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破名言,就为了上床睡,你至于吗?”景芮还是不吃这一套,“下去下去,沙发上去睡。”
“有没有搞错!”池嘉挠着头,“我都穿成这样了,你是不是性冷淡啊!”
算她有种,池嘉认了,睡沙发就睡沙发,说完就转身准备离开。
景芮哪是性冷淡,强忍着呢,尤其是看着池嘉那双腿,她起身跟在池嘉后头,池嘉才刚拉开门,景芮从后头就拉住了她的手,又扯进了房间。
“走这么快干嘛?” 景芮把池嘉抵在墙上,“怕我吃了你。”
这个时候,池嘉觉得自己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她和景芮的身高差,她转身把景芮压在墙上,低下头,“究竟是谁吃了谁?”
嗯,接下来就是文明富强科学民主和谐,后面又是凑字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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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平元年秋,大雨滂沱了七日。
陆萦坐在湖心亭石椅之上,望着手中的虎头青铜匕首怔怔出神,秋风卷过雨滴拂在面上,冰凉冰凉,她抬头盈望湖面,眼底却是一片秋色萧条。秋风,冷雨,碧湖,陆萦又想起常出现在湖畔的那道挺拔身影,失去才知难能可贵,或许,她真的错了。
数夜失眠,搅得陆萦心神不宁,仰望黑云欲摧的天空,总觉得要发生什么。已近夜暮,陆萦觉得有些许凉意,甫一起身,但觉脚下轻飘头目晕眩。
身体被一双纤臂扶住,陆萦方才站稳脚跟,闭目养神片刻,一张猩红大氅便披在身上,她伸手紧了紧,驱走那一丝丝寒意。
“天凉,娘娘切莫着了寒。”碧落见着陆萦手中的虎头匕首,心中自是明了,这几日陆萦浅睡多梦,半夜惊醒口中尚喊着“爹爹”,碧落九岁进了将军府,打小便同陆萦一块长大,而后又陪嫁齐王府,掐指算来侍奉陆萦也有七八余载,她们之间,早已不止主仆情谊。“娘娘可是又想将军了?奴婢斗胆,娘娘凡事也看开些,保重身体要紧,将军在天得知,也欣慰些。”
陆萦长舒一口气,往事已逝,“罢了……王爷可有消息?”
碧落摇头。
晚间只喝了几口药膳粥,陆萦便没了胃口,碧落端来清茶侍奉她漱了口,贴心道:“娘娘若是不适,便早些歇息。”
陆萦抚着额点点头,今日吹了些风,身体确实有恙,原是身子没这么弱,十五岁那年淋了场大雨,寒气湿气侵入骨髓,至此大病小病就没断过,任凭陆元绍煞费苦心寻医问药也不见起色。此时想起,爹爹当初对她百般呵护,可她却从来没给过陆元绍好脸色看,倘若当初陆元绍能对自己的身体稍加上心,也不至于……
“……萦儿,萦儿,随我来罢。”
合上眼,陆萦又掉进熟悉的梦魇,一连七个晚上,她看见爹爹在向她招手,略带沧桑的脸庞依稀能看见昔日风流,“……随我来罢。”
“萦儿,我的萦儿……”
“娘亲……不要抛下萦儿……”泪眼婆娑间,陆萦摸索着朝他们奔去,却被困在原地如何也不得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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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75
“因为她回国后, 和我同父异母的姐姐在一起了……”
虽然经历了好几夜的失眠, 但简奕躺在床上, 闭眼心里却还乱着, 迟迟睡不着。想云昕说过的画,想那本画集, 脑海中不自觉就还原出云昕和苏婧然曾经相处的点点滴滴,四年来, 毕竟那册画集她翻过太多遍, 就像刻在了自己的心里, 再也磨灭不去。
云昕一定很爱很爱苏婧然,简奕一直想着这个问题, 尽管知道她们已经是过去式, 但心底那份酸酸的芥蒂,是“嫉妒”吗,“嫉妒”云昕为苏婧然所做过的一切。可能善妒是女人的天性, 尽管那只是一段往事。
“云昕……”黑暗中,简奕在被褥下伸出手, 侧过身轻轻半搂着云昕, 将额头抵在她的肩上, 这几晚都不曾抱着她睡。
“嗯。”简奕听到她在自己身畔应了一声,又轻又柔,当这段往事再被提起,她心情应该不好吧,简奕移过身, 将半搂化作紧抱,脸贴着她的发丝,静静感受她的气息,带着沐浴后的芳香,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