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女,只撩不嫁[快穿]+番外(934)
“这里也是别家的?”“
妇人们都是粗人,平时没这么多讲究,自觉已经打扫的很干净了,这怎么还挑刺啊?这是不想给钱还是咋的?可想起顾朔风方才给那黄包车师傅五块钱的大方,几人又觉得这阔小姐不像是不想给钱,就是单纯的作。没法子,有钱人就是爱作,这院子都这么干净了,还挑三拣四。
领头的嘟囔了一句:“这池子是冲水用的,回头洗衣做饭多冲几次就干净了,没必要专门刷洗。”
顾朔风瞟了她一眼,就这一眼,像是高位者盘睨天下,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你是东家?还是我是东家?“
要是没有之前黄三爷那一段,这几个妇人就是心里打怵,面上好歹还能硬气一下,她有钱怎么了?一个女人孤身在外地,她们还怕了她不成?
可看刚才那架势,她和黄三爷好像关系匪浅,这谁招惹得起?
妇人们不敢再抱怨,赶紧埋头苦干,把顾朔风指出的地方重新打扫了一遍,又跟着进屋把屋里不过关的也用抹布仔细擦过。
虽然不尽人意,可比起那些糟心旅馆,起码可以住人了。
顾朔风付了钱,打发她们离开,还叮嘱了每隔三天过来打扫一次,如果表现良好,以后都会找她们,如果还像这次一样偷工减料,那就江湖不见。
妇人们一听不是一锤子买卖,欢天喜地地承诺包她满意。
顾朔风又留了两个帮她洗新买的床单被罩什么的,把新褥子先铺了上去,又翻出之前在旅馆洗干净的床单铺上,被罩罩上,起码晚上可以睡觉了。
妇人们手脚麻利,洗的也格外仔细,不大会儿就洗干净晾在崭新的晾衣绳上,悬在炉火旁边,擦干净手走了。
被顾朔风包下的黄包车师傅,帮着顾朔风把屋里的旧火炉图饬好,上了铁皮烟囱,又到一妇人家里夹了块烧得火红的炭球拢好,添了炭,还帮她坐上一壶水。
顾朔风又让他检查了一圈门窗,又松动的加固一下,全弄好天也黑透了。
黄包车师傅老实憨厚,见天色晚了也不敢多待,男女授受不亲,怕坏了人家小姐的名声,赶紧弄完赶紧就走了。
顾朔风没急着上床休息,找了个小板凳,垫上件旗袍,也不心疼,就那么直接坐上,围着暖炉烤火。
火苗舔着新买的烧壶底,壶嘴噗噗冒着浓白的热气,顾朔风盘算着明天去买一兜红薯,这炉子特别适合烤红薯,边烤边吃,热乎乎还舒服。
正幻想着甜丝丝的红瓢红薯,院门突然咚咚咚擂如鼓响。
“开门开门开门!黄三爷来了!还不开门!”
顾朔风微挑了下眉尖,总算来了,等得就是他。
她拢了拢叠发,按着膝盖站了起来,低头又抚了抚旗袍的褶皱,这才裹着暖烘烘的披肩出了门。
春寒料峭,夜里还是极冷的,哪怕没有风,扑面也是寒气涔涔。
顾朔风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尖,这才迈进院子。
门还在砰砰擂着,顾朔风扬声道:“轻着点儿,把我家院门擂坏了,你还得赔。”
门外传来嗤笑声:“什么你家院门?这是我们三爷的院子!”
顾朔风不慌不忙开了门,月冷如霜,照得对面几人还算清晰。
敲门的是个穿着皮夹克工纺裤的男人,这么冷的天穿这么少,应该和娄胜一样是保镖,他侧身站着,敲门也没敢挡着后面那位尊贵的爷。
黄三爷一身翻毛黑貂,水貂帽子捂在头上,三十出头的模样,年纪不大,派头不小,大金牙咬着雪茄卷,青烟眯了他的眼。
“呦~出来了,还真是个标致的美人,这长得漂亮就是好,看着这白生生小脸,这谁舍得冲你生气呀?是不是?哈哈哈!”
皮夹克跟着哈哈笑着起哄。
“还不快请我们爷进去?把我们爷伺候高兴了,你想住多久,还不都是我们爷说了算?“
顾朔风微微一笑,月华如霜,镀白眉梢,微勾的红唇仿佛噬魂的毒|药,明知是饮鸩止渴,依然让人心向往之,挡不住的魅惑。
“那就.....里面请。”
皮夹克嘻嘻哈哈让开路,黄三爷却不自觉眯了眯眼。
顾朔风引着他们进了屋,不等黄三爷自己找地方坐,她已走到内室门前,擦着半脸门脸,回眸冶冶一笑。
“外面没地儿坐,三爷里面请啊~”
黄三爷脸上玩世不恭的笑明显有些僵,皮夹克不了解内情,还高兴地起哄。
“呦~看不出来~还是个知冷知热的贴心人~爷~您里面请,小的们就在外面等您。”
不等黄三爷拒绝,顾朔风一个侧身,擦大了那半脸帘子,如花笑靥俏生生的,仿佛初春桃枝上绽放的最艳的那朵桃花。
人面桃花相映红,这样娇艳的美人扫榻相迎,几个男人能扛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