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疯美钓系大佬追妻火葬场+番外(26)

好不容易到楼上,叶桑榆把人甩进沙发,没想到向非晚不撒手,她也直接被抱着倒下去。

向非晚捞着宝贝似地,手脚并用抱着不放,她累得没劲儿,索性躺在那歇口气。

冬青又是投毛巾,又是端水,帮着向非晚擦擦脸和手。

听说脚崴了要帮忙脱鞋,又被蹬了一脚,她捂着心口装可怜:“桑榆,你给我作证,我这是工伤。”

**

直到向非晚昏睡过去,叶桑榆才挣脱出来。

冬青上药按揉她的脚踝,叹息道:“难怪向总今天叫你,都不告诉我,肯定是不想被我看见她喝醉的样子。”

叶桑榆挑眉:“你不是说她以前还喝酒助眠吗?”

“是啊。”冬青垂头闷声说,向非晚以前喝酒都是一个人,把自己关起来:“所以你看她家里,跌打损伤的药很多,就是那时候喝完酒会磕碰到,我天天能看见她身上添新伤,有次很严重,摔到了头,流了好多血。”

叶桑榆没做声,冬青按揉完红肿处,拿来毛巾递过去:“向总哭了,你给她擦擦吧。”

她回身一看,睡着的人眼角眼泪,睫羽上垂着一滴泪,晶莹剔透,像是谁明亮的眼睛,也像是谁曾经透明清澈的心。

只是后来,世界变了,心也变得暗沉下来,她瞥见发根的白,想起什么:“伤口是在这里吗?”

“啊……”冬青愣了愣,“你怎么知道?”

冬青凑过来看了一眼,惊呼怎么头发都白了,继而自责道:“我居然没有注意到。”

叶桑榆起来洗澡,冬青留在旁边照顾着。

浴室里热气蒸腾,叶桑榆的眼睛有些疼,可能是哭得太久。

她靠着墙壁站着,四肢微微发抖,刚才背人用力持久过度造成的。

脑子里浑噩,原来清晰的目标雾化不清晰了,她长久以来想做的事,概括成一个词:报复。

不过两个多月的时间,她们的关系转变颇多,她的报复不成样子。

叶桑榆擦着头发,站在镜子前,水珠滴滴答答砸下来,有的顺着额头往下淌。

她擦了一把,闷闷地舒口气,心里隐隐有种无法逃脱的预感。

那大概可以称之为:人会反复被同一类型的人所吸引,更何况,是同一个人。

**

叶桑榆吹完头发,冬青做了份夜宵给她。

她坐在茶几边上,失神地盯着虚空,机械地咀嚼。

“桑榆,你吃完先休息,快天亮我再走,”冬青顿了顿,小声恳求道:“别让向总知道我来过,就说药是你给她上的。”

她没做声,冬青拿来汤匙给向非晚喂水,起初还算安静,后面似乎做了噩梦,哭得厉害。

冬青照例打算用老办法叫醒她,从抽屉翻出个绷带似的东西往她手臂上缠,只是绷带内侧带着软刺,叶桑榆蹙眉:“你在干嘛?”

“除了疼痛,没有办法让她醒来,她会一直难受。”冬青满眼无奈疼惜,“我有几次没叫醒她,她一直哭到天亮,最后都抽搐了。”

叶桑榆挡开她,叶桑榆冷清着脸:“那多疼啊,你不会哄她睡吗?非得叫醒她。”

冬青内疚又自责:“我哄过,哄不好。”

“……”

叶桑榆认命似地叹口气,坐在毛绒地毯上,俯身抱住人,轻轻抚顺她的后背。

向非晚的哭声渐渐小了,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试图往她怀里蹭。

叶桑榆起身靠过去,将人抱在怀里,哄小孩儿似地一下一下拍着,向非晚呼吸声平稳,再次睡熟。

冬青看得惊讶之余,又有些心酸,低声说:“桑榆,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

“你和向总真的不能一起了吗?她很爱……”

“不能。”叶桑榆打断,语气格外冷漠:“我恨她。”

那根刺,一直扎在她心上,伤口早已溃烂不堪,无法治愈。

“恨的背后,真的不是爱吗?”冬青像是在自言自语,苦笑道:“你这两年很苦,但是你不知道,向总过得更不是人过的日子。”

叶桑榆没做声,冬青半晌有些泄气:“如果你不能理解她,且完全信任她,那你确实配不上……”

冬青被那一记锐利冷眼看得打怵,沙发上的人突然翻腾,叶桑榆没刚好气一把推开:“滚开。”

“桑榆,你别对向总这样。”

“我不是不配吗?”

“那也是我说的,你冲着我来,我……”

“你也滚。”

“……”

向非晚被推搡有点醒了,迷瞪瞪地看见叶桑榆,冲她伸手。

她不客气地打开,啪的一声,吼她:“你又干嘛?”

“抱。”

她凑近,脸无限放大,向非晚眉眼欣喜,摇摇晃晃抬手要抱她。

叶桑榆盯着向非晚醉意迷离的眼睛,一字一顿道:“看我的嘴型,哥——屋——唔。”

呼吸就这样被夺走了。

第15章

冬青连滚带爬逃离开,不符合“滚”,但至少不是直立行走。

至于房间里之后发生怎样的画面,不是她能控制的,但她认识叶桑榆很久,知道她骨子里是善良的。

那个被她称之为“善良”的人,被向非晚的热情包裹住,过去的高冷禁欲似乎都是虚假的。

向非晚的燃点比她还低,还没点就冒火星。

她整个身体压制,手推着向非晚的脸,才没让火苗燃成熊熊大火。

后半夜,向非晚再次睡熟。

叶桑榆的澡,白洗了,她实在没力气再洗一次。

耳边是略显厚重的呼吸声,向非晚头歪向她这边,眼睛红肿,笔挺睫羽低垂,投下扇形的阴影。

白娘子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