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门的娃成了皇帝(85)
“这么丧心病狂的主意是谁想的?”穆能惊讶。
“长乐道是苏长澜。”
“最后如何?”
“信阳酒醉,果将她当作洛郡主,只骂了她几句就昏睡过去,算是打消了陛下的疑惑。”穆凉也觉得手脚冰冷,方回洛阳就惹出来这么多事,她都不知以后该如何处之。
穆能听无事,就摆摆手,道:“无事,你就当作不知道,让信阳去解决,横竖你们也不吃亏,你去给我倒杯水来,酒醉干渴。”
穆凉不疑有他,走出屋子唤婢女去办醒酒汤来。屋里的穆能走到榻旁,拍了拍林然的小脸,“小兔崽子,别装了,露馅了。”
拍了两下,没有反应,他有些怀疑自己,又拍了两下:“你在我面前就别装了,我给你的药不会轻易醉的,再装,就不真了。先与我说说,信阳与你说了什么?”
依旧没有回应。
这让穆能不禁怀疑自己来,难不成她没有吃醒酒药?还是说陛下赐的酒酒劲很大,就连事先服用醒酒药也不成?
他狐疑的时候,穆凉回来了,忙走出来,“我先回屋去了,你照顾好小醉鬼。”
榻上的人都没有翻身,乖顺地躺着,穆凉让人去打些热水来,自己坐在榻沿,掐掐她的小脸:“林然,你若再不醒,我便一月不理你。”
父亲的醒酒药几乎很灵,只是爱酒的人不愿喝罢了,但他都喜欢备着,既给了林然,以她聪慧的性子,必然会先服用的。
掐也掐不醒,她就不理了,拧干了帕子给无赖擦擦脸,将外袍脱了,再熄灭灯火,她去林然的屋子住一夜。
九王府平静下来,此事也未曾惊起风波,第二日醒来之际,信阳第一件事就是出宫去苏府。
今日休沐,陛下免朝,苏长澜留在府内,未曾出府,两人见面如同针尖对麦芒。
至于如何聊的,也无人知晓,只知信阳公主在苏府停留半个时辰后才离开,接着离开洛阳城,不知去向。
林然不知这些,她醒来后就不见阿凉,起榻去找,也不见人影,想起昨夜阿凉说的话,一月不理她?
她却不信,阿凉待她不会那么狠的。
戏要演全,她若要露馅了,阿凉肯定很生气,不如死不承认的好。
用过早饭后,她穿好衣袍就出门,今日本打算去看旧宅,阿凉既然不在,就得等到改日再去,她换了一身衣裳去绣坊。
棉花这个时候已经收上来了,绣坊面对的也有基层百姓,绣坊想着从南边要些棉花过来,为冬日的棉衣做准备。
林然入绣坊时,掌柜及时过来问清楚这事,她翻了翻棉衣的样单,道:“那就进,南城处也该开始对外发货了。”
江南绸缎多,样式新颖,洛阳处大多的绸缎都是来自江南,本地也有不少出丝的,只是始终不如江南,穆凉的决定没有让林家退避三舍,反更上一层楼。
林然巡视过后,就欲去赌坊看看,她有意撤了赌坊,毕竟赌坊害人不浅,她不愿做祸害百姓的事,打马去时,又遇到长乐出赌坊。
长乐见到她精神奕奕,不像是宿醉的人,阿姐从她宫里离开的时候,还有些精神不济,这小崽子比正常人还清醒,她好奇道:“你昨晚没有醉?”
她是常常宿醉的人,晓得翌日清晨的苦楚。
“昨晚醉了,一觉醒来就在阿凉屋里了,只是不知阿凉去了哪里。”林然依旧在圆着自己昨夜的谎,避开长乐探究的视线。
长乐半信半疑,随意诓骗她:“你昨夜酒醉,抱着信阳不放,气得阿凉生气,阿凉罚你跪算盘了吗?”
她又在胡言乱语,林然也不拆穿,继续演戏,故作惊讶道:“怎么可能,阿凉都没说,你莫要诓骗我。”
长乐挑眉,道:“我教你回去怎么哄媳妇,你给我将赌坊的账给填平了?”
她好不容易逮到小傻子,哪里肯轻易放过,然林然不愿,拒绝道:“我不信你,待我回去问阿凉。”
她转身就走,长乐忙拦住她:“不信就算了,对了,昨夜的生米煮成熟饭,想知道如何做吗?”
林然不动了,等着她的下言,长乐先道:“先去给我把账填了。”
“你先说,我应下的事就不会否认。”林然不愿带她去赌坊,毕竟她就是东家,一进去指不定就露馅了。
林然与穆凉一般,信誉极好,长乐凑到她耳边:“生米煮成熟饭就是你先和阿凉先洞房,待她成为你的人了,顺理成章,接下来就是成亲了。”
“殿下不觉得您这个招数就是、就是那些下三滥的吗?”林然嫌弃的拒绝,阿凉的性子若遇到这件事,就永远不会理她了。
她才不能听这个糊涂殿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