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婚礼,江知言想要的都已经体验过了。
“明明是你不喜欢,我还挺喜欢的。”谢了意轻哼。
“那走不走?”江知言继续问道。
“走。”谢了意点头。
两个人跑路了,让系统帮着挂机,后续还有流程可以加亲密度,虽然不想自己挂着,但也不想错过奖励。
一从游戏出来,谢了意就被人蒙住了眼睛。
“做什么?”
“带你去个地方。”江知言将谢了意抱了起来。
谢了意感觉到江知言出了门,然后又坐上了车。
“可以先睡一会儿。”江知言说道。
“这是要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江知言靠着谢了意打了个呵欠。
车行驶了大概一个小时才到目的地,谢了意又被抱了下来,她想通过听周围的声音来判断到底是什么地方,然而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看不见对于许多人来说,都是非常没有安全感的事情。
但谢了意心情的心十分安定。
她从气味和回音感觉到自己应该是从室外到了室内。
“你在这边坐着。”江知言将谢了意放了下来,谢了意摸了摸自己坐的地方,是一张摸上去有些平平无奇的木头椅子。
“好。”谢了意点头,她吸了吸鼻子,“点了香?”
“嗯,放心,没什么其他用处,就是好闻而已。”江知言说道。
谢了意轻笑:“你在做什么?我貌似听到了一点声音。”
“你猜。”江知言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发型,然后走到了谢了意的面前,“好了,你可以摘下眼罩了。”
谢了意迅速把眼睛上的东西摘了下来,看着眼前的江知言愣了一秒,又环视了一圈室内的环境。
“你复刻了游戏里的婚房?”谢了意有些说不出话来。
“差不多。”江知言指了指台上点着的香,“那都是我自己做的。”
“原来你最近在忙这些事情……”谢了意看着穿着礼服的江知言,“那我的礼服呢?”
“在那边,本来想帮你换的,但又怕你骂我流氓。”江知言指了指挂在那边的另外一套衣服。
这两套礼服,也和游戏一样,唯一不一样的是,游戏里的是江知言自己做的,现实的,江知言就绣了几朵花,全部自己来实在来不及。
“那你等等我。”谢了意的眼眶有些发红,深吸了一口气。
“哭什么。”江知言擦了擦谢了意的眼角。
“总感觉上一次是很久远的事情。”
“是我来得太晚了。”江知言碰了碰谢了意的额头。
“和你没有关系。”谢了意换了衣服,江知言心灵手巧,帮她编了个游戏的同款发型。
让系统帮两个人拍了许多照片,拍完,江知言就把系统给屏蔽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过河拆桥吗?”系统疑惑,“算了……”
它任劳任怨地开始帮两个人处理照片,现在它是四线操作,一线操控着自己的游戏账号,在江知言和谢了意的婚礼账号排队领取小礼物,还有两线操作着江知言和谢了意的账号,待在婚房里面蹭亲密度,还有一线在帮她们处理结婚照。
系统感觉天下就没有自己这么好的系统了,还没要积分。
江知言和谢了意躺在床上,手牵着手。
“我还以为你会急匆匆地做什么。”谢了意说道。
“总要享受一下现在的氛围,你很着急吗?”江知言偏头看向谢了意,“不做什么的时候,她就不出来了吗?”
谢了意移开了视线:“谁说的,这不是怕打扰你们谈心吗?”
“你怎么分辨我们?我觉得我们现在已经看不出区别了。”她不理解,她最近清醒的时间都越来越短了,分不清自己,很难形容那样的感觉。
“直觉。”江知言说道。
“什么情况下都能吗?”对方凑了上来,“那现在是谁?”
江知言看着她:“又想做游戏了吗?”
“也该轮到我出考题了。”谢了意坐了起来,看着江知言。
“老谢。”
江知言看着对方露出笑容:“小谢。”
对方又迅速收敛了,面无表情地看着江知言。
“这样就有些欺负人了。”江知言说道,抓住了谢了意的手腕,“看来需要用特别的办法来判断。”
“江知言!”谢了意惊叫了一声。
说好了自己当考官,但当江知言开始活动的时候,主动权再次从她的手中溜走。
江知言的声音有些沙哑,是夹杂了蜜糖的诱惑。
“怎么不提问了?是学生不努力吗?我是满分吗?谢老师?”
床太软了,谢了意很难用上力,整个人陷在里面,想要逃离,但四肢软绵绵,腰也用不上力,偶尔一鼓作气,想要爬起来,但很快又觉得酸痛,重新放松,陷了进去。
“你为什么……永远都看上去这么清醒。”谢了意抬起手捧着江知言的脸。
“你再看看呢?”
两个人的距离瞬间拉近,谢了意在深陷对方眼睛之前,移开了视线。
头发上的珠钗洒了一地。
谢了意在昏睡过去前才意识到自己还是不知道这是哪儿。
“容家的园子。”江知言搂着谢了意,“去找容总谈的,他赞助了不少钱。”
“我们怎么走。”谢了意靠着江知言,“最近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只能选择死遁,你直接消失要是被人看见,百分百出事。”
谢了意半闭着眼睛:“你送我走。”
“但我不想给你办葬礼,不吉利。”江知言说道,“还活得好好的……睡吧,大喜的日子,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