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不通,我也就懒得想了,反正这次旅行还在两周后,现在又不急。
倒是贝拉最近一周的情绪不高,似乎每一天都在期待着什么,又紧张着什么。我想那应该是爱德华的缘故,而对于我这个不太清楚剧情的人来说,我很好奇爱德华不在学校的情况下,两人怎么发展JQ?
天气越发的冷起来,周一的时候,早上去上课的时候还只是阴沉沉的天气,等到我们上完第一堂课出来,天空中就有了极细小的漫天飞雪,令整个世界变得不真实起来。
大概下雪是个好兆头?因为午饭的时候,我们再次在餐厅里看到了卡伦一家。
爱丽丝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转过头,视线跟我对上,微微一笑。
我同样回以一个微笑,才立刻收回了视线,却看到一旁的卡特勒如同往常一样冷冷地盯着我看,我便瞪了他一眼,意思很明确:“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
见到久未出现的爱德华,贝拉似乎有些紧张,总也坐立不安的样子,最后,她才在杰西卡先开头的情况下,问了爱德华是否生气。当她得知他看起来不像生气的时候,她还甚至回头看了他。
生物课上的时候,我依然坐到了爱德华的身边。
礼貌地对他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我在桌子旁坐下,开始心无旁骛地听课。
这节课要讲的是膝跳反射,实验品不再是载玻片,而是……活生生的青蛙。
当班纳先生在上面讲着膝跳反射的原理,并让一个同学上去,他示范什么是膝跳反射的时候,我正斜眼看着教室后方离我最近的一个试验台上的小青蛙。
那小青蛙的小眼睛似乎正看着我的方向——哦当然,我知道他应该是看不到我的,因为此刻我一动都没动——那小眼睛中好像露出祈求的情绪。我忙别开了视线,专心听班纳先生上课。
等到班纳先生讲完了,他先让我们对自己的膝盖进行实验,充分了解了什么是膝跳反射,才集体起立,到教室后方的实验区进行下一个实验。证明膝跳反射的神经中枢位于脊髓灰质内。
班纳先生给我们讲解了实验步骤,然后就开始让我们动手。
我对爱德华笑了笑,说道:“第一个步骤就我来。”
爱德华点点头,没有异议。
第一个步骤很简单,就像对人一样,对青蛙的膝盖进行敲击,以其出现的实验结果作为第二个步骤的对比——第二个步骤自然就是把青蛙的大脑摘除,再次试验膝跳反射,以证实膝跳反射跟大脑内的高级神经中枢无关,而只与脊髓内的低级神经中枢有关。
一开始,教室里还是井然有序的,但到了第二步骤,就陆陆续续开始热闹起来。
有的组是两个女生,对着青蛙下不去手,有的甚至一不小心没有抓住青蛙,让它在整个教室中欢快地跳来跳去。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贝拉追着青蛙到了我和爱德华身边,那青蛙就被眼疾手快的爱德华一把抓住。
很自然的,他们开始自我介绍。
对于他们的谈话,我没什么兴趣,反正我本来就对爱德华没兴趣,他爱跟谁讲话跟谁讲话去——我比较在意的是,他们果然是官配,在看似没有交集的时候也能照到机会对话。
不远处的另一张试验台边,贝拉的组友卡特勒正面向我们这边,似乎在看着我们,也似乎什么都没看。
在这喧闹的环境之中,我忽然感觉我们四个人好像游离于另一个时空……不,更确切地说,爱德华和贝拉在一个时空,我和卡特勒又分别单独地位于一个时空。
不过贝拉的回归,很快就打断了我的这种假想。
实验继续进行,我感觉爱德华的情绪似乎比之前高昂了不少。
第二天早上,因为昨天的雪,路面都结了冰,我和妈妈千辛万苦的给车轮上了防滑链,然后我才小心翼翼地开车到了学校。
将车在停车位上停好,我正好瞥到不远处贝拉也刚刚到来,便出于这周的习惯过去打了声招呼。
“贝拉,早啊。”我微笑着说道。
“嗯,你早,西莎。”贝拉对我笑了笑,看得出来她前一个星期的阴郁都消失了,她的心情看起来不错。将包从车里拿了出来,她关上车门。
可是路实在是太滑了,贝拉刚关上车门,就因为那股反作用力而向地上倒去!
我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臂,正要开口,在我的帮助下站稳了的贝拉却忽然脸色剧变,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身后,好像惊呆了似的。
这个时候,我想回头已是不及,我只听到耳边传来汽车拼命刹车的声音,以及轮胎打滑的刺耳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