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被赐婚给死对头(35)
骆凤心明白了乔琬的意思,正要说话,就见乔琬两只手一手一块桂花糕,嘴巴边上还沾了些残屑。
偷吃骆凤心那份被发现,乔琬十分心痛地把手上没吃过的那块放回盘里,把盘子往骆凤心跟前推去:“喏,给你留的。”
看着乔琬那副委屈巴巴的样子,骆凤心心情十分复杂:“有这么馋么?八百年没吃过了?”
“是啊,不然我至于求你一早上吗?”乔琬闭上眼,眼不见心不馋,“你去了北境,宫里的东西,我还能找谁帮我要,太子吗?”
“为什么不能是皇兄?”
乔琬被骆凤心这问题问得一懵,她以为骆凤心只是随便问问,睁开眼却见骆凤心的表情格外认真。
“为什么不能是皇兄?”骆凤心重复了一遍,“你跟了皇兄那么久,找他要一碟桂花糕怎么了?”
“为什么要找陛下要桂花糕?”乔琬一头雾水,“找他要点金银珠宝的赏赐也就罢了,要这种小吃糕点多奇怪啊……”
乔琬说完见骆凤心不说话,看看那碟桂花糕,又看看骆凤心,试探着问:“这些你还吃不吃了?不吃我可就都……!!!”
乔琬话说到一半,骆凤心忽然伸出手,食指擦过了她嘴边。
“吃相太难看了。你吃吧,我早就不爱吃这些了。”
直到骆凤心走出房门乔琬才回过神来。
天辣!!!骆凤心今天是中邪了吗?!
呃,不管了,继续吃块桂花糕压压惊。
门外,骆凤心背靠廊柱深深喘了口气,缓缓将粘有残屑的食指放入口中……
第20章
另一头,郑韦一连两次被人羞辱,还都是他最看不上的女人,直让他觉得五脏六腑都在被怒火燃烧。
在他看来,女人就该是男人的玩物,怎么能让她们进入庙堂耀武扬威?都怪前朝那些没用的窝囊废,竟然让一个女人爬上了皇位,开了女人当政的先例,要不然这些女人都该按古礼待在家等着出嫁、等着被男人临幸,哪有机会抛头露面逞威风?
他这一天都很窝火,下午强行挑了手下几个当差侍卫的错处,将人鞭打了一顿出气。晚间回家,刚走过穿堂,就听见内里吵成一片,隐约夹杂着女人的哭声。
郑韦转过厅房,进入正房大院。正面堂屋门开着,堂中陈惠茹拎着一个女人的头发怒骂,边上坐着他那假正经的老爹、闷葫芦大哥和专会和稀泥充老好人的大嫂王氏。
外面几个婢女婆子探头探脑地往里瞧,见着郑韦来了,连忙四散跑走。
“大晚上的吵吵些什么?”郑韦本就心情不佳,看见堂中的情境更是火上浇油。他如今见不得女人飞扬跋扈,偏偏就撞见陈惠茹又在逞凶。
“爷您总算回来了,您可要替我做主啊……”跪在地上的女人看见郑韦,哭喊着想往他这边爬,奈何被人拽住了头发,没说两句话就被陈惠茹扇了一巴掌。
散乱的头发盖在那个女人的脸上,她的一边脸颊高肿着,从袖口露出的胳膊上有好些抓痕血印。郑韦瞧了半天才认出这是他的一个小妾,名叫裴霜。
他妾室不少,又喜新厌旧,好在外面打野食,家里这个小妾起码有三四个月没见过了。印象中她向来胆小,唯唯诺诺,也不知怎么竟会惹到陈惠茹。
“贱人,我的东西你也敢偷!”陈惠茹看也不看郑韦一眼,反手又给了裴霜一耳刮子。
郑宝嵘跟郑奕一言不发作壁上观,王氏偷瞧了一眼郑韦越来越阴鹫的脸色,出来打圆场:“哎呀妹妹,动这么大肝火做什么。裴霜你也是,东西偷就偷了,痛痛快快地承认,咱们按家法处置完也就完了,好过在这儿强着受罪。”
“冤枉啊,我真的没有偷夫人的东……啊!”裴霜话说到一半,头皮撕痛,尖叫出声。
“东西都在你房里搜出来了,你还敢狡辩!”陈惠茹呵斥。
“行了,到底偷什么了?”郑韦大致明白发生什么事了,皱着眉问。
陈惠茹不理他,王氏冲旁边陈惠茹房里的丫鬟使了个眼色,那丫鬟拿了一个布包上前,里面装了好些首饰。
“回二爷的话,晚上夫人用完膳回房,发现镜台格子里的首饰少了好些,疑心是有内贼,命咱们挨个房里搜查,最后在裴姨娘那儿搜到了。”
“我没有!定是有人故意栽赃给我……”
陈惠茹见裴霜还在狡辩,又想给她一耳光,不料手刚抬起来就被郑韦捉住了胳膊。
“你干什么,放开!”陈惠茹瞪着郑韦喝道。
“你让她把话说清楚。”郑韦不悦。王氏见状堆着笑说:“就是呀妹妹,许是一场误会呢?别这么急嘛,人都抓到了又跑不了,听听她如何说的也不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