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里有只干脆面[娱乐圈](59)
程凌云说:“别和我废话,我身上的茅符你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明荣问:“什么茅符?”
程凌云走进两步,将明荣bī到墙角:“难道你还需要我告诉你茅符是什么东西?”
她撩起明荣的长发:“或者你要我以牙还牙?”
明荣善厌胜之术,知道头发指甲这类东西,是绝对不能轻易落在有心人手里的东西。可程家向来司地,镇伏邪崇在行,厌胜之术则远远不是她的对手。所以明荣面对程凌云时分外的有底气,面对程凌云的bī迫,只微微扬起下巴,回以一个挑衅地笑容。
“大清早的来这里,你就是为了威胁我?”
“威胁?”程凌云向下一瞥,明荣的披肩已经滑下了肩膀,皓如霜雪的胳膊上,赫然有一个红点,乍然看起来像是红痣,对于程凌云来说,却一眼就看出那是什么东西。
“原来你奉了天道。”
明荣眉头一皱,把披肩拉了上来:“我这是书店,不是你胡言乱语威胁人的地方!”
程凌云冷笑,她低下头,在手心里的长发上吻了一下:“既然奉了天道,能威胁你的地方,就多了。”
“你神经病啊!”
近身接触让明荣极为不适,她用尽全身的力推开程凌云,程凌云却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摁在了墙上。
“滚!”
明荣在程凌云的桎梏中拼命的挣扎着,连肩上的披肩滑落在地上都没有知觉,程凌云却纹丝不动,她一手摁住程凌云,另一手捏住明荣的下巴:“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去不去茅符?”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她怒视着程凌云,一双杏眼瞪得大大的,看起来颇有气势,可是起伏不平的胸膛却bào露了她心里的恐惧――她感受到程凌云身上一种即将爆发的,bào烈的、qiáng有力的攻击性。
明荣奉了天道点了朱砂,按司马家的家规,一辈子只能独身,这种攻击,对她而言将是毁灭性的打击。她原本以为她要避开男人,没想到有一天,她在女人身上,也嗅到了这般qiáng烈的侵占的气息。
程凌云的手指冰凉,力气也很大,明荣的下巴被捏得生疼,她被迫仰起头仰起头,嘴唇微微张开,像gān涸的河chuáng里,一只即将被剥皮斩尾的鱼。
程凌云盯着她翕张的唇,有些出神。
“你到底滚不滚。”
可惜从明荣嘴里吐出的字句却不如她的人一般美好,程凌云低头向下,却又看她被真丝睡衣裹住的浑//圆的胸//部,颤//巍巍的,勾引着人去触碰。
程凌云突然放开明荣,移开了目光。
“去换衣服,我等你。”
明荣蹲下身想捡起披肩,程凌云担心她走光,想蹲下来帮她捡起来,没想到披肩被明荣抢了过来,劈头盖脸向程凌云脸上扔去:“滚出去,否则我报警了!”
程凌云头一偏,躲过了这一击,带着橙花香味的披肩擦着她的脸而过,被她凭空一拦接在手里,再次扔回明荣身上。
“你可以试试报警。”程凌云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就让来警察看看,你这里到底在做些什么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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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恶女(三十一)
明荣愤然站起来,披肩掉在地上,被她重重踩过,向走廊深处走去。
程凌云替她捡起来,心里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活了二十多年,这是头一回遇到一个犯了事比受害人还嚣张的,嚣张起来,还这么——诱惑。
程凌云打开手里的披肩,格纹撞色披肩出自巴宝莉,角落上绣着r两个字母。这样明艳矜贵的美人,品味好,家世好,可惜做些事情却不上台面。程凌云只有感叹一句,卿本佳人,奈何为贼。
她决定等二十分钟。明荣藏得深,若和贝拉的经纪公司勾结,这几天必然会露出狐狸尾巴。萧声声那边还有一个十分重要的事情需要解决,这两天她必须和萧声声去一趟贝拉的经纪公司,找到那个生基的位置。
然而等了二十分钟,明荣迟迟没有出来。程凌云穿过走廊,走到书厅,书厅一厕还有一道小门,大概门后是明荣住的地方。程凌云走过去,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任何声音,明荣也没有过来开门的意思。
程凌云早已预料到会这样,她把披肩整整齐齐折好放在书厅的桌上,从包里拿出张名片来。
小小的纸片在被程凌云夹在指尖,她在明荣的门前转了一圈,寻了个位置站定,左手伸到后颈处闭上双眼。待她再次睁眼之时,整个房间突然被一层朦胧的白光笼罩,一道凌厉的剑气自后背跃出,裹挟着右手指尖上的名片,将它死死钉在了门上。
此刻,明荣正在屋内化妆,她的右手边摆着一盆长得茂盛的白茅,白茅边立着一架木杆,杆上倾斜着放着一盏朱泥壶,不时有清水从壶嘴中滴下来,顺着白茅叶子,溅在一张红纸上。红纸被水浸湿,隐隐透出一个部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