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的手一路深入,那里早已湿腻一片,她缩回手,也坏笑起来,一边凝望着李秀宁,一边把手指放进最终吮吸,李秀宁的面色绯红起来,陈默看在眼里,爱惜的不知如何是好,真是百般怜爱,万种柔情,都用在了李秀宁身上。
耳中听着李秀宁情不自禁的呻吟,陈默也不可抑制的心神激荡,呼吸更加急促起来,她吻着李秀宁的身体,缓缓顿了下去,嘴唇贴在李秀宁的小腿上轻咬吮吻,一手轻轻撩拨的敏感的的花芯。李秀宁迷醉的轻声唤道:“小默。”,陈默低低的应了一声“恩?”随即起身,伸手轻轻拉开了自己的衣服。
衣服一件件滑落,玉般白皙通透的身子展露无遗,肌肤泛着莹润的光泽,李秀宁轻声呻吟道:“小默……”语气里充满了期待和渴望,俯身过去,用身体紧贴着李秀宁的身体,深深吻住李秀宁早已焦渴不已的嘴唇,厮磨纠缠,一手轻柔的探进了李秀宁极度空虚的身体内,低迷消魂的呻吟和淫靡的气息在空气中轻轻飘散,陈默呻吟着在她耳边说道:“人生就该及时行乐,若等想珍惜的都失去了就晚了,我爱你。”
欢爱无忌,两人都在这欢爱中沉迷许久,激情稍退,李秀宁才意识到这是在冬天,冷风吹得人难禁,陈默爱惜的帮她穿好衣服,却遍寻不着她的靴子,也不知道陈默激情上涌时给扔在那里去了,李秀宁不禁嗔怪道:“你看你,把我的鞋扔哪里去了?”
陈默匆忙穿好自己衣服,说道:“我去找,我去找,你在这等我。”她说着,在这附近找了一圈,其实扔的也不远,只是扔在一块石上,被风一吹,掉到石后去了。陈默过去捡了鞋子,正想给李秀宁拿过去,一眼却瞥见几个字来。
陈默不禁疑惑,这双鞋子是一双棉靴,靴帮的线绽开了一点,那字就在绽开的鞋帮内衬上。陈默不觉疑惑,索性把那绽开的地方扯开了许多,就看到内衬上写着一首小诗。陈默不禁诧异,抬头对李秀宁问道:“秀宁,这双鞋莫非是婓琛儿给你做的那双?”
李秀宁看她一眼,点头道:“是啊,怎么了?”陈默问道:“婓琛儿呢?她还好么?”陈默还并不知道婓琛儿也已经死了,那天匆忙逃走,之后也没听说什么,后来和李秀宁重遇,也没想起过婓琛儿来。李秀宁闻言,叹道:“那天你逃走以后,她服毒自尽了,我也不知道她为何服毒自尽。”
李秀宁不知道她怎么会跑去给陈默送信,陈默也不知道她之后也自杀了,这个女子,本就是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只是恰好被李秀宁遇上,做了李秀宁的替身,却照旧默默无声,从没有谁,真真把她放心上过。
李秀宁疑惑的说道:“你怎么突然想起来她了?”陈默走过去把靴子递给了她,说道:“您自己看。”李秀宁疑惑的接过棉靴看了看,看到了内衬上那几行小字,李秀宁微微一皱眉,伸手把鞋帮撕开了,内衬显出一副完整的画面来。
那是一针一线绣出来的李秀宁的小像,李秀宁立在树下,正在舞剑,穿一身戎装,她的英姿飒爽,一股脑的全表现了出来,小像上还有几句赋:“燕儿惊飞,风起花落,清愁一抹在心头,悠悠不尽怨。”
李秀宁诧异的抬眼看看陈默,想了想,伸手把另一只鞋也脱了下来,撕开了内衬看看,果然另一只鞋里也是一副一模一样的小像。陈默道:“她暗恋你呢。”李秀宁微皱着眉,抬眼看了一眼陈默,说道:“怎么可能呢?天下那么多男人,她闲得无聊喜欢我?”
李秀宁不能相信婓琛儿会暗恋她,陈默沉思道:“我临走的时候,问她为什么这么做,她说她不想让你伤心,这女人,真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许是她看出我跟你之间那点端倪了,可是,她居然不为我死而后快,却冒险救我,只为你不会伤心,这…….”
李秀宁却尚自疑惑道:“她后来那些日子对我管头管脚,叫我多陪柴绍,贤惠的不得了,这种女子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出格的想法。”陈默低着头踢着脚下的石子说道:“她若不是爱你,何必这样细致的给你做这鞋?”
陈默说着伸手把那双鞋接了过来,再仔细看看,见鞋面上固然绣的精致美丽,内衬也是精细的丝绢绣像,就连鞋边也勾了花纹,绱鞋底时连那麻线也绱出细致的扭花来,不知道婓琛儿做了多久才做出这样一双鞋。
可是李秀宁还是不信,当初陈默对她有这样的感情时,她除了愤怒,倒也没有太惊奇,若说婓琛儿对她也有这样的感情,她还真的难以置信,毕竟陈默平常就飞扬跋扈的,出格的事没少干过,婓琛儿却从来规规矩矩,一步不敢错行,不敢越雷池半步,照说她该是把心思全放在男人身上那种人,怎么会对李秀宁心生情絮?
陈默却道:“世俗总是定了这样那样的限制,限制一个不合适的人不能去爱另一个人,但是人的魅力是不可能被限制的,爱也不可能被限制,爱不过是人之本性,爱一个充满了吸引力的人更是顺理成章的,这个不是冠冕堂皇的说些虚伪的道德就能阻止的,那些个道德教给人的只有虚伪。”
李秀宁听她说这些,在看看鞋也撕坏了,叹道:“罢了,鞋也不要了,就这么回去吧。”陈默急忙拉住她,说道:“你穿我的回去吧,毕竟一军之帅,打着赤足也不怕被人笑话了?”李秀宁不禁又叹道:“我现在不是一军之帅了。”
陈默听她语气黯然,不禁心中一痛,低头把自己的鞋脱下来,给李秀宁穿,李秀宁道:“你怎么办?”陈默便道:“这双鞋我先对凑一下吧,你不用管我,可惜婓琛儿一片心,你不信她对你有意,那我就先收起来吧,你说她是多小心翼翼,绣了像写了诗,又想让你知道,又不敢让你知道,放在鞋里做了内衬,这鞋帮子要是不破,你一辈子也不会看到,而且现在看到了,你也不信,想是她早清楚我和你和柴绍之间那点纠葛了,心知放走了我柴绍是不会放过她的,但是我死了,你又要伤心,所以她宁可自己死,也不想让你伤心,可是你连她为何而死也不知道,真是悲哀。”
李秀宁道:“看你说的,好像你就是她一样。”陈默忽然看着李秀宁道:“她临死前难道没说什么么?”李秀宁想了想说道:“她说她好羡慕你。”陈默不禁黯然道:“是吧,她羡慕我能跟你在一起。”
李秀宁沉思许久,说道:“又怎知她不是羡慕你敢说敢为呢,羡慕你肆意不羁,心中想什么,就敢把所想的说出来,她怕是连想一想也是偷偷的想的。”陈默唉声叹气道:“说这些好伤感,女人活到她这份上,活着也活得累,想想穆清和朱琴茹,好容易走到一起了,结果却是这样,再想想这婓琛儿,哎……..秀宁你跟我回去吧,我的那个世界,好歹比现在自由多了。”
李秀宁愣了一下,说道:“跟你回去?我……..”她没有再说什么,她对陈默的世界一无所知,陈默一说到带她回去,她就忐忑。
陈默看她不语,说道:“我给你时间慢慢考虑啦,带回了长安,我得去婓琛儿墓上拜一拜,哎…….”陈默发现这两日她说话的时候总容易带上“哎”这个感叹词了。对于婓琛儿,她感觉很复杂,千言万语,难以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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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第一百二十章 ...
大军班师回朝,凯旋而归,长安城中军民夹道欢迎,欢庆一片,李世民坐在马背上,精神抖擞春风得意,坐在马背上连连抱拳致意,马三宝和赵亮跟在他身边诸将之中,看着春风得意的李世民,马三宝轻轻皱着眉头,不言不语,赵亮探头过来在他耳边低语道:“看他得意洋洋的样子,白捡的功劳也不觉得惭愧。”
马三宝挑眉道:“说这些闲话也没用。”
赵亮却道:“你不是能见到王爷么,见了王爷你倒是问一问,到底是怎么个意思?”马三宝却叹道:“王爷想是自由打算,现在就不知道主帅是怎么个意思,倘若她不计较,别人着急也没用。”
李秀宁这时却已经先回了唐王府,李渊已在堂前等她,李秀宁快步走过去,在李渊面前单膝跪下,仰望着李渊,说道:“孩儿见过爹爹。”她眼神里带着笑意,见到父亲时,她总是满心欢喜的,李渊急忙伸手,把她拉了起来,说道:“一路赶来,累不累?”
李秀宁摇摇头,说道:“还好了,不觉得累。”李渊笑道:“走,先陪为父去喝茶,慢慢说。”李秀宁随着李渊走进了大堂,两人坐下,李秀宁坐在李渊的下手,侍女送来茶。李秀宁低头喝茶,李渊道:“像是你有很多话问我。”
李秀宁点点头,微微嘟了嘴,嗔道:“我不说爹爹也该知道啦。”
李渊道:“为父自有打算,来来,你贴耳过来,我跟你说。”李秀宁便贴耳过去,李渊在她耳边说了许多,李秀宁渐渐有些释怀,笑道:“原来父亲苦心打算是为这个,倒是女儿怪错你了。”
李渊扶膝笑道:“你母亲就留下你这一个女儿,我怎能不提你打算,若你是个儿子倒也罢了,那用我如此盘算,对了,你跟柴绍现在怎样了?”
李秀宁闻言,低了头垂首不语,李渊不禁叹道:“你现在也老大不小了,至今无出,你看连你几个兄弟都有孩子了,李家不指着你传宗接代,可是你也得为你自己打算。”李秀宁不仅嗔道:“爹,说这些做什么嘛,我才回来,你就要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