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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染在姜念准备转身的时候,她开口将人叫住:“太晚了。”
姜念盯了盯她。
姚染蹙眉又说:“不安全。”
姜念会意这两句话的潜台词,她没有半点客套,立即应着:“嗯。”
姚染听她应得飞快,就好像是在等着自己开口。
两人身上都沾染了酒气,姚染站起说:“我给你拿睡衣。”说罢,她往卧室走去。
不一会儿,姚染拿了一条睡裙和毛巾过来。“睡裙你自己的。”
姜念看着熟悉的裙子,应该是上次忘了拿走,落在这儿了。她失神点点头,“嗯。”
拿了睡衣,姜念走去客卫洗澡。姚染没说什么,也回到主卫洗漱。
两人差不多的时间洗好,姚染出来时,她们在客厅碰上了面。
姜念看着姚染长发松散,穿着睡袍的模样,脚步顿下。刚洗完澡,房间里暖气又足,她虽然只穿着薄薄的睡裙,但浑身的皮肤都泛红发烫。
姚染也安静片刻。
姜念看了她好一会儿,嘴里才挤出两个字:“晚安。”说完,她转身推开了次卧的门,感觉别扭,但又好像没有哪里不对。
姚染原地站了几秒,不多久也回了房。
回房后一个人躺在床上,姚染翻了几次身,心不太静,感觉今晚比平时更难入眠。
姜念也没睡着,怀里抱着只枕头发呆,人一到深夜就开始思维活跃,东想西想着——
虽然现在姚染没再抗拒接触靠近,可无形的距离感又让她隐隐不安。会不会闹过别扭以后,有了疙瘩,她对自己的感情回不到从前了?
……
冷雨淅淅沥沥下了两天,气温来到了零下。
冬季日落早,姜念下班时天完全黑了,雨停了,但空气中还带着些湿润,北风刮在脸颊分外寒冷。
姜念牵着四毛一起下班,过了马路,往熟悉的小巷走去。
“唷,又见面了。”
姜念抬头看,一个又高又壮的男人朝她走了过来,她一眼就认了出来,是之前在她店里起过争执的胖光头。她没理会对方。
胖光头手里还拿着一瓶酒,边走边喝着,他跟着姜念脚步,直嚷嚷着:“你走什么?”
天冷,经过这条路的人少。姜念拉着四毛,想换条路走。
“怎么看我就走,你之前不是很横吗?”胖光头笑着,将人拦住,“你报警的时候不是挺嚣张吗?”
姜念不耐烦,“让开。”
“小丫头片子,脾气不小,我不让你能拿我怎么样?”光头想到那天的情形,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你想怎么样?”姜念冷静了下,对方喝了酒脾气又横,怕把人惹急什么都干出来,“上回那事你要是有意见,你就去打官司告我,要是判我输,多少钱我都赔给你,行吗?”
“哦,又拿打官司唬我呢?”
姜念:“你这是骚扰。”
“老子今天心情不好,就是想骚扰你怎么了?!”光头见她就一个小姑娘,满脸酒气的,语气越来越横。
姜念拉了拉四毛,转身想快些离开。
光头见状,还是拦着人,一副无赖找事的架势。
四毛看到对方不友好,立刻恶狠狠地叫了起来,满脸凶相地吼叫。
“嘿,你个小狗崽子,脾气也这么大,把你宰了吃狗肉火锅你信不信。”光头被唬了把,趔趄着差点摔倒,他醉醺醺冲四毛骂着。
四毛叫得更凶了。
姜念拉着四毛继续要走,“四毛,走了。”
光头不依不饶,还想拉扯,“你知道怕了么?怕就给老子乖乖认个错,老子就放了你……”
四毛虽然小只,但也不是好惹的,这时候直接朝光头冲上去,在光头腿上狠狠咬了一口。
很重的一口,咬破了牛仔裤,鲜血直流。
“哎哟,你这小崽子。”光头疼得大喊大叫起来,手里的酒瓶子都掉了,摔了个粉碎。
这动静引来了零星的路人围观,不过见那男人凶狠,又高又壮,也没人敢上去拉一拉。
姜念急着要走。
光头神情痛苦,用力拽住她手臂,“这你他妈还想走啊,给老子赔钱!”
……
又报了警。
这次还闹到了派出所。
光头跟民警直嚷嚷着委屈,出来喝个酒,还被狗给咬了。
姜念知道他不是善茬,所以提前有准备,在争执的时候用手机录了音。四毛咬人自然属于正当防卫,用不着负责。
听到录音后,光头知道说不过了,又改口说是自己喝多了酒,上次两个人闹得不愉快,这次只是嘴上吓唬吓唬她,想出出气,没想真骚扰。
这事恶心,但又没办法直接把这人送进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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