身体里的两根木棍转动插进,让我的身体受不了,发出要被撕开捅穿的痛苦的警告讯息。
我哭着说:“我要死了,放过我,不要这样对我……”
肯重的几乎要把我的屁股压扁的身体在我的身上动着,我感觉到他的那根不完整的东西在我的皮肤上摩擦着,让我觉得自己的肉都要被他腐蚀了,烂的彻底了。
“□……”他粗喘着说。
“呜呜呜呜……”我的眼泪流的像是一条河流,划过我的脸沿着我的脖子,一直一直往下流,混和着我的汗水,滴到黑色床单上,渗进床单里,留下个印子,消失不见了。
兽因为挣扎而伤的全身出现了血痕,她的手紧紧的抓着栏杆,全身紧绷,那些□在空气中的伤口起伏交错,她咬着自己的牙齿,从剧烈颤抖的喉间发出呜呜的声音,依稀可以分辨她在喊着什么?
那是个什么词?我努力想要听清,但是剧烈的疼痛像是一块黑布,盖住了我的意识,我的眼睛渐渐的模糊,眼前的景象淡开成了颜色的点块,那块燃烧的红色的火焰突然慢慢的变大,朝我汹涌的扑来。
狗娘养的。昏迷前,我恨恨的诅咒肯,那只变态的阉猪。我前辈子一定干死了他老娘,他才会这么狠的对我,用那么变态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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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痛醒的,整个身体就跟被一根巨大的尖锐的棍子捅穿了一样,比痛经还让我生不如死。我张开眼睛的时候看见自己头顶的天空被一条条的栏杆所分割成条块,感觉自己就在笼子里,那死猪又想玩什么?我恨恨的想。
身子的感觉回来了,那些在痛外面的不适应也一股脑的朝我冲来。黏黏的皮肤,让我觉得自己好象掉进了胶水里面,下半身疼的叫我想起我第一次堕胎的时候的感觉。以为自己快要死了,在那张白色的手术床上,大腿被绑在床的架子上,金属的冰冷在我的身体里刺探伤害,简直就是要从里面开始杀了我。我那个时候还是个孩子,白痴一样哭着问医生,自己是不是要死了,是不是就这样的流血到死。医生机械的就跟躺在所有这张床上的女孩子说过无数次的话对我说:“你会好的,相信我。”
相信他妈的狗屁,那个黑医,根本就是个人渣,让我差点死了,当我在家里流血不止染了房东的床都是血,一脸嫌恶的房东才叫人打了个急救电话,把我送进了医院,医生说我这辈子没有孩子可以生了。我到来的逍遥,没有孩子就没有孩子,做这行的自己受罪就够了。不像那个生下我的该死的女人,一辈子就是□找男人吸毒还有生孩子,生了却懒的去关心,让他们要死的就去死,说明他没有这样的命去看看这个华丽的腐烂的世界,要活的就继续干她干的事,像她这样的活着,继续围绕着□男人吸毒。
身子明显的感觉到下半身那两根东西还在我前后的两个洞里,插的太深,似乎已经流血了,里面已经被暴力伤出伤口,点燃着一道道的火,那个畜生存心不让我活了,这次连医生都没有给我找来,就这样把我塞到笼子里活活痛死我。
一想到我的那些钱,那些珠宝,就觉得不甘心,妈的,我拼死拼活不要命的赚了那么多钱,就这么什么都没有得到,下地狱我都不服。
我想伸手去把它们拔出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软的跟软糖一样,根本就没有动的力气了。
长长的叹息,闭上眼睛,心里突然就安静了下来,心想这回真的是要去见他妈的上帝了,我真的要问他我的罪是不是真的积累了那么多,要我这辈子那么不得好死。
“妈的。”我咬着下唇,眼泪就要控制不住的流下来。
脸上突然传来温热的触感,湿湿的,还有热气喷到我的脸上,我张开眼睛看到兽的脸就贴着我的脸,她伸出舌头舔去我的眼角的湿润的眼泪。然后就蹲在那里,眼睛好奇的看着我,让我想起一只小狗,对于新的玩具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