俨如听摆了摆手,说:“搬家吧,搬远点,眼不见心不烦。”欧阳逆雪为难了,说:“可是……小雅这边……我突然走了会伤到她的心。”俨如听抬头看着她,欧阳逆雪被他看得心虚,说:“我……我其实也挺自私的,明知道总有一天要离开她,还是控制不了自己去打扰她的生活,现在……我实在不舍现在就离开。”
后来几天里,吕倩雅一直情绪低落,欧阳逆雪问她她也不说,欧阳逆雪着急瞎猜,到底还是猜不到点子上,直到有一天又出了事。
欧阳逆雪虽然经常接送吕倩雅,但也不是天天,吕倩雅有点什么事她基本会陪着去,但也不是每次都陪,百密终有一疏,这天吕倩雅去参加了个老同学的小聚会,欧阳逆雪就没一起去,然后回来的路上出事了。
她在路上遇上了胡福凡,看到胡福凡,吕倩雅吓了一跳,赶忙转身想逃走,却被胡福凡几步赶上来,拉住了,胡福凡是特意来等她的,而且还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了好几个帮手。吕倩雅被他一把拖住,急的说:“你快放手。”
胡福凡冷笑说:“我就不放手怎样?你以为那女人帮你我就真怕你了,告诉你,老子看中的女人从来没那个能逃过,你最好给我放聪明点!”吕倩雅一边挣扎一边说:”我爸爸欠你的钱我还你了,你还要怎样?“
胡福凡冷笑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钱从哪来的,你挪用你们公司的钱还我的钱,你知不知道这事要坐牢的!”吕倩亚愤怒的说:“那也比嫁给你这样的渣子强。”胡福凡闻言,恼怒之余扬手就给了吕倩雅一个耳光。
吕倩雅惊呼一声,被这个耳光打的摔在了地上,一时间脑子里嗡嗡作响,都没反应过来是挨打了,胡福凡赶着吕倩雅又狠狠踢了两脚,嘴里骂:“贱货,给你脸你不要脸。”吕倩雅又怕又痛,捂着脸蜷缩着身体不敢说话。
胡福凡俯身把她一把拉了起来,说:“老子今晚就睡你,让你跟老子犟!”吕倩雅挣脱不了,吓的尖叫:”救命啊,救命啊。“胡福凡起初想强行拖吕倩雅上车,吕倩雅拼命挣扎,大声尖叫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胡福凡不得已才悻悻的扔下了吕倩雅走了。
吕倩雅也不敢报警,害怕路过的人会报警,急忙离开了。带着一身伤回到家里,欧阳逆雪发现她一身伤,急忙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吕倩雅忍不住痛哭起来。她越哭欧阳逆雪越着急,追问半天也不见她说,最后急得火了,说:“你不说是吧,行,你也别说了,我这就找人去查,敢动手打你,我剥了他!“
吕倩雅急忙伸手拉住她,说:“你别急嘛,你找谁去查啊?“欧阳逆雪气急的说:”你都给人打成这样了,我能不急嘛?“
吕倩雅哭着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欧阳逆雪听完之后,真是又气又急,马上就想要去找胡福凡。吕倩雅怕她把事情越闹越大,死拖着她,说:“你别去了,我还伤着呢,你也不看看我的伤。”欧阳逆雪叹口气,冷静了一下,看着吕倩雅浑身是伤,心疼不已,于是勉强压着火,查看吕倩雅的伤势。
还好都是些皮肉之伤,吕倩雅半边脸也肿了。欧阳逆雪给她涂了药,捧着她的脸心疼的说:“这个渣子居然敢这么打你“吕倩雅说:”摊上这么个爹,我认倒霉了,还能怎么样。“欧阳逆雪闻言,忽然捏了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着自己,咬牙说:“你是我女人,懂吗?没有任何人敢这样对我女人!”
吕倩雅看着她镜片后面原本秀丽的大眼睛里透出一股野兽一样的攻击性,平常的那种儒雅之气此时一扫而光。吕倩雅心里猛的惊了一下,诺诺的点了点头。
欧阳逆雪这才放了手把她拥进了怀里,心疼的说:“你说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呢?”吕倩雅诺诺的说:“我们才处了多长时间,我怎么好意思问你要钱呢,再说,告诉你也没用啊”。欧阳逆雪无奈而爱怜的摸摸她的脸颊,说:“你怎么知道没用了?”
吕倩雅还有些哽咽,诺诺的说:“五十万呢。”欧阳逆雪却说:“这个亏空的赶快补上去,等被抓住把柄就晚了,你胆子也真大,居然就这么做了?你不怕坐牢?”吕倩雅哽咽着说:“我实在想不到别的办法。”
欧阳逆雪安抚性的拍拍她的后背说:“有我呢。”
面对困境的时候,在没有什么字眼能比这三个字更能安抚心灵了,吕倩雅就算觉得欧阳逆雪也不会有什么好办法,听着这三个字,还是很窝心。
吕倩雅受了惊吓,所以欧阳逆雪没再回去,一整晚上一直陪着她,晚上睡在一张床上,吕倩雅偎在她的胸口,双手揪着她的衣服,精神一直放松不了。欧阳逆雪舒展开双臂笼着她,在她耳边柔柔的唱起了:“不想再问你你到底在何方。不想再思量你能否归来么。想着你的心想着你的脸。想捧在胸口能不放就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