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这个样子？

她上下看了眼靳霜，抬手捏住了靳霜的脸，对方皱眉, 眼神里满是疑惑。

“你是真的，还是在玩？”江知言问道。

靳霜抬手捏住了江知言的手：“所以是不是喜欢我？”

“我还在生气。”江知言松开了靳霜的脸, 顺便把她的手挣脱开了。

现在还有什么说的，事情已经很明了了。

“什么时候来的？”江知言瞥了靳霜一眼。

靳霜朝着江知言眨了眨眼睛：“什么, 什么时候。”

“看, 这是最近请求和我谈恋爱的人。”江知言打开了好友申请列表给靳霜看了眼。

“但是你已经通过了我的好友申请了。”靳霜强调。

“我有一千多个好友。”江知言提醒道，“靳总还是在努把力吧。”

靳霜笑了起来：“也没多久, 和世界意识掰扯了很长时间, 祂不让我进来，本来还想再感受一下暧昧氛围，没想到说漏嘴了。”

“哈，你在说什么，靳总，我完全都听不懂呢。”江知言低头点了两下平板, 转移了话题, “明天早上八点半要开会, 晚上还有个跨国会议。”

“那明天有时间和你共进晚餐吗？”

“我考虑考虑。”江知言微笑。

靳霜把江知言送回了家, 离开前，靳霜拽着准备下车的江知言, 亲了一下。

“可恶，你力气怎么感觉变大了。”江知言皱眉。

“经历了大风大雨，当然会变得更厉害。”靳霜再次亲了一下江知言的侧脸。

江知言抬眉：“靳总，请你自重，我还没有要答应你的追求呢。”

“抱歉，我可能是有些醉了，车里的气氛又这么好。”靳霜看着江知言的眼睛。

“什么渣女理由。”江知言戳了一下靳霜的心口，“靳总，谈恋爱要拿着真心来谈。”

“可真了。”靳霜揉了揉江知言的头发，又抱了一下她，“早点休息。”

“嗯。”江知言应了声，下了车。

她想看着靳霜离开，靳霜想看着她进门，两个人一时间谁都没有动。

系统看不明白这两个人在演什么电视剧。

不过，她还以为这两个人见面之后一定会干柴烈火，没想到这么平静。

不对……

系统看了眼江知言的数据，平静只是表面上的，江知言的心跳已经快到要进入ICU了。

“你快回去。”靳霜打开了车窗，笑盈盈地看着江知言，“我迟到不扣工资，你要扣工资。”

江知言嘴角一抽：“你真的很会毁气氛。”

她朝着靳霜摆了摆手，转身进了屋子，一步三回头。

“你们两个人今晚干嘛不干脆睡在一起？”系统不理解。

“她不是说了想要感受一下谈恋爱的暧昧吗？”江知言关上了门，站在窗口，看着靳霜离开。

“但我真的害怕你的心脏爆炸。”

“不至于。”江知言摸着心口，深吸了一口气，“真是像是做梦一样，我有很长一段时间还以为永远见不到她了。”

“确实，你有一段时间，我总感觉你随时都要去世了，现在倒是又活过来了。”

江知言躺在沙发上，一次又一次地深呼吸：“真的有一种重新谈恋爱的感觉，已经开始期待明天见面了。”

“不生气了嘛？”

“生气。”江知言说道，“但是生气是一回事，想她是一回事。”

江知言晚上没怎么睡得着，但第二天起床的时候依旧容光焕发，进公司的时候，和她碰到的每一个人都能感觉到她心情很好，平常大部分时候，江知言都像个阎王，所到之处哀鸿遍野，狠狠洗刷了大家对她“绿茶”的第一印象。

“江助，今天这么开心？有什么好事吗？”一个人大着胆子问道。

“喜欢的人反过来追我了。”江知言说道。

“哇哦！”瞬间旁边响起了一堆起哄声。

江知言摆了摆手：“所以我今天心情不错，有什么会让我心情不好的东西，今天悠着点给我。”

本来想着趁着江知言心情不错说坏消息的几个人：……

系统：……

江知言哼着歌回了办公室，一进办公室就看到了桌子上放了一瓶已经插好的红玫瑰，她挑了下眉，推开了靳霜办公室的门。

“靳总，喝咖啡吗？”江知言问道。

靳霜撑着下巴，打了个呵欠：“你是不是也没睡？”

“但我需要的睡眠确实不如你多。”江知言走到靳霜的旁边，“我帮你处理工作，你去睡会儿。”

“还有五分钟开会，帮我泡咖啡吧。”靳霜抬起头，看着江知言，“亲一下或许就满血复活了。”

“我们还在暧昧阶段，不亲。”江知言捂住了靳霜的嘴。

靳霜突然后悔昨天为什么要说那种话，不然昨天晚上就能抱着江知言睡觉，一定睡得很舒服。

江知言帮靳霜泡了咖啡，靳霜脚步飘忽地去了会议室，不过会议开始之后，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

“每次看到她这么认真的样子，我就想搞事。”江知言撑着下巴看着靳霜的侧脸。

“啊？”系统疑惑。

下一秒，江知言在桌子下，勾住了靳霜的腿，靳霜紧张地抓了一下笔，随后不动声色地瞥了眼江知言。

系统：……

“你就不能干点正经的事情吗？”系统无语，“万一有人东西掉在地上。”

“也不会有人觉得有什么，因为好姐妹在桌子底下用腿打架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江知言啧啧了两声，“全世界思想最不正经的系统就是你了。”

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