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艳隔着布料,贴在她的胸前。
少女饱满的胸部青涩动人,锦艳仿佛看到了少女时代的自己,她曾经有也有一对这样坚挺饱满的乳房,那是她最美丽的年华,都抛给了高墙耸立的宫廷。
年华一起不回,她在平儿身上寻找自己。
平儿厌恶锦艳的触碰,当锦艳碰她的时候,她都会联想到一条蛇缠上她的身体,全身都会冒出鸡皮。
在此刻,锦艳埋首在她胸前,放松了意志,在平儿看来她出现了难得的破绽,平儿被仇恨趋势,手抬起,想要抓住锦艳的发簪,然后双手握紧狠狠的插进她的脖子里。
在手快靠近发簪的时候,锦艳从她怀里抬起了脸,平儿被吓出一身冷汗,手僵在半空。
锦艳说:“去,把灯熄了,我不想看见你的身体,那会让我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
平儿转身跑去把烛火灭掉,背对着锦艳,她的膝盖发软,如果不是死撑着,她会跪到在地上。
平儿在心底对自己说,还是没有办法杀她,会有机会的,等到某一天,她一定要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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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官道上平稳前进,两边个有黑衣人骑马随行,寸步不离,看似保护二人,更像是要把人死死掌控在手里。
出了客栈就换了一辆马车,这辆马车是他们早就准备好的,车身坚固,高头骏马,里面早就准备了舒适的垫子与被褥,等待两人享用。
换了车子行进时候也舒服一点,不离心想自己是否应该感谢他们的细心?
沦为阶下囚的两人没有受到侮辱与虐待,但是因为对自己的命运无法确定,凤宝宝和不离始终放不下她们的心。
行进到半路,不离突然叫外面的人停下,语气急促让人听了深感不妙。
驾车的人不敢轻易停车,看向领队,领队走到马车边,问里面的人:“夫人有何时吩咐?”
不离焦急的说:“小姐发病,情况紧急,你把车停下。”
“恕属下无权做主,主人还在皇城等着属下回去复命。”首领冷酷的回道。
不离怒气攻心,骂道:“小姐身体不舒服现在需要休息,这点时间又会出什么事情?如果我家小姐出了事情,到时候你可担当的起?”
“属下也是听命从事,请夫人不要迁怒到我们身上。”
“马夫,现在就把车停在一边,小姐身体不适需要休息片刻。”不离自里面下令,素来练就的威严使人顺从听命。
马车用眼神询问领队,领队点了点头,马车缓慢停靠在路边。
马车停了下来,车子里的人缓了一口气,不离表情严肃,她将凤宝宝搂紧,在这一怀抱中,凤宝宝感觉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决绝的意味。
她想做什么?凤宝宝疑惑不解。
她说:“不离,我并没有发病,为什么要对他们这样说?”
不离像在作着最后的诀别,她把不舍的吻落在凤宝宝的脸颊之上,在她耳边说:“你什么都不要管,听我的就好。”
“我都听你的。”凤宝宝不想让不离分神,乖巧的回答道。
不离用车上的锦被将凤宝宝的身体裹住,把她包得紧密结实,生怕到时候会伤到她。
此刻,凤宝宝察觉身体里的疼又泛起,毒发的比她猜测的还要来的快,刚才是骗外面的人,现在却是真的发作,她不想让不离担心,暗自忍耐,她还是对着不离微笑。
毒在她的骨髓中游走,血脉里流动的不是血,而是刀子,疼痛几乎要把她的身体割裂。她盘起身子包住自己的膝盖,看见不离的背影离她越来越远,她伸出手迫不及待想抓住,却在碰到的刹那收回。
不离要去做她的事情,而她不应该成为她的累赘。
不离掀开一角看外面的场景,下面的侍卫盘腿坐在路边,他们一天没有进食,筋疲力尽,这也是不离观察得出的结论。
唯有首领站着,他是其中负责守卫戒备的人,有他在,其余的人放松了警惕。
在此刻,不离坐到车头,侍卫还没看清楚,她已经挥动马鞭,狠狠打在骏马的身上。
两匹骏马受惊,撒开了蹄子往前跑,不一会儿就跑出数米远。
侍卫看着突如其来的变故,片刻后才做出反应,他们骑上自己的马,去追那辆马车,冲在最前面是领队。
不离狠命的鞭打着马,马背上已经被她打出累累的伤痕,挥起的鞭子溅出了血,马吃疼,没命的跑。
只要一直往前跑,再往前面就有一个城,进了城里,她们可以混进人群里……不离脑子飞快思考,想出最周全的法子来。
马蹄声已经追上了她们,在后面紧追不舍。有一个侍卫骑着马赶上她们,持剑横在不离眼前:“快把马车停下,否则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