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丽卿却不依,双手抱住她的身,两腿夹着她的腰,连脖子也缠着她的脖子。
两人缠得死紧,呼吸时候胸前的起伏能传到对方身上。
扈朱镜说:“放手,再胡闹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胡丽卿听出她话里的恼意,却听不到恨意,她是料定了扈朱镜不会把她怎么样,于是肆无忌惮起来。
“我就不放,你有本事就把我杀了。”
“你……”扈朱镜不会杀她,也就是因为这样,胡丽卿才敢对她放肆起来,扈朱镜有时候真是恨自己被束缚住了手脚,无法放开手脚去做。如若她不需要顾忌那么多,一定先把胡丽卿咬死。
胡丽卿的脖子就在自己眼前,低头就能看到,因为这个动作而更加明显的锁骨诱人,从她这个角度,目光轻易就能钻进阴暗处。
胡丽卿跟一个要不到糖就耍无赖的小孩一样,此刻的行为堪称幼稚。
“你其实担心我被他抓去杀了,也害怕我不小心就成了人家的食物,你对我是关心的,就是不知道怎么说出来,我说的没有错吧。”胡丽卿呵出的热气吹在扈朱镜的耳朵上。
扈朱镜硬声道:“没有没有没有!”
“我说有就有!”胡丽卿索性耍无赖到底。
张口对准扈朱镜的肩膀咬下去,一口咬下去,尖牙陷入扈朱镜的皮肉里,咬开了皮咬进了肉咬出了血,也让扈朱镜皱起眉头来。
“别以为我真的不会杀你,人都是有底线的,你别逼得我出手。”扈朱镜双手握成拳,放在桌子上,忍着冲动没有把胡丽卿推开。
胡丽卿放开她的肩膀,嘴角已经有了血气,她舔着自己的嘴唇,尝到扈朱镜身上流出来的腥甜的血的味道。
“大猫,你赶我走,你就不会寂寞么,你自己会高兴吗?”胡丽卿问她。
扈朱镜迟疑了片刻,高兴是什么?寂寞是什么?漫长的岁月都是这样过来的,不懂得高兴也不懂得寂寞,只知道日复一日岁月如白马过隙。
许久后,说:“你没在我会清净许多。”
“我觉得你挺喜欢我在你身边的。”胡丽卿实话实说,这可不是自作多情。
扈朱镜直觉地否认:“不可能。”
“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你都很放松,而且你喜欢我做的菜,还会跟我说话,小童说你曾经几百年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也没有人会跟你说话,因为他们都怕你,当你是强大的妖怪,事实上,你一点都不可怕,你是大猫,温和又善良……”
扈朱镜再也不想听她唠唠叨叨:“闭嘴。”
“遵命,我这就闭嘴。”胡丽卿闭上了嘴巴,不过是用扈朱镜的嘴巴去堵她。
又是这股叫她沉醉的香甜味道,犹如人间最清醇的酒,甘洌香甜润口。
胡丽卿以火热的舌撬开她紧闭的唇,长驱直入,将她口中每一处角楼都走遍,胡丽卿誓要把扈朱镜的热情挑逗起来,一面缠着她的舌,一面把手伸向她的衣襟。
“大猫,你别撒谎了,撒谎是不能变成神仙的。”
“不……”扈朱镜刚说出口的话又被胡丽卿热情的唇掩上,胡丽卿一点都不想听扈朱镜狡辩。
手探进了她的衣袖中,那宽敞的袖口很轻易就被胡丽卿解开,指尖探到被掩藏着的温热春光,胡丽卿眼前一亮,不禁激动起来。
她碰到了扈朱镜的那团软绵之物,第一次触碰除了自己以外的女人的身体,胡丽卿有些生涩,却还是投以全部的热情去感觉。
指端虔诚地触碰每一处地方,软肉因为扈朱镜的激烈呼吸而颤动起来。
当胡丽卿碰到那已经坚硬起来的顶端的时候,手被扈朱镜拿了出来,扈朱镜趁着她意乱情迷放开了对她的束缚把她推开。
胡丽卿倒在石桌上,楞住,忘记了反应。
她的眼中还有春意,她的唇角还有湿意,可是此刻她抱着的扈朱镜离开了她。
扈朱镜收紧衣袖,转头过去,说:“他已经离去,我们尽早寻找到出路离开。”
“不要……”胡丽卿伸长手,却留不住她。
【叁拾伍】
找了半天把溶洞每一个地方都摸遍了,却还是没有找到所谓的破绽,胡丽卿甚至会以为这是大猫开出来的笑话。
所谓天衣无缝,唯有天衣才是无缝的,其余任何的东西只要是造出来的就一定有一个以上的破绽,但是也不排除有可能那人法力高强,造出来的东西完美无缺。
要维持这样一个巨大并且是千年不开的结界,扈朱镜耗了大半灵力,半月才补回。
而她为了将自己与胡丽卿从那人手下救出,不惜打开结界,同时也把两人封死在里面。
扈朱镜在回忆那时自己设下结界的心情,想办法从中找到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