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为什么陪我死的居然是你?”我苦笑着说。
她斜着头,眼睛扫视着我的赤 裸的疲惫不堪几近残废的身体。我觉得自己的身体跟在餐桌上的烤乳猪一样。以前在夜总会里,那些来自日本的黄种女人提供那种服务,全身赤 裸一动不动的躺在桌子上,在身上放上许多的食物,让那些男人们吃,自己的美丽的身子就像是一个容器。
现在,自己也差不多可以去做,想到自己的样子就想笑。没准还可以多赚点钱。
兽绕着我转圈,不时用她的鼻子闻我身上的味道。
我说:“你要干吗?想吃我么?我可不好吃,一点都不干净,没有肉,吃了要拉肚子,我们打个商量,你吃肯好不好。他比我好吃。”
兽只是抬头,歪着头看我,好象在辨析我的话里的意思。然后继续她的查看食物的行为。
她停在我的无力的张开的两腿间。俯下身,双脚跪地,头靠近我的还在不断的流血的下半身,我艰难的抬头,看到她往那里凑进,急忙喊起来:“别,不要啊。我说你这个畜生,你要做什么?”
我想抓着她的美丽的火焰般的长发将她的头拉远,可是我的手却就像是消失了一样无法感知。我无奈的抬头看着被铁栏分割的天花板,心中消极的想,就这样吃了我吧,也许等肯回来就会看见她把我的身体一口一口的吃完,留下下半身的腿骨,她的嘴巴里还在咀嚼着我的肉。想到这样的画面,在那些电影里看到的恐怖血腥的画面现在在我的脑海里出现的时候却让我觉得兴奋。这样的死法对我这个快要绝望的死去的人来说是一种美丽的解脱。我的血进了她的血我的肉在她的胃里消化成为她的一部分,她就有了我的一部分。那就是生命的延续么?在这个时候,我却觉得自己就是个哲学家。
下半身在火焰一样燃烧的感觉外突然来了另外的快感,就好象是温暖的水,轻轻的冲洗那个地方,抚慰那些痛还有伤口。
我用手肘撑起自己的上半身,看见自己的无力闭合的双腿间,她趴在那里,伸出柔软湿润的舌头,舔着那里。
我的那处因为巨大的棍子而无法闭合,就像是一张巨大的贪婪的嘴巴永远不知道满足的对这个世界要求着,它现在因为暴力的对待而流血哭泣,红的像是玫瑰花的花瓣。她对于我的□官的好奇也许来自对于未知的事物的好奇,她的智力永远停留在五岁时候的空白记忆,现在,她对于那些自己也有却不明白的女□官感到好奇,也许是血,她是个原始的以自己的鼻子和味觉去感受世界的动物,所以我的血刺激了她。我明白我当然明白我该死的明白,因为这样的好奇的探索让我的身体产生了一阵阵的快感,如同波浪起伏的冲撞着海岸,叫我的身体不自觉的舒展变的柔软慢慢的融化。
我觉得自己像极了那高级的瑞士牛奶巧克力,在那肉食类动物的柔软而且善于控制的好奇的舌头下化了。
“恩……快点!”我轻轻的摆动身体,一点点的在我的身体里激起的力量被我用来调整身体摆动还有呻吟。
我鼓励着她,虽然明白也许这个只有身体是人形构造的兽根本听不懂我的那些性感的呻吟。
她的脸贴近,呼吸喷在我的皮肤上,激起的刺激的感觉让我只想深深的吸气,舒服的喘息,我抬起我的手,无力的放在她的头上,她的头发在我的手下,我的指尖插进她的发间,随着她的动作伸开抓紧,她的头在我的腿间上下起伏着,我的手就跟着她的动作,在我喜欢的地方微微的用力,让她明白我的感受。
当我全身都柔软下来,像一只软趴趴的被挑出壳的软体动物一样瘫痪在地上,嘴巴张着似乎只能大口的呼吸进那些维持我生命的氧气,鼻子里发出甜腻的哼声,平坦的腹部剧烈的起伏着。这样的快乐我已经忘记上次体验是什么时候了,做了那行,每次都是让男人快乐,自己只觉得自己是一个会发出各种各样的叫床声的充气娃娃而不是一个在性 欲中无比性感的女人。
我半闭着眼睛,觉得自己快要在那有力的湿润的舔舐下迎接高 潮了,手用力的抓紧她的长发,身体紧绷,两腿要把她的头夹紧,以这样的紧张的姿态迎接即将到来的小小的死亡的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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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该死的,该死的!我觉得自己就像从世界最高峰突然掉入大西洋,预期的快乐没有来,身体里传来的痛就让我整个人无力的瘫痪了。
该死的。我张开被泪水遮着的眼睛,看到两腿见的兽嘴巴里咬着那根染血的被我的体 液湿透的棍子,双眼无辜的看着我突如其来的莫名其妙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