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突然顿住不动了，甚至有些好奇乔棉能说出些什么来。

“现在想想，或许不是的。”

乔棉目光落在巨蛇身上：“你是不是能变成人？就像西游记里面的妖精一样。”

蛇：“……”

“你……”

乔棉打断它说话：“一直没问，你是公的还是母的？”

蛇再度沉默了，这让乔棉感觉到不对劲，她倒吸口冷气，往后瑟缩了下：“公的啊。”

有点……接受不了。

“我是……m……女的。”

乔棉倏然松了口气，下一秒巨蛇就怼到了她面前，蛇信子很轻地舔舐了下她的唇：“你喜欢女生？”

“对啊。”乔棉很坦荡承认了，下一秒她继续道，“但我不喜欢你。”

“为……什么？”

乔棉自然的回答：“当然是因为物种不同了啊，而且你突然就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很冒犯的。”

“看你的回答，你应该是能变成人形的，说不定还是我见过的人。”

乔棉自顾自道：“也不知道有没有专门抓你们的，哪天去找找，回头报警把你抓起来。”

巨蛇彻底不说话了，它抬起身体，俯视着乔棉，它仿佛叹了口气，身上的威压也消失的干干净净，片刻后消失在了乔棉的梦里。

被虚拟出来的空间也瞬间破碎——

乔棉顺利从现实中醒过来，她看了眼时间，差不多也到起床的点了，她难得睡着这么香，见司祀给她发了晚安的消息，她也好心情回了消息：【早安啊总监。】

德芙喵喵叫：【小企鹅撒心jpg.】

而隔壁的司祀也醒了，她沉着脸坐在床上，冷漠地回复了乔棉：【早。】

表情包总监：【小猫咪打滚jpg.】

好个鬼，一点都不好。

第7章

乔棉来到公司的时候正巧撞见了司祀，她扬起笑，跟着她一起上了电梯：“总监，昨晚睡得好吗？”

司祀皮笑肉不笑：“挺好的，你呢？”

“我也不错。”乔棉突然压低了声音，“但是我想和你说一件事情，不知道中午有没有时间？”

司祀挑了下眉，她压下眼中浮现的得意，不冷不淡地“嗯”了声，仍然是一副高冷的模样。

乔棉看着电梯内壁映出的面容，无声勾起了唇。

两个人就此分别，等中午吃饭的时候，她们再一起坐在一起吃起饭，乔棉端了两碗汤过来：“总监。”

“昨天范任的事情，还要谢谢你帮我出气了。”

司祀一脸不屑：“我本来也看不惯他。”

“我看见变成人的兔子了，还是个警察。”

司祀手上动作一顿，她抬起眼眸和乔棉直直对上，再无之前的半分温情：“什么意思？”

乔棉端起汤吹了吹，她冷静开口：“您是人吗？”

“……你是在骂我吗？”

乔棉哼笑一声：“我要见负责一块的警官。”

司祀皱眉：“什么警官，昨天那不是明晃晃杀人了吗？”

“我是什么蠢货吗？”乔棉勾起唇，她眼中满是不解，“那兔子看见你瞬间就老实了，你没点门路我是不信的。”

司祀：“……”

“这个……但我是人。”

乔棉点了点头，她仿佛已经接受了这一切：“所以能给我一个联系方式吗？”

司祀义正言辞：“你哪里听的这些洗脑的，现在要相信科学——”

乔棉放下碗筷转身就走，司祀及时拉住她，她压低声音：“你要去哪里？”

“啊，辞职搬家，换个地方住，还有可能去其他城市打工。”

反正打工人四海为家。

司祀忍着情绪，她抿着唇，挤出一抹笑，其实走掉一个员工也没什么，但这是乔棉啊！

她叹了口气：“下午带你去。”

乔棉立刻坐了回来，认真吃起饭来。

司祀看着她的动作，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默默端起碗喝汤。

上司的话向来是可信的，乔棉一下班就在地下车库等着司祀，很快就看见对方开着一辆车，司祀降下车窗，歪了下头：“上车，走。”

乔棉二话不说上了车，然后一言不发，就靠在车窗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中途司祀试图开口，但想想还是算了。

很快司祀就带着她来到一处很偏僻的角落，这里有一个平层的房子，面积还不小，乔棉下车仔细查看着，门口的右边写着动物管理四个字，但早就被灰尘蒙住了，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

司祀戴着墨镜，看起来十分高冷，她哼了声，极为高傲扬起下颚：“走吧。”

她面上不显，但显然不太喜欢这个地方。

乔棉跟着司祀，她面容看起来乖巧，乍一看像是被司祀顺带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