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组长,三天没见,你倒打一耙的本领倒是长进了,这几天没见,我很想你。”柳昭然轻声说着,语气柔的像是云,可手上的力道却完全与之相反。
她把宋南音压在门上,断了她的出路,又故意用膝盖顶在对方腿间,限制了左右两边的出逃机会。
她靠近,身上带着宋南音熟悉的味道,还混着咖啡的香浓,一时间,宋南音忘了马上反驳,脑袋里就只是反复回响着对方口中的那句:“我很想你。”
柳昭然并非说谎,而是无聊的三天之中,她确实无数次想起了宋南音。房子里少了个人,她却忘了少做一份饭菜。在公司里无聊的空余时间,也少了一个可以和她拌嘴的人。
一个人的存在拥有许多位置,更何况是宋南音这种本就不透明的人。柳昭然期待看到宋南音与自己再度相见的场面,十分好奇这人再见自己会用怎样的方式与表情。
而今,她看到了。
“你又在乱说什么?黑心莲,你有病就去治,大中午的,你不会是为了特意堵我才来这里吧?”
宋南音没好气得说着,全然没想到柳昭然这个别人口中的女神会做这么幼稚的事。实际上,越是接触她就发现得越多,柳昭然绝对不是大多数人口中那个温婉优雅的人。
这黑心莲坏点子可多了,心机颇深,而且还特别恶趣味。宋南音觉得柳昭然要是去那种后宫剧,肯定是活到最后的那种心机女…
“宋组长确实说对了,我啊,的确是来找你的,只是你没在这里,找人就变成了等待。我给你买了咖啡,想第一时间给你。”
柳昭然笑意盈盈得说,她说完,便见宋南音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自己。是啊,等待近半小时,只为了等个不知什么时候会来的人,确实有些笨拙了。
但此刻宋南音有趣的反应,说明自己的等待也并不白等。
“我又不想喝咖啡,再说,我也没有让你等我,走开啦,别压着我。”宋南音听着柳昭然吹拂在耳边的气音,加之她暧昧的话,耳根微红。
她觉得自己也变得奇怪了,回去家里这三天,她强迫自己忘记柳昭然的所作所为,忘记柳昭然这个黑心莲做的垃圾事。可她越是想忘记,那些事就越发清晰地烙印在她脑海里。
如果可以,宋南音想一直逃避下去,就此躲着柳昭然才好。可惜她不是资本家,而是个普通的上班族,不去上班,哪来的钱养活自己?
“那,不喝咖啡,说说宋组长欺负我的事怎么样?”柳昭然并不理会宋南音的推搡,而是更加主动地贴上来。她膝盖抬起,轻轻蹭着对方柔软的腿心。
那里到处都是软的,包括可爱的多余物,也是绵软的。
“什么…欺负你…我哪里有欺负你?柳昭然,别闹了。”宋南音怎么都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在她没把三天前的事情消化掉之后,竟然又遭逢这种重创。
这感觉像是被重锤击打了脑袋,还没等她清醒过来,又是一击打在她头顶。若是刚开始还有试图反应过来的想法和念头,而今,却是被第二次重创击溃,连带着挣扎的念头都快要化为虚空。
“宋组长是第一个睡了我就跑的人,难道不算欺负吗?”柳昭然义正言辞得说,把睡这个字轻而易举得用来形容两人那天发生的事。
宋南音到睡字,整张脸涨红,她恨不得找个什么东西堵住柳昭然这张嘴。什么睡啊?睡什么睡?她们那天的行为,顶多…顶多就是欺负一下,哪有什么睡不睡的成分?
“你瞎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睡你了?我是直女。”宋南音觉得柳昭然不对劲,自己好像也不对劲。
“可是…宋组长把我全身上下舔个遍,咬破了我的脖子,我的胸部,那样欺负我,还不是睡吗?啊,我知道了,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你没有给我高潮。”
柳昭然想了想,像是豁然开朗般说了最后一句话。宋南音听着她把事情越描越黑,自己在她口中就像个睡了人,但没完全睡,因为技术不好没高潮的性无能。
“黑心莲,你能不能…稍微注意一下自己的措辞?还不是你先欺负我,我才…才那么做的,你先放开我。”
宋南音还是觉得现在的姿势不妥,于是她想从柳昭然怀里挣脱开。两个人耸动间,感到下身被柳昭然反复蹭来蹭去,宋南音觉得酥麻又难受,眼眶也渐渐红了。
“黑心莲,你放开我,我们正常说话不行吗?”宋南音觉得柳昭然讨厌死了,借着这种方法捆束自己。看到宋南音是真的想退开,也怕她被自己弄出感觉不好收场,柳昭然挑眉,点点头,随后往后挪了几步。
宋南音见她妥协,就想要直接逃走,然而,这时候,刚好有一个员工从外面推门进来。她呆滞得看着莫名出现在换衣间的宋南音和柳昭然,这个组合,怎么看怎么怪。
“柳总监,宋组长?你们两个,这是…”
“我给宋组长买了咖啡,听说她在这里所以主动找来了。”
“是这样啊,两位感情好像挺不错的呢。对了,张总刚发了通知,今晚公司有聚会,已经定了在会馆里。”
员工轻声说着,宋南音也刚好借着她开门的动作离开,看着她就这么走了,柳昭然笑着跟上去,把咖啡送到她手里。
“宋组长,还热的,记得趁热喝,今晚聚会上见。”
第18章
临近年末,各个公司的活动都扎堆的来,不论员工是否乐于参与,都得在领导口中“非必要”情况都要参与的“圣旨”下,表现得其乐融融,去参加一场又一场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