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讽刺毫无人格魅力的波塞冬气急,但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要知道,阿波罗这话在某些程度上都是真的,那些女人想要的不过是床上的高·潮,纵使不是他波塞冬也行。
说的更直白一点,他只不过是这些女人在阿波罗那里得不到满足之后的替代品罢了,这样的事实让他的自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也让他这几千年来的风流韵事都摆脱不了这人的阴影。
“我?我怎么了?纵使是你也不能否认,在女人方面,我并不需要用性这种手段。”
“所以,让她们喜欢你却不碰她们,只是你证明自己魅力的手段?”
“别把我说的跟滥情的混蛋似得,交往之前我就把话说的很清楚了,这并非爱情,只是你情我愿的友好交流。”
他渣吗?阿波罗无所谓的笑了笑,在感情方面他的确是渣了,但那又如何呢?他从来不掩饰这个事实,决定权向来交在对方手里,愿不愿意交往都是对方的意愿,他从不强迫。
“你这是在炫耀吗?炫耀你只需要勾勾手指就有一大堆女人前赴后继的爱上你?”
“你脑子被狗啃了吗?波塞冬,我只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在床上的搏命演出也比不过我的几句话,在这方面,你输了,输的一败涂地!”
“你!!”只是声音就能够看出波塞冬此刻究竟是有多么的气急败坏了,主神这玩意儿都是一群心比天高的家伙,输比被封印更加令人难以接受,一如阿波罗,一如波塞冬。“你是仗着此刻我无法做什么才敢如此放肆吗?”
“是有如何?”或许是因为对方是他计较了几千年的敌人,也或许是因为此刻身体年龄的幼稚化,阿波罗竟微微扬起了下巴,十足的挑衅,“有本事你咬我啊。”
☆、第十八章
“你是不是忘了,这是我的身体,虽然我不知道那几个女人究竟做了什么,但迟早有一天我会收回身体的主导权,而你我都该知道,这一天不会太晚。到时候,你还能做什么?!”没有了身体的灵魂就似没根的浮萍,纵使有天大的本事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到那时,还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
波塞冬的话却没有引起阿波罗的担忧,甚至连脸色那份挑衅都没隐没半分,轻柔的嗓音氤氲开的是最令人咬牙切齿的恶意,“你是在提醒我,报复要趁早吗?”再糟糕还能比得上失去身体的糟糕吗?到了这种境地他还需要怕什么?更何况,他本就不是畏畏缩缩的人。
“你!”虽然关注了阿波罗数千年,波塞冬却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人的性子除了表面上那种勾引人的优雅假面之外还有这种恶劣的内在,就跟个无赖似得,“别忘了,现在你也在我的身体之内,别做出令你自己也丢脸的事情来。”
“那又如何?反正迟早会被你收回主导权,到那时,谁会知道壳子里面换了的灵魂?”他对这种事情可是一直看的很开的,破坏敌人名誉这种事情他十分乐意。
半晌沉默,波塞冬的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那努力保持平静的僵硬谁都听得出来:“难道你就没想过找自己的身体吗?还有,搞清楚现在的具体状况。”
“我的身体不在这里,至少我完全感应不到。至于这里……”阿波罗的目光从四周滑过,朴素的木桌、木椅,小而柔软的单人床旁窗帘正紧紧拉着,床头的柜子上摆放着一杯水,应该是给他喝的,“或许我们该直接询问一下这边的主人。”
波塞冬这次对阿波罗的话没有意见,因为他也听见那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和呼吸声了,粗重、短促,只是个普通人类。
尽管波塞冬和阿波罗已经听见了来者的呼吸声,但因为他们那超人的听力,是以真正等来者到达这个房间时已经过去了两三分钟。
“嗯?”来者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在看见他后,脸色闪过了惊讶和喜悦,还有一种诡异的害怕和担忧。只是不等这些情绪在阿波罗的眼中更加清晰,小女孩就转身小跑了出去,那脚步声落在木质地板上发出的咚咚声可以窥见其中的频率。“爸爸、妈妈,他醒了。”
小女孩的话是陌生的语种,并非他们用惯了的,但他们却并不需要担心交流问题。复制语言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他们甚至都不需要任何肢体接触就能够把这门语言完全学会,这就是身为神明之后的其中一个连锁反应,所谓的全知全能。
很快的,随着小女孩的返回来了一对中年夫妇,两人看上去四十左右的样子,模样很普通,看上去比较和善,只是和小女孩一样,这种和善之后有一种诡异的违合感,暂时还说不清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