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好,我做.”
肯大声的嘲笑起来, 他似乎对我的态度和屈服很满意,贪婪的女人,你的眼睛里只有钱,为了钱你可以把自己都变卖了.有一个男人曾经这样形容过我.我当时笑着说,如果能把自己卖个好价钱我为什么不做,总好过贫困的死去.
贫困,饥饿,暴力,野蛮,色情,我这辈子似乎都离不开这些词了,我在地狱里沉沦,因为地狱可以给我赚钱的机会.
肯在我的身前架了一台摄象机,安稳的靠在沙发的靠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他的眼睛里冒着冷光,他要看我的表演,就好象我的舞台上为了钱而去挑逗男人,脱光自己的衣服,摇晃着身子,那些欲望的气息把我淹没,可是只有我知道,我只是觉得恶心,在那个舞台上看下面就可以看见男人的真实的面目,可憎而且扭曲,畸形的脸长在那膨胀的□上.
我抬头的时候看见兽靠着墙,身体似乎很虚弱,没有支撑起来的力气,清澈的总是带着好奇和说不清眷顾还是依赖的眼睛半是迷糊的看着我,她低声的呜呜了几声,头抵着墙.
“我给了她一点点心想让她安静的看你的表演,小孩子就该乖乖的呆在一边.”肯笑着说,看兽的眼神充满了一种让我觉得心寒的慈祥,这种感觉就好象他在创造一个怪物,而她将是他的骄傲.
“怎么还不开始?”肯不耐烦的说.
我的手还没有被解开,那牛皮的绳子紧紧的束缚着我的双手,无法分开来.
我两只手微微张开一个缝隙,捡起离我最近的一个球,球的表面带着凹凸不平的起伏,我的手紧紧的抓住,害怕将要到来的一切.
咬牙,吞了口口水,安慰自己说,就当自己在□.想到这里,忍不住自嘲.
我在摄象机面前,慢慢的张开大腿,就好象我在无数的含着色欲的面前把自己的身体暴露在舞台上那刺眼的光下,我觉得自己总是在假装,假装性感假装激情假装妩媚,其实,自己都一切身体的反应都是在作秀在卖.
高尔夫球碰到腿间的□的时候让我的身体不自觉的瑟缩.最后不得不一点点的用力,塞进去.
还不是很疼,只是自己的身体干涩,每一寸的进入都好象是火烤,叫我的身体不自觉的紧绷起来.我的眉尖皱起,那种疼痛叫我的手指都在发颤.
该死的疼死我了.我忍不住诅咒.
我看到兽,她无力的身体靠着墙,眼睛却直直的看着我,看着我的手看着我的身体,那个地方.她的目光无形的在经过的地方留下她的火焰的烙印,慢慢的,我把自己的视线转到她的身上,我看着她,假装我是在和她□,她的身体的一部分在慢慢的进入我的柔软的身体,那部分也许不存在,那属于男人的东西只会让我觉得肮脏,但是她没有,她是个女人,不会用暴力伤害我,不会借着性伤害我,不会将我的身体撕裂,因为她是个女人,而且,她保护我,信任我.
我慢慢的有了感觉,身体在发热,放软了,湿润了.我觉得自己的身体的那张嘴巴在剧烈的张开,贪婪的吞噬着那外来的幻想中的兽的部分.
我看着兽,忘记了那眼前对着我的摄象机,忘记了一边的肯,只有她的眼神她的呼吸.
她的呼吸加重了我知道,那么微弱那么远的距离可是我还是可以感知到她,她似乎就在我的身边,抱着我的身体,她的眼睛对我的肉体感到好奇,只是要去亲吻,触摸,而不是掠夺.
我感觉到进入身体的指尖已经感受到的湿润,对我来说不小的高尔夫球已经埋进了我的身体.
我大口的喘息,身体在轻颤,我看向肯,说:“一个了.”
肯将一叠的美钞拿出,放在外面,他说:“你应该还可以继续.”
我说:“是的,我还可以,真的可以.”说完微微的往前爬了一点,捡起离我的距离稍微远了一点的球,继续刚才的动作,将它放进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身体就像是一个容器,有温度有热量和弹性却不属于我的容器,她承纳了很多东西,干净的污秽的,但是她没有选择,这就是生存.
里面的一个球被后来的推进了,继续前进到新的地方,扩充,张开,占据,还有就是剧烈的存在.
有了第一次的开拓,后面的就顺利多了,一个,再一个,越到后面,自己的身体越发的不能忍受,那最深处的地方因为外物的野蛮入侵已经发出疼的警告,自己却选择的忽视,自己疼,但是疼也要忍.
知道自己的手已经再也使不出力气,那撕裂自己的身体的疼痛叫我张大了嘴巴喘息哭泣,眼睛里流出了眼泪,我看着兽,轻声的哭着说:“好疼,真的好疼.”
兽匍匐在地上,想要靠近我,却没有多余的力气,她看着我张开的腿,眼睛里似乎在询问我,你在什么?
肯看了眼地上还到处都是的球,说:“五个.宝贝,这些钱就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