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朱镜亲亲她不甘愿的脸,说:“因为我不像你一样急色。”
胡说,明明最色的人就是扈朱镜!胡丽卿在心里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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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胡丽卿轻盈地走进屋里,朝里屋走去。
屋里焚着檀香,清幽典雅,扈朱镜坐在蒲团之上,双手放在胸前结成一个印,双目紧闭,面容安静。
胡丽卿看着她露出一抹笑,扭着腰肢走向她坐到她的身边,目光贪婪地看着她,一只手放在她的膝盖上,再是慢慢往上爬去,摸过她的腰,她的背,放在她的手上,温柔地抚摸着她的手指。
目光流连在她的脸上,指尖触碰到她轮廓分明的下巴上,而后是那张饱满丰润的双唇。
“我喜欢你,回过头看我一眼,我想要你。”胡丽卿靠着她,说。
“可是我不喜欢你。”扈朱镜睁开眼睛,冷静地说。
胡丽卿轻笑,手摸着她的脸,说:“你在说什么笑话呢,我喜欢我的对不对?”胡丽卿脱下她身上的衣服,用自己丰满的身子磨蹭着扈朱镜。
扈朱镜快步走开,说:“现出原形吧,用这张脸跟我说话,只会让我更讨厌你。”
胡丽卿嘟着嘴巴,说:“你对我好凶。”
扈朱镜看到她这个表情,突然楞了一下,记忆里好像胡丽卿从来没有这个样子过。
胡丽卿说:“过来嘛,人家好想要你。”
门被人用力推开,进来的人一进门就说:“大猫,池子里开了好大一朵莲花,快去看啊!”
进门那人见到躺在塌上的胡丽卿,两人面对面而站,一模一样的脸上有着不同的表情。
后来的人是目露凶光,躺在床上的人则是心虚不已。
“她是谁?”胡丽卿指着她问扈朱镜。
“一朵莲花。”扈朱镜说。
“你怎么知道?”床榻上的人惊讶地问,她摸摸自己的脸,说:“我应该没有任何破绽才是。”
“什么意思?你变成我的样子在这里干什么?”胡丽卿拿出鞭子,冷笑着问她。
床上的‘胡丽卿’心虚地说:“我……我……”眼神飘向扈朱镜。
那人幽幽地说:“你说你喜欢我的。”
扈朱镜不解地问:“我根本不认识你也没有见过你。”
这回鞭子正对着扈朱镜,胡丽卿说:“大猫!说清楚。”
“那天我分明听见你说你爱我,然后我就特地为了你而来。”那朵莲花遮着脸,娇羞地说。
扈朱镜摇头,对胡丽卿说:“这话是你说的。”
“我说什么了?”胡丽卿纳闷。
“那日你说了一句话,让她误会了。”
“哦,我想起来我好像是说过。但是那根本就是开玩笑的,你也太自作多情了吧!”胡丽卿对那人说。
那人委屈地说:“那日你在池边,轻声赞美过我,我为你而化作人,你不能辜负我。”
“是这样啊。”胡丽卿恍然大悟,看着扈朱镜的眼神在说:大猫,桃花债哦。
扈朱镜苦笑,说:“一切都是无妄之灾。”
胡丽卿笑眯眯地朝床榻走去,对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说:“既然你爱着她,那我不妨叫她也把你收入房里,你说好不好?”
“可以吗?”那人喜上心头,惊讶地问。
胡丽卿抓着鞭子,一晃,说:“当然,但是在此之前,你先学会怎么伺候她,她喜欢拿鞭子抽,我现在就教你被鞭子抽的滋味。”说着,举起鞭子朝她甩去。
那边的莲花露出惊恐的表情,一转眼消失不见。
鞭子轻轻落在床榻上,就扬起了一点灰。
胡丽卿抚摸着鞭子,说:“这点见识都没有还敢跟我抢大猫。大猫,这是你犯下的错哦。”
“是是。”
“以后别夸别人知道吗?连朵花都不能,你看那朵花,为你心动了。”胡丽卿嘟着嘴巴,委屈地说:“你好像都没有夸过我。”
扈朱镜说:“你……很美。”
“就这样?”
“嗯。”
窗外,池中绽放的那朵莲花悄然凋谢,带着露珠的花瓣落在水面上,荡起层层涟漪。
那日,老虎走过池边,见池中最后一朵莲花,多看了几眼。
莲花悄然绽放,吐露芳心。
那个妖艳的女子问她:“你是不是爱上了莲花了?”
那人没有答,于是,莲花窃喜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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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仙儿懒散散地躺在床上,等待众位长老占卜后的结果。
过会儿,狐族的巫师上前一步,却一言不发。
胡仙儿睁开明亮的眼眸,问她:“有什么话,不能说的?难不成是我大限将至活不长了?”
“不是。”祸害遗千年,胡仙儿一定是活的最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