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乖。”向非晚歪头看她喝汤,一脸宠溺的笑。
她被看得不好意思,她才不会承认,如此乖顺地喝汤,是因为还没从刚才的恍惚里回过神,所以哼了一声:“我一直都很乖。”
吃饱喝足,大家一起收拾干净。
有人不想回家,跑去她们的电竞房玩游戏,她们两则是移到茶座。
林映棠跟到茶座,向非晚摆摆手:“你们去玩吧,这里不用你。”
茶座正前方是一扇巨大的玻璃窗,窗外美景尽收眼底,美人在侧,叶桑榆靠在向非晚的肩膀,感慨道:“真的好像梦啊。”
“嗯。”
“会不会真是梦?”她抬起手勾着向非晚的肩膀,指尖戳人家的脸,喃喃道:“你帮我确认下,是不是梦?”
向非晚搭在她的腕子上,握住她的手,歪头轻轻咬了一口她的指尖,一点点的疼。
她还没来得及控诉,向非晚世界里的小鱼儿已经缠住她,温热柔软的触感,让她身体过电一般,呼吸也颤了颤。
“干嘛呢?”叶桑榆尽量稳住气息,向非晚扭头看她的脸,轻柔道:“是梦吗?”
她故意说不知道,向非晚挑眉,眼睛弯了弯,有一丝坏,慢慢地凑近,盯着荡漾的明眸,重复地问:“不知道?”
距离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叶桑榆脸颊泛起弘,眸子里也有羞涩,她却没像过去那样躲开,直直地望着向非晚,叫板道:“不可以唔……”
呼吸被夺走,整个人跌落在雪夜的温柔里。
是梦吗?叶桑榆问自己,如果是梦,那也太美了。
不是梦吗?如果不是梦,怎么会如此美好?她被温暖的爱意包围,幸福得眼眶酸涩。
人真是没出息,难过时想哭,开心时也想哭。
开心时应该大笑啊,叶桑榆抱着向非晚,细细地回应她。
唇齿间,是她的爱人。
这不是梦,她抬手轻柔地抚摸着每一寸。
向非晚,她的爱人,在她身边,是真实存在的。
叶桑榆越来越用力,向非晚感觉到了,以更热烈的方式回应她。
似乎只有用尽全身力气,去感受彼此,才能确认对方的存在,不是一场梦。
呼吸剧烈时,她们拉开距离,叶桑榆泪眼朦胧,脸上却是笑,呢喃道:“你知道吗?我无数次梦见你,梦里很真切,我以为是真的,我用尽各种方式去确认你的存在,明明也确认过了,但醒来你还是消失了。”
清醒时理智会折磨她,昏睡时梦境也不放过她。
叶桑榆捧着向非晚的脸,哭腔道:“向非晚,你是真的吗?”
“是。”向非晚捞起她的腕子,轻轻咬上去,她却觉得不够,“你再用力点。”
一点点的用力,疼痛渐渐加剧,叶桑榆疼得皱起眉,但心底又有一丝快慰。
她靠在向非晚的肩膀,额头紧紧地抵在肩窝,低声道:“用力。”
向非晚含糊不清地提醒她,会很疼,会流血的。
她嗯了一声,说:“我不怕,你给我留个印记吧。”
那像是爱情的图腾,被爱人琴自刻下。
叶桑榆也在向非晚的肩膀,留下了一个牙印。
疼,但却神经躁动,整个人很兴奋。
牙印渗出血来,叶桑榆的腕子凑到向非晚唇边:“把血舔干净。”
向非晚很听话,她也扯开向非晚的衣服,埋头在肩窝舔走冒出的血珠。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居然觉得有点甜,有点上瘾。
向非晚乱掉的呼吸,从手腕一直向上,最终与她唇稳纠缠。
门缝被人推开了些,木蓝悄悄探头,正好看见向非晚将人压下去,她赶紧缩回头,心脏砰砰跳地回了电竞房。
半夏正在教林映棠玩游戏,回头瞥见木蓝脸弘捂着心口,一副呆傻的样子,她咳嗽了一声。
木蓝回过神看向她,做贼似的嘘了一声,说:“你猜我看见什么了?”
“不能看的,别看,小心长针眼。”半夏淡声道,林映棠歪身回头看木蓝,也猜测到了,笑道:“让你叫她们玩游戏,你敢乱看,也不怕被发现。”
木蓝深呼吸几次,坐到电竞椅上,好奇道:“你们说,桑榆和东隅谁更攻一点?”
“那肯定是东隅。”半夏笃定道。
“不一定吧。”林映棠握着水枪呲着屏幕里的敌人,淡淡道,“你们没和桑榆近距离接触,她其实很勇猛,别看瘦胳膊瘦腿,打架很厉害。”
“打架厉害,不代表在床上厉害。”木蓝猜测道,“我觉得她们两应该是不相上下。”
“不可能。”半夏依旧是坚定的口稳,“你们谁也没有我在向总身边时间久。”
“是东隅,什么向总。”木蓝纠正。
“我们的东隅,无论是技巧还是体力,都在桑榆之上。”
“一看你就没恋爱过,”木蓝嘁了一声,“有的人平日里高冷禁欲不好惹,在床上会正好相反的。”
林映棠biubiubiu射倒一大片,慢吞吞道:“照这么说,我觉得是东隅更攻,但她爱桑榆,所以会主动诱哄。”
“最高级的猎手,都是以猎物的形式出现?”半夏淡笑道,“也有些道理。”
几个人在背后讨论两人的攻受,茶座里两人已经坦诚相见,叶桑榆被摁在底下,她蹬蹬腿想要起来,说:“你要干嘛?”
向非晚眉眼娇俏,凑到她耳边低语:“取悦你啊。”
第175章
漫漫长夜, 窗外雪花纷飞,室内春光流转。
叶桑榆的体力,曾经有过巅峰期, 她能打得过向非晚。
但几年后的丛林生活, 向非晚的体力精壮, 她则是因为接连遭受重创,整个人变得体弱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