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变得无比烫手,她甚至恨不得把钥匙丢掉,自己转身就走,去远方,去流浪,把这个家给那对狗男女。
她没动,门自己开了。
澜斯妗早料到她在门口一样,对门外的她说:“你还要站多久?”
“你老公呢?”易庭雨脚像被粘在地上动弹不得,她先问清楚里面的敌情,如果那人还在,她就不想进去。
“他去见老朋友,你呢,你一个下午去哪里了?”
“去见老情人不行吗?”只准你有新欢就不许我有老情人?易庭雨把话含在嘴里。
澜斯妗露出不舒服的表情,她开始后悔,自己是不是做错了,没把易庭雨的真心话逼出来,倒是先把她推向安惠那里。
澜斯妗握住易庭雨的手腕,用的力气超出平常能承受的范围,易庭雨吃疼地倒吸气,被带进屋里,等放手一看,手腕上红了一片。
易庭雨注意到澜斯妗换过衣服,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她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也许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光是这份不确定已经叫她火大。
她用自己的身体做钉子,把澜斯妗钉在门上,澜斯妗背靠着门板,突然而来的冲击力让她的后脑勺硬是撞到坚硬的门上,她对上易庭雨的目光,明亮地好像里面有火在燃烧。
“现在你还是我的。”易庭雨毫不客气地宣誓主权,手伸进她的T恤里面,抓到里面没有内衣。
她更生气,说:“现在还没到睡觉的时候,你解释清楚为什么要洗澡。”
她带着报复拉起澜斯妗的T恤,低头咬住她的左胸尖端,另外一只手则没有忘记折磨另外一边。
澜斯妗说:“游泳难道不用换衣服,你以为我和他发生关系?你是这么想我的吗?”
易庭雨张开口,坚硬的尖端从她口中滑出,澜斯妗的胸口涂抹着湿润的水光,还有粉红色的牙痕。
“谁叫你去做人家的老婆。我难道不该担心?”
“那就把我变成你的。”
易庭雨把她转过去面靠着门,她解开她的牛仔裤扣子,把她脱到臀下,她隔着底裤去抚摸她腿间的部位,不消片刻布料已经完全湿透。
“真敏感,看来你还要再洗一回澡。”易庭雨说完把手拿出,舔着指尖的湿润,一步步倒退,带着得意的笑,说:“肚子好饿,我想先吃饭。”
澜斯妗被她弄到狼狈不堪,她突然退去,澜斯妗的身体依然滚烫,带着满心的不甘,澜斯妗瞪她一眼,说:“别以为你把头塞进沙子里就当问题不存在。”她快速收拾好自己,指尖在打颤,她再看一眼易庭雨,快步跑进厨房。
清晨,易庭雨睡得浅,旁边的人起身,尽管轻手轻脚的,她还是被吵醒,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澜斯妗在穿衣服。
“这么早?”易庭雨拿起手机一看时间,才五点,天还没亮透。澜斯妗没说她今天有工作啊。
“andy要回故居,见见长辈,我要陪他回去。”澜斯妗说完,易庭雨就一古脑地坐起来,不悦地说:“你还当真是要做他老婆不成?”
澜斯妗没说话,自顾自穿好衣服,易庭雨躲进被子里,就看见床上一个圆鼓鼓的馒头。
“我晚上有可能回不来,我先跟你说一声。”她说完等了很久都不见那馒头有反应,她这才死心,轻轻把门带上。
易庭雨躲在被子里咬着自己的手,不许自己冲去把澜斯妗抓回来,尽管她的神经已经紧绷到了断裂的边缘。
行程安排的很紧,andy的故乡又在远离城市的小镇子上,澜斯妗很早就起床去接andy,不意外在他房间里看到另外一个人。
澜斯妗的到来让那边两人都格外紧张,搞的澜斯妗也不好意思,到阳台等了一会儿,出来就不见那人。
andy刚梳洗完毕,换上一套铁灰色西装,把头发梳理地整整齐齐,对澜斯妗时不好意思地笑笑。
澜斯妗说:“你没忘记今天要走很多路吧?”
“我们……昨天没有做什么……他就是来陪我睡觉。”andy尴尬地不知道该把手放哪里。
澜斯妗不置一词,和他一起出发。开着辗转好几个小时才开进小镇子上,andy自小出生在国外,之前从没回过国,他对自己家乡的印象也就是父辈口中的那些描述,和家中发黄的老照片。澜斯妗就扮演andy妻子的角色,陪他上坟,探亲。andy家的老房子早已被转手卖掉,他取得房主的同意后进门去看几眼,拍照留念,后来又去见了长辈,在那里被热情招待,连带着澜斯妗也被拉住被问了半天,andy私下里一直对澜斯妗说对不起,老人问的问题多半是过于私密的,澜斯妗也是耐着性子配合,宾主尽欢。
到晚上八点,晚饭才结束,andy被灌了不少酒,经过一天的劳累,他们没有选择回城,而是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