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烈想起周蜜之前跟她说过的,女生和女生之间要做点什么的时候,是需要一点点辅助的。严烈那时还假正经说她才不会需要做什么,女生和女生之间纯洁的交往就好。周蜜当场就用特别鄙夷的目光看她,问她——你真的确定吗?真的吗真的?严烈很严肃地说,真的,我不是你,我不需要用下半身生活。
所以对于蕾丝边亲密的事情严烈就耽误在那里了。
是的,严烈的确对那些事情没有太大的兴趣,可是……她自己没兴趣是一回事,万一……严烈回头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魏婧,万一她有兴趣呢?万一魏婧真的想要做点什么呢难道严烈要说,抱歉,我不会,我还是处女我的经验值为零,请你带我升级……难道能这样说吗?她一个26岁的熟女难道能在20岁的魏婧面前说出这种话来吗?以后她还如何在魏婧面前抬起头来呢!
那,只能这样了……
严烈问魏婧:“我拿点酒来,一边吃蛋糕一边喝点酒?”
“酒?我不怎么喝的。”魏婧的声音从客厅那头传过来,有些费劲。
“没事,就一点,你喝完就知道你之前卖的那2100的红酒有多坑人。”说完这话严烈就消失在厨房的门口,魏婧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等她出来。
等半天严烈也没出现,魏婧随意换着台,突然放在包里的手机响了,她拿出来一看——王若溪。
魏婧盯着这个名字看了几秒,直到对方自动挂断她也没有接。而打电话的人也很识趣地没有再打来……
魏婧在客厅独自消磨时间,严烈则是用肩膀和脸夹着电话,一边从冰箱里拿酒一边给周蜜打电话。
“喂,你丫干嘛呢!
有空和我说两句么?”严烈的声音小到不能再小。
“你说什么呢?在杀人埋尸还是怎样啊,大声点啊。”周蜜那边闹哄哄的,一听就知道在酒吧。
严烈喘了口气,想要骂她,却又不好发作,依旧用细细的鼻音说:“你给我找个安静点的地方,我有重要的事情要问你!”
周蜜这会儿的确是和许筝在酒吧,可是倒霉的是遇见了姚君宜。姚君宜就坐在远处的沙发上对着周蜜笑也不过来,只是让服务员送了两杯酒过去请她们喝。许筝也看见她了,自然是认出来了。能认不出吗?就算记不住姚君宜这个人也该记得自己送出的那一车白玫瑰吧?
周蜜觉得自己真是点儿背,这么大的城市这么多酒吧这么多的时间点偏偏就让这两位狭路相逢了……还想说怎么解决才好,严烈的电话就打来了。
周蜜还是暂时抛下这两位,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去听严烈的电话。
“什么?怎么做?什么怎么做?”周蜜把自己关进厕所,听严烈问得十分隐晦。
“废什么话……就是,做那个啊!”
“……哪个啊大姐?”不怪周蜜装纯洁,是因为严烈在她心里一直都很纯良,和□之事或者说是女性之事都没有什么联系。而严烈碍于面子又问的十分隐晦,所以周蜜一时半会儿没明白过来。
“你故意的是不是!就是……哎,好吧,今晚魏婧在我家,你明白了吗?”严烈单手拿着红酒,另一只手扶着冰箱,依旧做出用脸和肩膀夹着手机的高难度——虽然她自己没有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要做出这么难受的动作。
“啊?原来是这样!你真行啊你!那不就是……”周蜜刚想说出最关键的部分,突然电话就切断了,严烈懵了,再打过去居然是关机。
“怎么回事!”严烈忍不住怒吼。
“怎么了?”听见严烈在厨房一声长啸,魏婧赶紧跑过来问道。
“……”严烈看着魏婧,真有种欲哭无泪之感……
“操!”周蜜是一时激动手一哆嗦手机掉到马桶里去了。那贱马桶还是感应的,但这敏感点在哪里总是一个谜。以前周蜜来这里蹲了多少次,要离开的时候马桶就是不冲水,她用屁股在马桶上比划半天也没个结果,每次都是很没公德心地离开了。谁知这一次手机一掉进去立马就冲走,感情这马桶就是专门祸害人玩的是么!
眼睁睁看自己的手机被冲走周蜜无力挽救,她心里拔凉拔凉的……这一定是上天的旨意!
小烈啊,小蜜就只能帮你这么多了。
“没事。”严烈觉得自己对着手机狂喊的行为有够蠢,幸好魏婧不是那种会追根究底逼问的人,不然她要怎么解释自己古怪行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