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一来他们可以获取到的信息非常有限,一旦景珂和骆月竹去了人比较少的地方,他们就只能和无头苍蝇一样乱转了。
天衍门其实在决定隐世开始,就把除核心弟子以外的人门派上划除了,最后留下来的基本都是一些有血缘关系的人。
门派成员一代比一代少的原因也很简单,那就是他们想要延续血脉的想法也越来越淡了。即便是有新生儿出世,他们也不会主动教授对方武学,通常都是在他们主动感情需要的情况下,才会把内功心法传下去。
天衍门的门派驻地最开始很大,但在一层又一层阵法的加持,和弟子不断减少的情况下,在传到景珂手里的时候,大概就是只有一个普通山头那么大了。
门派库房很隐秘,依山而建,如果没有把门派的内功心法修炼到第六层及以上,那么你就连门派库房的大门都打不开。
这其实也是变相的一个筛选,只有能修炼到六层及以上心法的弟子,才有资格进入库房获取门派内最最珍贵的修炼资源。
当然,那是最早的规定了。
自从天衍门隐世而居开始,那些所谓的潜规则和门规就逐渐被人遗忘,等到一脉单传后,那就更不用说了,已经一条规矩都不剩下了。
简单和自家小徒弟说明了一下门派的情况后,景珂就领着小徒弟来到了库房,让她看到了号称重达十万斤的库房石门。
“师父,这石门上的图案,好像和令牌上的差不多。”骆月竹说道,很快扯开了包裹在玉质令牌上的荷包,露出魔教左护法令牌的样子。
“确实有点像。”景珂看了看令牌,又看了看石门上的图案,终于想到了之前的熟悉感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了。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在天衍门决定隐世而居的时候,就已经做出决定了。
现世的一切都和天衍门没有任何关系,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过我的阳关道,大家各自安好就行了。
见到自家师父并没有多说后,骆月竹也颇为懂事地把令牌重新装进了荷包里面,注视着自家师父用内力托举起十万斤重的师门,露出了里面的宝库。
“师、师父,这是、这是我们门派的库房吗?”看着几乎要堆成一座小山的金子后,骆月竹忍不住睁大了眼睛。
骆月竹觉得自己并不是没有见识的人,她是真真切切拥有过十万两白银的,也就是折合黄金万两。
但就这座小山的体积而言,好像已经不是万两黄金可以打住的,这得是几十万甚至百万两黄金了吧?
更别说周围的架子上还摆放着许多古玩字画,一看就知道它们价值不菲,如果全部置换成金银的话,说不定又是一座小金山了。
怪不得师父在给自己压岁钱的时候,一出手就是一千两的银票,原来自家师门那么富有啊。
“是的,最外面堆放的不过是一些普通的财物而已,好东西在后面呢。”景珂说道。带着自家小徒弟穿过了金山和文玩字画,又打开一道藏着机关的暗门后,露出了真正的门派传承。
里面摆放着许多刻在铁卷上的功法秘籍,此外还有百余样神兵利器被整齐地摆放在兵器架上,等着它们下一任主人取出它们。
“你用的佩剑也可以换了,可以去选两把自己喜欢的带上。”景珂说道。
趁着自家小徒弟挑选兵器的时间,景珂很快就在箱子里面翻找了起来,寻找前辈们手搓的、可以提升内功修为的丹药。
就是这个,一瓶三颗,每颗可以提升差不多十年的内力修为。
小徒弟的经脉比起一般人要宽很多倍,区区十年的内力,估计只能刚好填饱经脉而已。
“月竹,把这个收好。”景珂把玉瓶塞进了小徒弟的手里。
“师父,这个是什么?”骆月竹不懂就问。
“可以提升你实力的好东西。”景珂说道,举了一个简单易懂的例子,“就是你在话本上看到过的,吃下去可以提升实力修为的。”
“啊?”骆月竹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道:“那师父,我能不能承受药性啊,我不会爆体而亡吧?”
“嗯哼?你难道觉得师父我会害你不成?”景珂挑眉。
“弟子绝对没有这个意思!”骆月竹挺直腰板回道,立刻把玉瓶揣进了怀里,“师父,我收好了。”
“嗯,一会用过饭以后你在吞服,为师我会帮你炼化内力的。”景珂说道,又继续翻找起了其他的珍贵的丹药。
万能解毒丸?带上!
无色无味的软骨散?总觉得会有它发挥作用的时候,也带上吧。
哦豁,让人穿肠烂肚的毒药啊,也带上吧。
人在江湖飘,总是免不了要遇上几个坏蛋的,到时候就把毒药喂给他们吃好了。
秉着放着吃灰不如物尽其用的想法,景珂把觉得有用的丹药都给带上了,把安全无害的药物都塞给了自家徒弟,有毒的则是揣在了自己的身上。
等待小徒弟把选出来两把相对趁手的剑后,景珂就把第二道门给关上,研究起了古玩字画来。
直接用金子消费的话不是不行,但金子的分量太重了,不如用一副相对次品的字画去换几千两银子,然后美美用上一段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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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以一幅最后售价四千五百六十两银子的字画,景珂带着自家小徒弟开启了半隐居的生活。
骆月竹也有幸尝到了自家师父惊为天人的厨艺,每天除了必要的吃饭、洗漱、睡觉等以外,不是在练武就是在练武。
秋去冬来,一年又一年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除去回家祭拜亲人的时间外,骆月竹在门派驻地修炼的时间,和在外游历和人对战的时间是对半开的,各自有五个月左右。
在小徒弟十二岁生辰的时候,景珂亲笔绘制了一副雪景图送给自家小徒弟。
小徒弟很开心,直接把那幅图挂在了自己的房间,每天都要看上好几遍。
十三岁的时候,景珂研究了大半个月,最后亲手缝制了一件勉强还入眼的外袍给小徒弟。
小徒弟就更开心了,最开始的时候抱着不肯穿。等到自家师父说衣服做出来就是想要她穿在身上后,才小心翼翼地把外袍给穿上。
在穿上以后,小徒弟就忍不住想要炫耀一番,特意陪着自家师父去附近的县城转了一圈采购物资,每当有人夸奖她身上衣服好看的时候,小徒弟的嘴角就忍不住高高扬起。
小徒弟十四岁的时候,景珂这个当师父的就不知道要送什么了,最后撸起袖子打造了一套暗器送给自家小徒弟。
顺便教会小徒弟在暗器上涂抹毒药,这样暗器就算命中不了敌人的命门,也可以让他在极短的时间内咽气。
小徒弟听得一愣一愣的,心里觉得这样的做法稍微有些不厚道,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家师父的话说格外有道理。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人的残忍,对方都想要杀你了,你怎么就不能用点靠谱的小手段了呢?
转眼就到了小徒弟过十五岁生辰,也就是及笄的时候了。
虽然在景珂看来,小徒弟就算十五岁了也依旧只是一个小屁孩,距离十八岁成年还有整整三年呢。
但在当下这个时代和社会,女子十五岁就已经是可以嫁人生子的时候了,一旦及笄,就已经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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