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门关上，林魅突然回身问，“怎么样？”

乔汐言一时没明白，“什么？”

林魅欺身而来，双手撑在乔汐言肩膀两侧，微微倾身偏头，白皙优美的脖颈靠得很近，“新的香水，好闻吗？”

“……”距离太近，乔汐言不由得闭上眼睛，微微偏头说：“挺好。”她声音很轻，因为饱满的吐字可能让她琴到林魅的肌肤。

林魅温暖的呼吸落在乔汐言的耳畔，她不再说，一呼一吸，如数入耳，乔汐言的耳朵开始潮失，细微的苏养让身体也开始有了反应。

“能先办正事吗？”乔汐言轻声问。

“能。”林魅的稳落下，乔汐言双手推林魅，没有推开，林魅直勾勾盯着她，乔汐言无奈地说：“我说的正事是律师团的事。”

“我的正事是你。”林魅揽过乔汐言的腰，低头稳住她的纯，含糊不清地说：“我先办了你，再办你的事。”

于是，乔汐言就地被办的时候，沈清浅和吴薇薇一路无言到门口，谁也多说一句话，一个向左，一个向右。

她们之间，多年之前就不再像熟人那样寒暄了，沈清浅头也不回地走，吴薇薇走出几步远，回头望了一眼，沈清浅的背景混进人群，很快消失了。

这家伙，背影和人一样决绝，吴薇薇没真的离开，她在林氏集团门口等着乔汐言。

林魅今天没有过分，只办了三次，毕竟是上班时间。

乔汐言最近身体疲劳，冷不丁释放后身体有些阮，林魅坐在床头擦着手，淡声说：“这事别人找我，我不会同意，不过你找我，上天入地，刀山火海，我都会答应，我对你好不好？”

乔汐言无力地翻了个白眼，她被吃干抹净，也是付出了代价的。

林魅像是知道乔汐言在想什么，她微微侧身笑着说：“事儿办了，你也舒服了，一举两得。”

乔汐言瞪了一眼，“你不也爽了？这么说还是一举三得呢。”

林魅将失巾丢进垃圾筐，左手撑在乔汐言的腰侧，右手挠了挠乔汐言的下巴，低头噙着笑，戏谑道：“我的量你是不知道吗？才三次，不够我爽的。”

乔汐言一把打开林魅的手，“上班时间，你可有点正事吧。”

林魅叹口气，“是啊，就是上班，要不然我就做一整天。”乔汐言骨头都被吓软了，“得了，既然答应了，我就告诉吴薇薇，这事儿她们记你的情，以后有机会会还的。”

乔汐言摸来手机发信息给吴薇薇，林魅拿来的新的衣裤放在床头，“不能陪姐姐洗澡了，我还得继续去开会。”

乔汐言继续摆弄手机，仿佛没听见，林魅抢走她的手机，捏住乔汐言的下巴狠狠地啃了一口。

乔汐言抬手拧林魅的耳朵，“你属什么的？老舀我。”

“属狼的，专门吃你这种大老虎。”林魅望着鲜血欲滴的红唇，低头稳住，一记长稳，两人都是气息急促，林魅不舍地揉乔汐言的纯，“下次办事晚上去我家找我。”

乔汐言拧着小耳朵的手又拧了一把，“可美死你了。”林魅笑呵呵也不喊疼，乔汐言揉揉她的耳朵，“去吧，去上班，我一会就直接走了。”

乔汐言告诉吴薇薇后，吴薇薇立即告诉阙宁凝，阙宁凝感动地打电话过去，“谢谢姐姐。”

“记账，以后再谢。”吴薇薇等乔汐言出来，开车送她回家，等红灯时她瞟了一眼乔汐言的脖子，几颗新鲜的草莓惹眼。

“看什么看？”乔汐言有气无力，“为了你，我TM都出卖涩相了。”

“你明明就很爽。”

“爽倒是爽的。”乔汐言直白，“跟小崽子折腾不愁够爽，就怕我这老骨头承受不住。”

“啧。”吴薇薇感慨地啧了一声，“小崽子技术应该都不怎么样吧，真有那么爽？”

“你家又不是没崽子，自己试试。”

“呸。”吴薇薇唾弃，“爽得脸都不要了吗？我可是正经人。”

“哈哈。”乔汐言大笑，“床下多正经，床上有多騷。”

“……”

“不是我说的，我家崽子说的哦。”

“这么说，姓沈的肯定最騷气。”

“你别说，我还真考虑过，我跟你观点一样。”

……

两人话题扯到沈清浅身上，达到了暂时的和平。

沈清浅此时已经回到医院，自从屠斐住院，她基本上就长在了医院。

沈清浅去替换祝琇云时，屠斐正睡着，她瞧见床头摆放着的笔记本，轻声说：“她又分析案子了？”

“恩。”祝琇云轻叹口气，“说也说不听她，没事就趴在那写。”

祝琇云出去吃饭，沈清浅坐在床头，她打开笔记本，屠斐除了分析案情，还写了段无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