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这是女朋友专座吗？”

“……”

“妈妈，哭包长的挺好看的，没人要她吗？”

林梦这才淡淡道：“她是孤儿。”

“喔，和我一样，所以你就把她捡回来了。”

“……”

“可她是个大人了。”

林梦踩着自行车骑远，夏日清晨的风还算凉爽，她蹬的快，良久才开口嘱咐林谷儿，“你们都是孤儿，但她比你后来，比你小，你要照顾……”

“我要照顾阿姨吗？”

林梦：“……”

林梦想了想，叹气说：“就叫哭包吧。”

“好叭。”

*

*

李沫把饭吃了，因为上一顿吃了，这一顿她就挑挑拣拣吃了一些，吃完之后再把饭菜盖回去佯装出一副自己没动过得样子。

她几天没睡，精神也熬不住，再醒来都不知道林梦什么时候来把碗收走的。

昏昏沉沉的，又没人说话，她口渴，找了一圈才发现林梦把水杯也收走了。

推开挡板，楼下暖黄的光一下照了上来。

林梦：“谷儿，不要看闲书了。”

“妈妈，马上就大结局了。”

林梦没说话了，拿着锅铲从她身后走过。

李沫凝神去听。

林谷儿：“妈妈，□□是什么意思？”

紧跟着是冷水入锅的滋啦声，林谷儿没得到答案，只听见身后的扶梯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

李沫颤颤巍巍的从楼上下来，下来时，腿脚不知道该怎么摆。

“我、我……”

“妈妈！哭包下楼了！”林谷儿跳下椅子。

李沫：“……”

林梦端着两盘菜出来，下巴点了点餐桌。

“……”

“有水吗？”李沫哑着嗓子问。

林谷儿：“妈妈，你好聪明，如果没水哭包就下来了。”

李沫：“……”

林梦薅了一把林谷儿的头发，“少说两句。”她给李沫倒了一杯水。

喝了水润过嗓子，也没人招呼，李沫坐到桌子边，她拿起筷子在菜碗上比来比去。

林谷儿：“挑食不好。”

李沫：“……”

“不合胃口？”林梦问。

李沫点头，然后克制的放下筷子，等着林梦的下文。

林梦唔了一声，收走了李沫的碗筷。

“……”

“挑食就不准吃饭。”林谷儿笑，两条腿在桌子底下晃来晃去。

李沫干坐了一餐饭的时间，期间咽了数十次口水，林梦一眼都欠奉给她。

“我，算了……有镜子吗？”李沫起来，阁楼的小房间没有厕所，二楼的厕所只有一个蹲坑，她花了几天接受自己穿越的事实，还来不及好好看看这具身体。

“出门，左边。”林梦说道。

李沫照她说的找过去，一楼的厕所封了不能用，但里面有一个镜子，擦的能反光。

林谷儿嗒嗒跑回来，林梦系着围裙在洗碗。

“妈妈，哭包又哭了。”

“别乱说话。”

“妈妈，穿越是什么意思？”

林梦开始撵人：“去。”

林谷儿又嗒嗒跑出厨房，李沫一边抹眼泪，一边去找林梦，“你叫什么名字？”

林梦：“林梦。”

“林梦，我身上酸了，我想洗澡。”

“浴室在二楼。”

李沫抿唇，憋了憋，憋不住了问：“我想要泡澡。”

林梦睨她一眼，湿手在围裙上翻转着擦了擦，“你想什么？”

李沫：“……算了，那有新的洗漱用品吗？”

“谷儿。”林梦喊了一声。

林谷儿去给李沫翻了新的洗漱品。

浴室里的水声哗啦啦的，林谷儿半大的身子贴在门缝偷看。

她脑袋一偏，挨了林梦不痛不痒的一巴掌，林谷儿压低声音，憋出一股气音说：“妈，哭包又哭了。”

林梦点头，她知道，李沫压根没压低过哭声，再哭，她都要哭干了。

李沫洗完澡没有换洗衣服，裹了件浴袍就出来，她洗了一个多小时，林梦就在一楼客厅听了一个多小时的水声。

林谷儿一边嘟囔水费，一边写作业，等到李沫出来，她眼睛瞪的比谁都大。

李沫很漂亮，风情万种的长相，一双眼睛肿的不像话了身材都还是不错的，除了看起来傻点，没什么缺点。

林梦的目光凝在她搓红的大腿上，过了会，又盯着她哭红的鼻尖和眼尾看。

李沫：“有酒吗？”

林梦抱了一箱啤酒出来，林谷儿被打发上二楼睡觉，临走时，小姑娘蹙眉提醒，“妈妈，不要酒后乱性喔。”

李沫：“……”

林梦摆摆手。

喝酒时，李沫和林梦的话都不多，林梦是陪客，李沫是酒鬼，一瓶一瓶往下灌，一边喝还一边嫌弃林梦的酒劣质。

林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