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逆雪木然站了一阵,转身离开了。
外面很冷,俗话说下雪不冷消雪冷,说的就是下雪的还不是最冷的时候,下完雪,雪花消融的时候,才是最冷的时候,欧阳逆雪因为是在家里,穿的有点单薄,回到房间里就冻得手脚冰凉了,她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急忙上床钻进吕倩雅的被子里,笑说:“好冷好冷,这几天没推你出去玩,你会不会很闷呢,可是现在太冷了,等天气好点我再退你出去玩吧。”
说着话的时候,吕倩雅的手却动了一下,欧阳逆雪吃了一惊,又一次以为自己看错了,但是这次吕倩雅的手动的比较明显,欧阳逆雪学觉得不因该是自己看错了,她伸手握了吕倩雅的手,说:“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
窗外却突然传来一声惊叫声,欧阳逆雪条件反射的跃下床,跑到窗口向外面看去,却看到卓淳宜站在她练功的场地门口。
“我有没有说过叫你不要随便乱跑?”卓淳宜脸色有些苍白,她看到了被吊在里面的蛇皮,欧阳逆雪把她叫进客厅问她,卓淳宜闻言急忙摇手说:“我没乱跑……不是,我什么都没看到她,我什么都不知道……”
欧阳逆雪却冷眼看着她,在她的注视下卓淳宜瑟瑟发抖,一直说她什么都不知道,说着说着,她忽然哭了,瘫软的跪坐在了地上,哭着说:“欧阳姐姐,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好奇,可是没想到那么吓人,我绝对不会跟别人说的,你不要杀我,我再也不会乱跑,好奇心这么强了。”
欧阳逆雪看着她就差吓的尿裤子了,不禁哭笑不得,说:“我干嘛要杀你?”卓淳宜擦了眼泪,抖抖索索的说:“杀我灭口啊,欧阳姐姐求求你,不要杀我,我父母就只我一个孩子,他们还指望我养老呢。”
欧阳逆雪冷笑了一下说:“现在基本都是独生子,你不算特殊,记得以后该干嘛干嘛,千万别再乱跑。“她说着扔下了卓淳宜,重新上楼去了。
卓淳宜看她上楼去,大概是逃过这一劫了,不由松了口气,却兀自心惊胆寒,更加哭的不能自抑起来。
欧阳逆雪还是抢在朱蕊把人救出之前下手了,她收买了人,在监狱想把于鹄弄死,只是于鹄却没有死,被紧急送进了医院抢救,最后还是救过来了。
监狱里这件事,表面起因是囚犯之间纷争引发的打架斗殴,于鹄几乎被打死,李晓却因为于鹄一直不肯开口,所以紧抓着这件事不放,咬死了打架的几个人审问,果然被她问出是有人指使让他们杀人灭口的,而这些人的口供,都指向了朱蕊,虽然这几个犯人也无法肯定就是幕后指使人就是朱蕊,但是种种迹象表明,就是朱蕊为了脱身要杀于鹄灭口。
李晓以为这是个突破口,把审问结果告诉了于鹄,以为于鹄知道是朱蕊要杀他灭口,一定会把朱蕊也交代出来,可是没想到于鹄依旧什么也不肯说。
然而情事又有了突变,于鹄没有开口,李晓却不知道从什么渠道掌握了朱蕊曾经贿赂众多政府官员的证据,这些政府高官中其中就有已经死了的瞿先生,朱蕊由此有了两重杀人嫌疑,不过只能是嫌疑,她只是具备杀人动机而已,李晓手里指证朱蕊的最有力的证据还是朱蕊贿赂政府官员的证据。
欧阳逆雪正在给吕倩雅擦洗手脚,照顾吕倩雅的事情,基本上只要她在的时候,就是她自己来做。外面却出来了开门声,随即是急促的脚步声,欧阳逆雪疑惑间,急忙打开卧室门,看出去,一眼却看到朱蕊走了进来。
欧阳逆雪疑惑的看着她,朱蕊却气急败坏,走过来就给了欧阳逆雪狠狠一个耳光,恨声说:“欧阳逆雪,我没想到你这么卑鄙,我们之间的纷争,你居然把帮我出卖给警察!”欧阳逆雪闻言忽然笑了,说:“事情我知道了,李晓难道还没有来找你?”
朱蕊恨声说:“你太无情无义了,这种卑鄙的事情也做得出来。”欧阳逆雪依旧笑着,摊手说:“这不关我的事,我还在担心余户要是出卖你会怎么办,李晓从哪里弄到的证据我怎么知道,她一直在查你,这大概就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吧?”
朱蕊气急败坏,说:“如果没有内奸,她怎么弄得到哪些证据?”她平时的成稳优雅此时已经一扫而光,怒火攻心下乱了方寸,欧阳逆雪只是淡淡的说:“就算有内奸,你怎么知道出卖你的人是我?况且你进去了搞不好就把我也拖下水,我怎么会做这种蠢事?”
“那是因为你恨我!”朱蕊愤然的看着欧阳逆雪,说:“你恨我骗了你的初恋,你恨我杀了你妈妈对不对?对不对!”朱蕊的情绪已经有些失控了,嘴唇有些发青,看着欧阳逆雪生嘶力竭的说着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