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见到莫卿卿冲过来,提起砍刀就朝莫卿卿的脖子上劈过去。
莫卿卿的身子一侧,用自己的肩膀接住那人的砍刀,手里的shòu角对着他的眼睛狠狠地扎过去,又迅速抽出来,朝着与吴闷闷jiāo手的那人扎过去。那人是侧对着她的,她扎不到那人的眼睛,于是学着吴闷闷的动作扎脖子。
锋利的shòu角从那人的左侧脖子进去,右侧脖子出来,待莫卿卿把shòu角拔出,那人便倒在地上,双手用力地捂住自己的脖子浑身抽搐,血从他的嘴里、鼻子里、耳朵里往外涌。
林业是武术教练出身,身上的功夫本就不弱,在灾难发生感染变异前,五六个普通人别想近他的身,感染变异后,身体素质、力气都有大大地增qiáng,即使遇到对方人多也不惧,反而因为对方人多势众不敢留手。他冲过去,避开对方砍来刀的同时,将斧头对准对方的脑袋上用力地砸过去。
斧头卷了刃,早不够锋利,但林业用足力气劈在那人的脑袋上,那效果和把锤子砸在人的脑袋上并没有多大区别。那人当场倒在地上,头顶上有鲜血和脑花从伤口处流出来。
对方见状,一窝蜂地涌上来,抢起手里的武器就朝莫卿卿、林业、吴闷闷他们砍去。
翠花、方莲蓉、夏巧儿吓坏了,见到有人提着刀朝自己砍来,尖叫着挥动手里的钢筋朝人戳去。翠花用的是西瓜刀,她慌乱地挥动手里的西瓜刀,大声喊:“别过来,别过来。”
砍红了眼,哪管她喊什么。
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提起刀子就朝翠花捅过去。
莫卿卿瞥见,回头就把手里的shòu角从那年轻人的眼睛里进去,将脑袋都扎穿了。
有两个人趁着莫卿卿回头的空隙,提起刀子就朝莫卿卿砍去。
吴闷闷见状,大喊声:“莫莫小心。”把手里的匕首当飞镖对着其中一个飞过去,她跳起身,落到另一人的身上,曲膝骑在那人的肩膀上,双手扭住那人的脖子用力一扭,在骨骼发出的“嚓咔”声中,那人的脖子应声而断。
被匕首扎中后背的那人还没注意到自己被匕首扎中了,抡起刀就劈在了莫卿卿的脖子上。
莫卿卿回头抽出shòu角对着那人眼睛狠狠地戳进去,又再抽出来。
那人的身子往前一扑,倒在地上便不再动弹。
莫卿卿用手摸摸脖子,摸到满手的血。她怔了怔,再摸,摸到脖子处有伤口,心想:“我这伤口会不会像以前一样很快止血?还是我会流很多血?我要不要去找柳子澈缝伤口?”她觉得砍到脖子是伤到要害,得赶紧找柳子澈缝伤口。她又看到大家还在打架,她这时候跑过去找柳子澈缝伤口,别人肯定会拼命在后面追着他们砍。她顿时急了!她得赶紧打完架回去缝伤口,心里这么想着,莫卿卿也不管受不受伤的问题了,她都被砍到脖子了,身上又有披风保护,这时候才不管那么多。她提起shòu角冲到还要朝她砍来的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面前,不管不顾地将手里的shòu角朝那男人的捅过去。
那男人见到莫卿卿冲来,发狠地将手里的西瓜刀对着莫卿卿的胸膛捅去。
莫卿卿手里的shòu角扎进那男人的胸膛。
那男人的西瓜刀戳在莫卿卿豺皮衣上便被挡住了。
莫卿卿低头朝抵在心窝处的西瓜刀看去,只见刀尖平得可以当尺子用,她翻个白眼,说:“没刀尖你捅个屁呀!”把shòu角从那男人的胸膛里抽出来,又捅进眼睛里。
她再回头,就见到身旁倒了十几具尸体。
林业的身上被溅了满身的血,那些溅到他身上的血正往下淌。他的左后肩挨了一刀,露出一道足有十几厘米长的翻开的伤口,鲜血正顺着伤口往外流。
吴闷闷正低头去拣自己的匕首。
翠花还在挥着西瓜刀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方莲蓉和夏巧儿喊她:“翠花,打完了,打完了。他们都死了。”
莫卿卿用握住shòu角的手摸摸伤口,“哎呀”一声,说:“我们得赶紧去找柳子澈,我的脖子被砍伤了。”
吴闷闷闻言赶紧到莫卿卿的身旁去看她的脖子,赫然看到莫卿卿的脖子上都是血,连豺皮毛领上也沾了很多血,脖子翻开道像婴儿的嘴巴般的口子。她顿时急了,说:“我背你。”她把裹在身上的shòu皮、背包、枪飞快地递给林业,背起莫卿卿就朝与风倾然他们约定好的地方赶去。
周围的人见到他们一上来就杀了十几个人,就有点被吓到了,再看到他们居然还有枪和军用背包,顿时全都躲得远远的。
林业的背后的伤口痛得他“咝”了声,却还是背起吴闷闷的背包,抱着她的shòu皮快步赶去找柳子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