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给我爬,知不知道,老板生气了你就会死的很惨。男人威胁我。
我想这个男人一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还以为我只是肯调教的努力,犯了错,要接受老板的惩罚。
我抓住旁边的树立的木头,挣扎着起来,我说我是人,我不会爬着走。腿酸痛,无法行走,我迈开第一步的时候就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继续爬起来。
那男人就在一边笑着看我的幼稚和可笑的行为,干吗要站起来,爬着不是更加好么?
因为我想死的至少有点尊严,这辈子活的没了尊严,死前守着一点。
过了很久,我才恢复过来,跟上正常步伐,他不耐烦的在后面拿着鞭子鞭打我的背,催我快点。
走到肯的巨大的卧室,肯坐在他最喜欢的沙发上,电视墙上放着他拍下的折磨我的那些画面,□的女人,全身都束缚着,完美的结绳,高高的吊在半空中,只有脚尖微微的着地,她努力踮起脚尖,想要够到地面,整个身体像是白色的蠕虫一样在空中蠕动。
肯将一条巨大的还在吞吐着红星子的蛇的头靠近她的脚,看着她因为害怕和恐惧开始尖叫和挣扎。镜头对准了她的脸,多么美丽的那张脸,害怕屈服想要求饶却开不了口,明亮的就好象绿色的湖水一样的眼睛里藏着一个小女孩,她吓的哭了,瑟瑟发抖。
身边的男人看的目不转睛,似乎对这很感兴趣。肯看到他的唐突却没有怪罪,朝他举起杯中的酒,大口的吞下,调侃的说,这娘们很棒对不对?
手下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 连忙惶恐的低下头,不感说话。
出去,把门关牢,谁都不准进来。肯命令他的手下。
手下出去后把门锁住,当那声叮的一声响起来的时候我的心就立刻跳到半空,我看着肯,就像看着一头陌生的来自外星世界的野兽。
肯说,我想我会实现我的诺言,把你的尸体做成一件美丽的而且是永远不会坏掉的艺术品,我想我的宝贝一定会感到高兴,因为她的妈妈永远都是那么的美丽。
你这个变态。我恨恨的骂。
你这张嘴尝起来那么的甜,但是却张着尖牙,不过很快就永远都会安静下来。做一个洋娃娃有什么不好?
那你干吗不去做,做一个丑陋的让人想要打踢来泄恨的布袋。我想会有很多的人愿意买你的。
哼。他冷哼。你想知道我的宝贝她现在怎么样了么?他轻轻的说。语气里的那种满意让我觉得他的话就是一个陷阱,要我跳进去。
她不会死的,谁都会死就她不会死。我笃定的说。
我是个替身,到那里都可以找到一样的, 实在不行在换一个,人工包装一下就可以了,可是兽却只有一个,人的身体野兽的灵魂,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战斗女神。
肯说,你真的是个聪明的女人,那你的聪明的脑袋想想我会怎么让你们见面呢?
我皱眉,不敢去猜测,无论是什么,我相信我的脑子里出现的都不会是好东西。
他呵呵的大笑起来,对我的脸上出现的恐惧感到无比的满意,他似乎达到了他的目的,要我害怕。
他按下一个按钮,听见哗啦拉的铁链放下的声音,我看见一个不大的笼子从天花板慢慢的降落,里面关着兽。
我走向笼子,激动的叫着她的名字,我想见到她,确定她还活着,没有受伤,最重要的是她还记得我。
我冲向她却被她张牙舞爪的指甲吓的退开,我看见兽的湖泊一样明亮的眼睛出现血一样浑浊的红色,充满进攻的杀气,她在笼子里暴躁的来回敲打着笼子的栏杆,对这个小小的地面表示了不满意,她似乎完全是一只野兽了,那神情那姿态……
你对她做了什么?我问肯。
肯走到我身边,微微弯下腰看着他养在笼子里的野兽,说,我下了一点药,恢复了她的凶性,你看她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美丽?
她是人!她是真的人,一样是父母生的,你不能这样。我尖叫着冲向肯,却被他闪过,把我推倒了地上。看着我,冷酷的说,她不是人。她是我养的野兽,我让她活下来,让她长大,她就是那个□生的一个野种。她不配做人,就跟她的□妈妈一样。她只配做野兽,一辈子就知道吃肉杀人。肯高声的说着, 眼神里的狂乱叫我相信他疯了。一个疯子,有钱的疯子,更有杀伤力,这种人应该被关进精神病院里接受治疗,被全身捆住,让他在床上发疯到死。
可笑的是我就要死在这个疯子手里,不甘心。
我突然想到那幅画,兽在旅馆的桌子上的画,几笔不是很清楚的画叫我突然明白了过来。我看着肯的下半身,不可抑制的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