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崽,刚刚你是不是觉得我会不喜欢这份礼物?”言臻捧起顾清河的小脸,正儿八经地询问着。
顾清河默默点了点头。
“你说,于你而言,我是你的一切。那我告诉你,我的一切,也是你。如果这幅耳钉真能定位的话,那也挺好的,最起码顾崽你想找我,都可以找到,就好像我昨天手机没电了只能蹲在家门口,你定位一下就知道了,不至于找好久。”言臻轻声说着,顺便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顾清河立马抱住她,语气带着点委屈,“你好意思说,我昨天打你手机关机还找不到你,天还下着雨,心都碎了……”
言臻立马捂住顾清河的心脏位置,然后淘气地伸手对其又摸又抓甚至使出独门秘技,“顾崽,快让我看看,碎成几瓣了?”
“不正经!”顾清河被言臻挠地崩不出表情,赶紧远离对方。
“来嘛来嘛,让我检查一下~”言臻立马跳起来,企图拉住顾清河的腿。
“不要,你走开,你再这样我就对你不客气了……”顾清河虽说是威胁的口吻,但这似乎已经对言臻起不到任何作用了。
言臻可不管顾清河的口头威胁,立马飙住顾清河的腿,然后一个蛇-精附体死乞白赖地缠着对方的身子,紧接着两个人双双跌落在地毯上。
言臻挑挑眉,趁着对方想要逃跑的架势,赶紧压,在对方身上,语气非常骄傲加上大写的耍无赖,“走哪去,这里可是我的家。”
“……”顾清河憋着气,脸都憋红了,她竟无法反驳。
“昨天你让我哭那么多,今天不应该接受点小小的惩罚吗?”言臻说的有理有据,她必须要让顾清河心里不反对,不然以对方的身手还是会轻而易举逃脱的。
顾清河本来想使出蛮力把言臻推过去,听到言臻说这话,一脸挫败地内心纠结了好一会儿,最终投降认输。
“什么惩罚?”顾清河皱着眉看向头顶上方之人,准确来讲,她有不祥预感。
言臻手指在顾清河眼前晃了晃,笑的极为得意。
顾清河立马意会言臻的意思,她是真的怕了言臻的十八式挠法,言臻压在她的身上,很显然,她知道她最怕痒的地方。
“换个方式行不行?”难得顾清河打着商量,她真的太怕痒了,她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把言臻来个粉碎性骨折。
“不行!”言臻下了恶魔般的命令。
“我还送了耳钉向你赔罪。”顾清河决定找其他理由说服对方。
“态度坚定,容不得你拒绝。”言臻挑挑眉,这次她绝不心软。
“……”
两个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僵持了好一会儿。
言臻知道顾清河的倔脾气还是心底有点不同意,所以再态度软一点,求求对方。
“看在我每天为你做祷告祈福的份上吧。”言臻眨眨眼,她算是个半吊子教徒。
“你做祷告心里都想着这事?”顾清河微蹙眉,她是无神论。
言臻立马摇头,娇声解释着,“上帝昨天跟我说要这样的,能增加彼此感情,还保平安。”
顾清河真的是说不过言臻的胡言乱语,她看着言臻那么坚持,何况自己又那么爱她。
言臻足可以听到某位医生非常认命地叹息一声。
只见顾清河两眼一闭,双手紧抓着床单,像是个放弃挣扎等待被绫辱的小可怜一般,说着英勇赴死的悲剧英雄般的话,“那你来吧,不要太过分。”
言臻心底发笑。
不要太过分?
今天就要过分点~
顾崽的表情是真的滑稽又让人怜爱,一脸冷酷地等着自己悲惨命运的小白鼠。
“那你要坚持五分钟哦。”言臻弯下腰,与顾清河咬着耳朵,手指已然开始解,开顾清河面前那如主人一样禁止触碰的纽扣。
“你要挠五分钟!?”顾清河眼眸瞬间睁大。
“那就十分钟。”
“五分钟吧……”顾清河软下来。
言臻将手指覆在了顾清河白皙的腰一侧,然后缓缓滑,进衣服里,轻声低语着,“看你表现,表现不好,加时间哦。”
很显然,只是抚过腰一侧,顾清河就受不了想要伸手推开言臻,只不过言臻非常了解自己的恋人的反应,立马吻住对方的唇,安抚了对方,然后一只手握紧她的手,让顾清河没办法也不舍得挣开。
言臻的手是熟弹钢琴的修长手指,她在顾清河的后脊椎最迷人的地方,像是拨弄琴键般快速点动着,惹得被触-摸的人紧咬着唇,抵住那倾泻之音。
“顾崽,不要忍耐,其实你可以叫出来的……”言臻看着顾清河的反应,笑着蛊惑着。
她甚至都觉得可以来一段调,情音乐来营造点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