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就算是我也可以再任性一点?
她的手掌近在咫尺,叫我忍不住侧头吻在了她的手心上。开始只是轻轻的一下,然后就像是开闸的洪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初一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不明白我为什么要亲她的手,也不明白我到底在用什么眼光看她。她只是用青白分明的眼睛愣愣地望着我,完全没有没有避开的意思。
我从她的手心吻到她的手背,然后一点点向手臂吻去。这是吻,我晕沉的头脑清楚明白地确定。我在亲吻她,认真地,躁动地,不带丝毫玩笑地亲吻她。
像是要弥补过往每一次想亲却不敢亲的遗憾,我几乎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为,想用唇匍匐过她每一寸柔嫩的肌肤。
胸口的烦闷全变成了畅快,一种经过长久忍耐而终于付诸恶行的快意。
“惊蛰……”初一还在望着我,她的目光湿湿的,带着疑惑和好奇……还有叫人深陷其中的诱惑。
她一定什么也不明白。
我俯下身亲吻她光洁的额头,亲吻她白皙的脸颊,亲吻她小小的下巴。她的手软软地搭在我的肩膀上,任由我对她为所欲为。
我亲她的额头的话,她会闭上眼睛,要是我想亲她的耳朵,她还会侧过脸来,如果我想亲她的脖子,她就乖乖仰起脑袋,然后发出小猫一般的声音。
我知道的,无论自己想做什么,她都不会拒绝我。
她那么信任我,那么听我的话,那么天真。所以不管我对她做什么,她都只会以为我在闹她。
只要我再进一步,再自私一些,再坏一点,她就能完全成为我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四舍五入就是一场……小白兔是有样学样,惊蛰你为什么那么熟练呀!昨天没虐到今天呢?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没事,没虐到还有明天呢。
第90章
“惊蛰……”她叫我的声音真好听啊, 怀抱也那么温暖。
我抬头去看她的脸。
她的表情仍旧带着几分疑惑, 姿态却万分顺从, 瞳仁湿润眼角微红,凌乱的发丝落在我的床铺上,叫人既充满罪恶感又无比冲动。
她是这样纯洁美好,叫人忍不住想要怜爱她,又忍不住想要欺负她。
我能感觉到自己呼吸急促,滚烫的气息通过口鼻,像是要把自己燃烧起来了一样。我确定自己真的又开始发起烧来了,从里到外地要将我焚烧成灰烬。
接吻的话,一定会把感冒传染给她的。
避过她的嘴唇转而亲吻她稚嫩的唇角,初一勾住了我的脖子,我就侧过身将她完全抱进了怀里。她的身体纤细柔软, 皮肤光滑得不可思议。比起我灼热的身体来说温凉又舒适, 让我忍不住想把她揉碎在怀里。
再多一点也没有关系,我现在正生着病。
“惊蛰惊蛰……”初一黏糊糊的声音嘤咛一般持续叫着我的名字, 像是已经无法承受我的热情。她的身体也软绵绵的,紧紧地贴在我的怀里。手牢牢地揪着我的衣服, 撒娇似的在我怀里蹭着。
我知道的, 只要我再自私一些, 只要我能再坏一点,只要我能混淆她喜欢的概念,她就能完全属于我。
我能感觉到自己躁动的身体与心脏,还有汹涌澎湃不知压抑了多久的渴望。
只是一场感冒就让我失去了理智吗?还是说, 我只是在借生病来发泄自己那些不可言说的感情。
我叫着她的名字,初一也毫无所觉地回应着我。她一定以为我又是在和她玩闹,以为这只是好友亲密的方式,或者,以为我在和她练习打滚。
这样也没有关系,我只是想要抱紧她而已。
“惊蛰!”她一定也以为我的病好了,“咯咯”地笑着,声音里带着无尽的欣喜。“你好暖和啊。”
我昏沉的脑袋被名为幸福与甜蜜的感官充满,口鼻间都是她的味道。我知道,只要我愿意的话立即就能够品尝到她,她在我的怀里无处可逃。
心底似乎有一个泡泡在不断地膨胀,几乎将一切其他的感情都挤得无影无踪。只有她,只有初一在里面。
“初一,”我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不知是因为感冒还是其他的原因,有些低哑且无比陌生。我听到自己叫她的名字,听到自己对她说,“初一,说你喜欢我。”
我是在用什么神态看着她呢?又是用什么语气说出这些话来的呢?而她眼中的我又究竟是什么样子?
这些都不重要,我只想听她说这四个字。
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无比自然又理所当然,如同过往每次口吐甜蜜的话语一般对我说:“惊蛰,我喜欢你。”
她望着我的眼睛那么清亮无垢,说出的话语又是那么真诚炽烈,神情也是那么坦然懵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