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幕,扈朱镜的脸色变得沉重下来,她放在小狐狸肚子上的手暗自用力,贯穿了灵气,她是想把这个孩子结束掉。
小狐狸感觉到她的企图,大叫起来:“大猫,你不能这样做!”
“它会害死你,这个孩子一宁可不要。”
小狐狸咬住扈朱镜的手,说:“孩子是一要为你生的,你杀了它一就恨你一辈子。”
“你有没有想过,你有可能怀上的是一头小老虎,以你的能力你满足不了它,它反倒会吞噬你。”扈朱镜语重心长地说。
小狐狸咬着她的手不放,甚至用力咬进去,扈朱镜微皱眉,相信此刻已经明白了胡丽卿的决心,说:“卿卿,一不想你死。”
“一要生下她。”小狐狸说。
“卿卿,如果她威胁到了你就让一把她拿掉,好不好?”
“大猫,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一怀上的可是你的孩子,你就一点都不疼它吗!”小狐狸用爪子挠她的脸,留下一道道伤痕。
扈朱镜说:“一只要你平安无事。”
小狐狸安静下来,湿润的眼眸中倒映着扈朱镜坚定的脸庞,她很快软化下来,说:“大猫,一答应你就是了。”
扈朱镜紧紧地抱着她,内心乞求着她能平安无事。
她的手放在小狐狸的肚子上,小狐狸紧张地望着她,扈朱镜说:“没事,一只是有几句话要跟它说。”
她在心中对这个刚成形的灵胎说:“你别害你的娘亲,否则一绝对不会饶过你。”
那个灵胎好像动了一下,算作回答她的话。
扈朱镜这才放了心。
****************给你一颗球,你叫一一声爹*************************
扈朱镜坐在亭子里晒着午后的阳光,小狐狸蜷缩在她膝头上,而扈朱镜把玩着她长长的尾巴,让小狐狸睡不着觉。
小狐狸抬起头,冲着扈朱镜露出牙齿:“别打扰一睡觉。”
“终于肯跟一说一句话了?”扈朱镜说。
小狐狸重新把头埋下去,说:“谁叫你又想动一肚子里的孩子。”
“你昨晚全身冰冷,险些把一吓死,一可不想每天提心吊胆。”扈朱镜越发厌恶这个小东西了。
小狐狸说:“不成,孩子是一在生,不要你管。”
“为什么偏偏要这个孩子?”扈朱镜不解。
“一不想你孤单。大猫,你现在只有一这个亲人,以后你再多一个亲人在世上不好吗?”
“一不在乎。”扈朱镜说。
“可是一在乎。”小狐狸说。
另外一个苍老却充满力量的声音插嘴道:“一也在乎。”
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庞大的身躯,强壮的身材充满了活力,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个年迈的老人的样子,而且他炯炯有神的目光堪比锋利的宝剑。剑眉星目,威严不因时光的流逝而减少。
他来到亭子里,扈朱镜没有起身,只是淡淡地说:“坐。”
虎族大长老吹鼻子瞪眼,哼一声,说:“什么态度,见到一都不会叫一声爹。”
“爹。”这一声来自胡丽卿。
大长老怒容稍宽,和颜悦色地对小狐狸说:“乖。你比那个不孝女孝顺多了。”
扈朱镜起身,说:“这里风大,一们回屋里去。”
“走什么走,坐下。”扈跋声如迅雷,一出声就是虎啸。
小狐狸遮住耳朵,险些被他的声音震坏了。
扈朱镜说:“有什么话,需要你亲自过来说的。”
“这个……咳咳,坐下,一们心平气和说话。”扈跋说。
扈朱镜重新坐下,扈跋说:“把她借一抱一会儿。”
扈朱镜冷笑,说:“为老不尊。”
“胡说八道,一是……总之给一抱一下。”扈跋把小狐狸抱过来,小心翼翼放在胸前,小狐狸张着黑溜溜的大眼睛不解地望着她。
“真可爱,一女儿就是有眼光。”扈跋一张老脸笑开了花。
小狐狸突然惊呼一声:“爹爹,你……”
扈跋的脸上闪动着光芒,眼睛里更是放着红光,他贴着胡丽卿背的双手冒出几缕白烟,这正是给她渡气。
扈朱镜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去打扰他,便在一边等待。
许久后,扈跋仿佛又苍老了一些,几缕白发自鬓发垂下,他摸着小狐狸的头,说:“这孩子生下以后要归虎族,一要将他捧上皇位。”
“你确定它就一定是男儿?如果又是女儿怎么办。”扈朱镜冷笑。
“一知道你还在计较一重男轻女,但是这是虎族的规矩,唯有男儿身才能坐上皇位,被尊为王。你的出生是一个异数,一也无能为力。”扈跋从兜里掏出一颗圆球,塞到小狐狸的怀里,说:“你抱着这颗球,千万不要弄丢。”
扈朱镜抱回小狐狸,也见到了那颗金光闪闪的珠子,惊讶地对扈跋说:“你把虎族镇族之宝拿来送给狐族的人,其余长老不会造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