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姐她人设崩了[穿书](76)
可是。
台下有人在说:“那有怎麽确定是宗门之人做下的手脚?那令牌是在客栈内收集的,说不淮一路上有其他人动了这令牌?许是仇家什麽的”
“我已确认过,当日令牌上交时经过的人手唯有宗门弟子,实际上我已经掌握了一些证据,基本能确认犯人是谁,今天这麽大张旗鼓的刀扰,不过只是想给这犯人一个承认错误的机会,若是能主动站出来,兴许能少受些惩罚,情节严重些的,会被逐出师门!”
逐出师门是一个十分严重的惩罚,他们修仙之人对于师徒之情相当于对父母之情,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可想而知师徒关系到底有多麽亲密,逐出师门相当于断绝后路,被驱逐后,相当于大部分有名有姓的名门正派都不会再接受此人。
“这是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若是主动站出,从轻处罚,若是被我亲自揪出来”顾书意少有的神色阴冷:“别怪我为宗门清理门户。”
场面有一瞬间的安静,芮语没想到大师姐留大家在客栈居然是为给自己讨回一个公道,虽说她有防备,但留下的证据却不足以证明这就是贾鸿志下的手,因而本来她想等之后再抓住些小把柄再捅出来。
芮语鼻子一酸,被人罩著护著的感觉出奇的好。
当然没有人愿意在众目睽睽之下站出来,大师姐说自己掌握了证据就真的掌握了证据?若是诓人的,那岂不是自投罗网。
贾鸿志上前一步息事宁人:“宗门规矩森严,最不允许的便是弟子相残,苦海无涯回头是岸,不要同自己的未来过不去。”
时间在一点一滴流逝,始终没有人上前一步承认,顾书意半阖著眼:“看来是知错不改了。”
“若是想蒙混过关,不巧,小师妹的身份令牌之前曾经被掌门下过一道禁制,若是有谁动了这令牌,便会有一道灵气反噬回去,只要师妹催动这令牌,恐怕得受些伤了。”
此话一出,气氛终于变得有些微妙了起来,贾鸿志面色忧虑的看向师门众人,好心劝诫:“谁动了师妹的令牌最好自己站出来。”
“既然如此”顾书意偏头看向芮语:“小师妹,你催动令牌吧。”
话音刚落,人群之中便有一人冷汗直下,面色惊慌,不断朝芮语和大师姐告饶:“是我鬼迷心窍!是我做的!”
那是一个陌生的筑基弟子,他面色惶恐:“是,是有人指使我这麽做的,我只是被人撺使了而已!”
“哦,那你倒是说说看,是谁让你这麽做的?”顾书意面色平淡。
“我,我不知道,那人只告诉怎麽下手,没有露出面孔,我不知道是谁!”那弟子伏跪在地上,一点剑修的傲骨都无,他企图打感情牌:“大师姐,我实在是没办法,修炼本就需要许多灵石灵物,可我家裡还有两个年幼的弟妹,家中父母早逝,我是逼不得已才这麽做的。”
“好一个理由”顾书意道:“可是做错了便是做错了,无论出发点是好的还是坏的,错便是错,你做的一切就理应你自己承受后果。”
“不,不!若是被赶出宗门,我就走投无路了!大师姐,请你绕过我这一回。”
“饶过你?若是师妹出了事,你能担当的起这个责任?”顾书意冷哼:“不用多说了,把这人绑起来,带回刑法堂,让长老亲自责罚!”
“大师姐!大师姐!”那弟子满面冷汗,忽然像是想到些什麽,他急急忙忙道:“对了,对,我曾看到过那蒙面人身上的特点,他的右手虎口处有一道伤疤!”
贾鸿志的右手微不可及的一动,面色却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半点都没有透露出自己的情绪。
“是麽,这些事情等回了宗门和长老说,把人绑起来,现在启程回宗门!”
回宗门依旧是坐那辆方舟,顾书意挤在芮语房间裡,芮语半是感动半是忧虑:“大师姐,你这样大张旗鼓的为我讨回公道,会不会引起其他弟子的不满?”
“不满?”顾书意轻笑:“小鱼儿不必担忧,师姐在宗门裡的名声可没有小鱼儿想象中的那般好。”
作为掌门首徒,芮安画也有意将顾书意培养成下一任掌门,因而宗门内的一些琐事小事可没少推给顾书意做,顾书意为人死板,曾经有段时间在刑法堂做事,那段时间是宗门弟子最不愿意犯错的一段时间,一旦犯错,迎来的便是比死还要痛苦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