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陀螺刚好得了空便来我家探病,一见着我便奇道:“无念,没想到你竟然还能摆出这么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
彼时我正拿了书靠在窗台上思考自己的问题,怀梦将她迎进书房便退了出去,她这时候见了我已经有些受惊的小兔模样了。
我瞧了陀螺一眼,只见她很是意气风发的样子,心下便有些嫉妒来,转了头凉凉道:“你来干嘛。”
陀螺一边走到我身边坐了,一边笑着撩自己垂下来的发梢问道:“怎么,有心事?我看着小梦儿对你很是忌惮啊,说,又做了什么诨事了?”
她不说还好,一说我便愁上了眉头,突然想到这家伙也是娶了妻的,问她应该最好不过了,只是这种问题即便我这厚脸皮也要红一红的,不自觉得便做了娇羞状轻轻靠了她耳边道:“陀螺,你有的时候会不会觉得欲罢不能?”
我刚说完便看到陀螺惊得从椅子上滑到地上,又退了一步道:“无念,你想干嘛,我对你可没有兴趣。”
她那副像是被逼迫的模样看得我一阵冷笑,扯了嘴假笑道:“你耍什么宝,我与你说正经的。”
她见我模样认真,便又从地上起来,掸了掸袍子复又坐了椅子靠了我旁边严肃的点了点头道:“你终于也有我的体会了。”
我听得她这么说终于安了心,起码不只是我这样的。
她严肃的脸没有维持一刻,突然便变了暧昧的神色挑着眉道:“难怪怀梦见着你这副模样,原来是折腾人家了。”
陀螺这个时候很让人觉得欠揍来,只是我还有问题问她,便不太好发作,也低了声音道:“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她听得我这般说惊了一惊道:“这还有什么办法?这种问题不是来问我吧,去问小梦儿啊。”
说起怀梦来,我便觉得很是一番伤怀来,叹了口气道:“她现在见着我就跑,晚上我还没上得床来就装睡了。”
陀螺张着嘴,看得我很是毛骨悚然来,过了一会才幽幽道:“看来你是比我能折腾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抽了她一下,皱眉道:“收收你的嘴,我真的问你呢,最近我是愁死了。”
她便终于换了正经的模样来对着我,皱眉道:“你先说说你怎么待她了?能让她这么害怕。”
我不禁苦笑了一下,将手里的书扔了桌上敲着桌面道:“我啊,就只是吻她而已。”
陀螺便又是一副又惊又佩服的模样,突而拉了我的手道:“无念,我真是太佩服你了,你什么时候也教教我。”
曾经娇艳冷漠的帝释天......
“你就不能积点口德么,我难得正经问你件事情。”
“额,”陀螺见着我真的生气了,顺手拿了我的杯子喝了一口茶很是无所谓的接道:“大约是小梦儿太青涩了,没事,我家墨焰过去也这样的,你多调教调教就好了。”
我禁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对她家那公主的?只是现下讨论的是我的问题,不是她的,只能继续道:“我怎么觉得不是她的问题而是我的问题呢,难道你都将你家那小公主吻到喘不过气来?”
陀螺倏然抬了头来看我,手上的杯子也放了下去,皱眉道:“你也不至于如此饥渴吧,要懂得怜香惜玉啊。”
我只心里哀号一声,我要是能忍得住还需要来问你?
她见着我模样凄苦,伸手摸了摸下巴道:“你是个什么感觉?”
虽然陀螺与我很熟,熟到不能再熟了,可是说到这种隐私问题我还是很有些尴尬的,只她模样认真,我便也不好太矫情,细细回想了道:“就是那种,嗯,那种想要将她撕碎了吞下去的感觉,止也止不住。”
“这个到没有什么不对劲,我也是这般的,大约还是你家小梦儿太生涩了。”她的模样还是很轻松,我却很有些不可思议来,难道这样她都不怕么?
我不理解她的心思皱了眉道:“陀螺,你就不怕自己真的把墨焰拆掉吞了么?”
她终于现出惊恐的模样,伸了手来摸我的额头道:“无念,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会有这般念头?我还以为你只是打比方,没想到,没想到……”
我见她这样子心里更加不安来,也知道事情不简单了,踌躇问道:“我可没遇到过这样的问题,陀螺你一定要帮我的。”
她收了手点头道:“那是自然,苏摩族里有一位很有名的巫医,专治疑难杂症的,你放心,我让她明天就过来。”
我听得她这般说便稍稍放了心,陀螺还是皱了眉继续道:“我劝你那之前还是别碰小梦儿的好,唉,我说你个无念怎么事情那么多。”
我自己还觉得委屈来,她问我我问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