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她闲暇时,去看柴宁宇,刚踏进柴宁宇住的疏虞院的门,就听一道风响,迎面刺来,格玛大吃一惊,仰身躲过,眼前却是柴宁宇,柴宁宇反手握了一只烛台当做匕首来用,来杀格玛。
格玛急忙立住身形,一动不动,柴宁宇站在那里,侧耳来听动静。格玛想了想,说道:“你也知道你现在杀不了,何必费这个劲?”她话音方起,柴宁宇再次用烛台向她刺了过来,格玛身影一动,如燕子般飞窜而起,翻过柴宁宇的头顶,落了下来。
柴宁宇却听着动静,紧随而至,一式扫堂腿扫过来,格玛再次跃起,落在身边的桌子上,柴宁宇听着她衣袂飘飞的声音,烛台脱手向她激射过来,格玛一抬手接住了烛台,足尖轻点,向一边悄悄移了一步。
柴宁宇扔出烛台之后,紧随一掌,向她原来站着的方向打了过去,不想一掌却落空了。格玛趁机伸手,一指戳在她腋下的极泉穴上,柴宁宇来不及变式,已经被她止住了,无力倒向一边。
格玛急忙扶住了她,笑道:“都说你杀不了我了,还不如认命。”
柴宁宇无力的瘫坐于地,沉寂许久无语,格玛看她脸上充满了失落和沮丧,于是轻叹道:“慢慢来,也许你会适应看不见东西,也会适应我。”柴宁宇却寂然说道:“有酒么?”
这夜柴宁宇喝的酩酊大醉,以酒浇愁,喝醉之后一直在骂格玛,骂自己无用。格玛静静陪着她,看她痛不欲生,一手抓着酒杯,咬牙切齿,捶地恨道:“国仇家恨不得报,还有受制于你这个仇人,老天,你生我何用,生我何用?”
格玛拿起酒杯,给她在杯中斟了一杯酒,说道:“多喝点,喝到烂醉如泥,就不会想这些了。”听着柴宁宇自责心碎的怨恨,潜意识里格玛却越来越放心了,柴宁宇开始自暴自弃了,或者有一天她会彻底放弃报仇的念头的。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关于女性很多话想说,,还有对女子无才便是德之类的看法,打了一堆一看,太沉重了,算了,不说了,看个小说而已,能促使人主动去想想一些东西足以,搞那么沉重对心脏不好。不过优点还是想声明一下,我的文的主旨似乎一直在女权上,貌似会给人错觉我是个女权主义者,no,我不是,我仅仅是在呐喊,支持女性权益,而不是权力,我是人权主义者。
女性因该被尊重,被重视,被正视,被当做一个人一样对待。
其实坦白说,我骨子里是强权崇拜者,我觉得谁有能力谁称王称霸那是他的本事,一点也没不合理,可问题在于,男人和女人的差异是,男人一直被鼓动去争取权利,女人却一直只被容许去争取男人,于是她们的成败就和男人紧密相关,男人握有权利,同时也握有了女人,女人的世界却被大大的禁锢了,一旦婚姻失败,似乎整个生命就一塌糊涂了。就像我崇拜强权,梦想是自己能努力爬上巅峰,许多女人一样崇拜强权,想的却是我要嫁个那样的人,我把这称之为慕强心里,其实慕强心里人人心中存在,男人也不例外,对强者的崇拜追随,似乎是人的天性,但是在女人中表现的更突出而已,这种心理上的区别可以说是奠定女人的心理弱势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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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倒v,请勿购买)
房间里摆了好几个火盆,把整个房间都烤的暖暖的,格玛来时,柴宁宇正在洗澡,她跪坐在木榻上,身边放着浴盆,一名侍女正在帮她擦洗身体。
格玛看到柴宁宇跪坐在那里,低着头,双手落在自己腿上,出神的看着眼前的木纹。水从木塌的间隙里流出来,汇集在地上,格玛小心翼翼的踮着脚走过来,没有带出任何声音,轻轻递给那个侍女一个眼色,侍女急忙起身,把手里的布巾递给了格玛。
格玛蹲下来,伸手帮柴宁宇擦洗。柴宁宇依旧静静的跪坐在那里,她完美的后背向下延伸出一条完美的弧线,凹凸的线条充满了诱惑,格玛伸出手指放在她的背上,轻轻向下划去。
柴宁宇的胴体摸上去不似别的女人那样软绵绵的,而是劲道,像煮老了的鸡蛋,光洁嫩滑,扔到地上却可以弹起来。这种手感带给别人的感觉也很得劲,好像怎么折腾都因该不会折腾坏。
格玛想入非非着,柴宁宇却感觉到按在自己身上的手指带着欲望,她警觉起来,转过头来,茫然的眼神看着格玛疑惑道:“格玛?”
格玛挑了挑眉,笑道:“你怎么察觉出来是我?”
柴宁宇淡淡说道:“因为你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