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第三者(GL)(31)
空的时候我还跟鱼仔小雨他们聊聊天,挺好玩的。
可恨的是自从孙闵瑞得知肖雪芜到新店上班后三天两头往店里跑,苍蝇样黏在吧台上扇都扇不走。
也就肖雪芜那种好性子能受得了他,微笑着倾听他的每一句“肺腑之言”,偶尔回上一两句。
中午大家都恹恹的,我百无聊赖地趴在桌上,用脚尖去勾祁牺的小腿,“哎,你说孙闵瑞烦不烦,雪芜根本就不喜欢他,他还有脸死赖在这儿。”
祁牺学我也趴在桌上,我俩对坐着,一人一半儿正好把一张桌子瓜分完。
“哦。我知道了。你是在暗示我,有人根本不喜欢我,我还死赖着不走,那人很不爽,是吗?”
我被她这话噎了一下,选择了转移话题,“你看你看,他又贴上去了,我靠,那笑容,真淫|dang,快看快看!哎哟我的雪芜丫头哎,你就躲躲啊,这种人你还跟他笑干什么啊!”
祁牺很给我面子地侧过头去看吧台那边的两人。
孙闵瑞正笑嘻嘻地坐在吧台凳上跟肖雪芜绘声绘色地摆摊着什么,肖雪芜带着礼貌的笑容认真听着,时不时回上两句,从表面上看两人还真像那么回事,郎才女貌。
如果忽略掉孙闵瑞虚伪的人品和肖雪芜眼底的冷漠。
安静了一小会,祁牺忽然开口,小声问,“那个肖什么,你们认识多久了?”
我想了下,答,“半年多了吧,那会儿我在我那打工的小妹不做了,我正招人,她就来了。”
“半年多?”
“嗯。”我抬头看她,“对啊。”
祁牺微微蹙眉,“你以前在科大见过她吗?”
“没有,从来没有,她不是科大的学生,也没在附近出现过。我在科大念了四年书,毕业后又在科大做了三年生意,对周围很熟,人基本上都认识,从没见过她。”
见祁牺没动,我有点担心,去摸她手,“怎么了?”
祁牺又看了吧台那边肖雪芜一眼,只这一眼由里到外透着股腊月里结冰湖底的冷意,看得我心里一惊。
她问,“她是混血?外籍吧,哪个国家的?”
我叹一口气,“我问过,她都不回答我,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她肯定是。”
祁牺语气很决绝,甚至带着些怒意。
我一怔,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她常听一些外语的歌,我听不懂,不是英语。”
“你下次问她一首歌的歌名,查查是哪个国家的。”
“哦。”
祁牺又问,“你说她叫什么名字?”
“肖雪芜。”
“怎么写?”
我叫小雨去储物室拿了纸笔过来,我接过中性笔在软面抄上写下肖雪芜三个字递给祁牺看,祁牺又皱眉,“怎么取这么个名儿,不往好的取,用个荒芜的芜。”
“我问过,她说不是她爸妈取的,是她自己叫的,你说神奇不神奇?她这人跟地里突然冒出来似的,哪哪都一团雾,看不清。”
“自己叫的,难道她没爸妈?”
“嘘——”我抓住她手,往吧台那边瞟一眼,凑过去低声说,“小声点。她跟我说过,她家就只有她和她奶奶了。”
祁牺沉默一会,掏出手机拨了个号过去,先叫了声汪子,问几句好,然后报了肖雪芜的名字,说,“给我查清楚这个人。”
打完电话,祁牺垂着眼沉默了一会,不知在想什么,我看了会忍不住伸出手在她眼前晃晃,“咋啦?”
“小仙女,别跟肖雪芜走太近。”
祁牺说,表情还挺严肃。
“哦。”我乖乖点头。
虽然不知道祁牺为什么要这样说,但我选择无条件地相信她。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感谢第三位收藏本文的大人,抱住猛亲么么哒~(づ ̄ 3 ̄)づ
请收下29的膝盖,鞠躬——
下午我上中外酒文化,我们小帅小帅的酒保老师讲品酒,着重讲了味觉,我这才知道人的味觉只有“酸、甜、苦、咸”,“辣”是不属于味觉的,它是一种触觉,是味蕾被灼伤产生的触觉,顿时感觉好微妙啊... ...
晚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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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本章节第一次修文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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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君,有缘共前尘
☆、☆汪子来了
没几天,大概一星期吧,祁牺提到的汪子就出现在了我们住的房子里。
他来的时候我正坐在客厅飘窗上捧着手机玩Hay Day,码头的船总是凑不齐货,我还无聊的用石墙堵了青蛙的路,用铲子铲了好几个水坑把青蛙全部逼出来,围了一大圈青蛙。
听说还能种树莓围狐狸,我种了好多树莓也没见来几只狐狸。
好几次祁牺凑过来看我玩游戏,笑我幼稚,特别嫌弃。
可是有几次她恰好看见有狐狸来了竟然急急忙忙地指挥我去买围墙把狐狸围住,我加墙的速度却始终赶不上狐狸逃跑的速度,怎么围都围不住。
汪子是个二十出头的大小伙子,寸板头,牛仔衣,下边穿一条运动裤。
我给他开门,他站门口看见我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了然的神色,只当我不存在似的拿手薅开我,大跨着步子进屋,看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祁牺站直身对她点点头,叫了声少主。
我鼓鼓腮帮,白了汪子后背一眼,他该不会以为我是出来卖的吧。
“查着了?”祁牺问。
汪子没说话,斜眼瞟了眼坐回飘窗奋战码头货物的我。
祁牺会意,“没事,说吧。”
汪子显然很惊讶,不由又看我一眼,“少主,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