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神秘的乐声响起,胡丽卿在众位女子的伴舞下翩翩起舞,引来无数叹息声。
举手抬足皆是风情,而她的眼神一直望着扈朱镜,并没有转开过。
香味越发浓郁,月亮已经爬上了头顶,巨大的月圆近得就好像伸出就可触碰到一样。
晶莹的汗珠从胡丽卿的锁骨滑下,滑进她深深的沟壑中,消失在她的双峰神秘之处。
扈朱镜的双手已经握紧,手心满是汗水。
胡丽卿扭动着她的细腰,玉臂上的累累镯子互相撞击,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应和着乐声。
胡丽卿已经湿透,无力再舞,月光洒满她的身体,勾出了她体内的火。
她擅自跑下去,跑向扈朱镜,带着她就往外面飞去。
胡仙儿睁开媚眼,说:“随她们去吧。”
扈朱镜发现胡丽卿的手心一样炙热,迫不及待的心情是一样的。
扈朱镜以最快的速度带着胡丽卿到家中,将门关上,胡丽卿躺在床上抱着自己的尾巴扭动不已。
华丽的珠宝首饰铺了一床,在闪烁的光芒中,胡丽卿是最美的那颗珍珠。
胡丽卿咬着她的尾巴尾端,说:“大猫,快过来!”
“你的尾巴真可爱,还有耳朵……以前为什么没看你露出耳朵过?”扈朱镜揉着她发间的小耳朵,问道。
胡丽卿带着哭泣的鼻音,说:“怕你笑话我。好丑……”
“不,可爱。很想揉。”扈朱镜说。
“别揉……好……好舒服。”胡丽卿蜷缩起身子,那反应跟她是狐狸的时候一样。
扈朱镜更是开心,捏住她的尾巴,从尾巴尾端开始揉去,胡丽卿趴在床上双手抓着身下的锦被,将锦被揉得乱糟糟一团,口中不断发出呻吟。
“大猫,叫你不要乱动我的尾巴……呜呜……大猫,不要再摸了……好讨厌……”胡丽卿梨花带雨,说话声音里带着鼻音,更怜人爱。
扈朱镜看着这一幕,顿觉内心狂躁,突然觉得很饿,出于本能想要把她一口咬下去。
“卿卿……你……”
“大猫,你不要再摸下去了!”胡丽卿大声地说,想要夺回自己尾巴,可惜手脚无力,只能软绵绵地瘫在床上。
扈朱镜摸够了以后,这才发现胡丽卿全身都已经被汗水浸透,泪水沾满了脸颊,瘫软无力倒在床上。
“……大猫……坏……”她一口咬住扈朱镜的手,牙齿却无法用力,就跟小猫咬一样没有杀伤力,继而媚眼横扫,咬变成了吮吸。
扈朱镜低下头,说:“怎么了?”
“我想吃了你。”胡丽卿说。
今晚的胡丽卿比平时妩媚一万倍,叫扈朱镜怜爱不已。尤其是那条尾巴和头上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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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红迟迟不肯变成人,王寡妇想要她,却被她躲开,缩进桌子底下,要王寡妇够不到。
偏偏今晚月光是最明亮的,赤红忍着心中涌动的狂潮,坚决不肯出来。
王寡妇跪在桌子那边,说:“你真的不喜欢我?”
“我就是不喜欢你。”赤红咬紧尾巴不肯动一下,可是小小的身子颤抖着。
身体每一处都热的要死,可是吃赤红就是不想便宜了王寡妇。
王寡妇说:“对,你只爱你妹妹。”
赤红咆哮:“我说过我没有爱她!”
“那证明给我看。”
“……”赤红从里面冲出来,扑到王寡妇的身上,化作人形重重压在她的身上。
王寡妇的腰被她坐上以后受到重击,传来剧痛。
赤红压着她的肩膀,说:“我没有爱胡丽卿,你听到没有。”
“你不爱她那你是爱我。”王寡妇冷静的眼眸对上她狂野的眼神,瞬间掠夺了她的心智。
赤红气疯了,为什么老是要她重复,她不爱胡丽卿,她根本不爱她,要证明是不是,就证明给你看。
她撕扯着王寡妇的衣服,王寡妇咿呀一声,说:“今天你好奇怪。”
赤红抬头看到天上巨大的月亮,说:“今晚是中秋之夜。”
“对哦,你们狐狸到了这一夜就会发情。”
“那跟你又有什么关系!”赤红怒道。
王寡妇说:“当然有关系。我要把网织的结实一点。”
她爬上占据了一整间大屋子的大网,然后吐出丝来,把网加固,赤红坐在地上,想死的心都有了。
渐渐的,耳朵掩藏不住露了出来,尾巴也跟着出来,王寡妇看到以后分外好奇,抓住她的尾巴,从根部开始揉起来。
赤红回头红着眼睛咬牙切齿地说:“放开我的尾巴,滚远点。”为什么一被她抓住尾巴就全身无力呢!赤红内心迷惑不解。
王寡妇的巧手恰好发挥了作用,或轻或重地把玩着她的长尾巴,赤红凶狠的眼神渐渐软化下来,化作一滩春水,可是嘴巴还是不饶人:“我叫你放开你没有耳朵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