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腰反派没空毁灭世界[快穿]+番外(232)
作者:守月奴 阅读记录
“都出印子了,”洛月卿垂眼一看,越发委屈,完全忘记了自己往日比这还过分,这点印子还没到她胡闹出来的零头。
另一人不像往日一般心疼,眼神晦涩深沉,幽幽说出一句:“朕就该命人建起一座金丝笼,将你关进去。”
省的旁人总是惦记。
洛月卿也没兴趣哄了,直接咬牙切齿回:“那我就先将你关狗笼子里去。”
钟觉予不气反笑,说:“洛月卿你是不是故意的?”
另一人即便疑惑却也不肯认输,声调不落,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朕就让你明白!”钟觉予立马回答,又一次俯身往下。
宽大灰影将身下人拢住,彻底包裹在其中。
屋外风雪越大,玻璃窗好像结成一层冰,完全瞧不清外头。
燃烧的炭盆摆在角落,将整个房间捂得发热,之前被捏皱的书,眼下被丢在地上,无人捡起。
“臭狗!臭狗!”那喊声一声比一声弱下来,逐渐掺杂了难言的喘息声。
“狗皇帝!”
若是不知情的人听见,还以为这大梁皇帝是怎样一个暴君,竟惹得皇后如此嫌恶。
可被骂的人却毫无反应,或者说有反应,但只表现动作上,而不是像洛月卿这样毫无作用的挣///扎。
而且十分好笑的是,骂狗的人却跪趴在床头,比另一人更像她口里所骂着的东西。
“钟觉予你给我等着!”
木床摇晃,发出咿呀咿呀的刺耳声音,那以床为支撑的腿脚也难免跟着发颤,连脚腕都泛起绯色。
钟觉予在这事上,一向不喜言语,只是掐着对方腰的手往后扯,不许洛月卿逃开,继而动作更快,水声在整个房间回响。
火星从烛芯中弹出,很快就消失在空气中。
屋外的大雪已及膝盖,不知道明日要如何处理。
今夜格外漆黑,整个京城都被拢住,连微弱的光亮都不剩下几盏,大多数人都早早钻入被窝里睡下,试图快些熬过这个极其寒冷的冬天。
房间里的声音逐渐变得破碎,从刚开始的怒气冲冲到后头带着哭腔的哀求,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钟觉、予……”洛月卿试图往下跌又被接住,不肯让她躺下。
膝盖早已在磨红,别处也有凌乱的牙印、红痕。
“累,我累,”洛月卿试图偏头往后看,那一双小鹿眼被水雾覆住,雾蒙蒙一片。
没有丝毫停顿,底下的布料湿成一片。
她又哭嚎道:“辣!”
“你手、你手……”洛月卿哭得抽噎,好半天才冒出来:“辣。”
“你刚刚是不是碰到辣椒了?”
她含糊的字句实在难以听清,再加之前头一连串的骂声,钟觉予早已学会忽略,不曾停顿半点,最后只能看着洛月卿越哭越凶。
于是直至深夜,屋里才又传来对话声。
消了气的那人又变成卑微那位,一边帮人揉着腰腿,一边愧疚哄道:“许是我之前剥了虾……”
“滚,狗东西,”另一位眼睛红肿,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凭一口气在骂人,那声音也是极哑,当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我都洗漱过一遍了,却不料还有辣味残留……”
“我才不听你接受!你以后别碰我!你这辈子都别碰我!”洛月卿气得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钟觉予不傻,自然不会当真,继续跪在对方身边,揉着对方的腰,又哄:“是我错了,我不该乱想。”
“你乱想个球,李时归喜欢阮鹤你不知道吗?!还给人挑夫婿,你那脑子除了政务是一样都不会想了是吧?”
幸好洛月卿现在没了力气,否则非将她踹下床去。
“你个傻狗,”未流完眼泪再一次滑落,委屈将这人包裹,一时半会难消下去。
“是是是,是我傻,”皇帝陛下立马附和。
洛月卿喋喋不休:“你一大人和一小孩置什么气?她怕烫不敢夹菜,你没瞧见吗?”
“是是是,是我没注意,”皇帝陛下连忙点头。
洛月卿白眼一翻,艰难翻身向另一边,愤愤道:“我今天都不想理你了,你去旁边睡去。”
这还是那么多年的第一回,看来这回真的是气到了。
身后人却犹豫开口:“我端盆水过来给你擦擦?还、还辣吗……”
那人沉默许久,最后彻底气哭:“去啊!狗东西!”
钟觉予披上衣服就往外跑,脚步匆匆,半点没停。
第一百五十二章 古代番外三
“陛下!陛下!”
“皇后娘娘她离宫出走了!”
又惊又恐的声音骤然响起, 在空荡大殿内回响,小太监跑得外袍都掉了,却不敢耽搁半分。
坐在首位的钟觉予表情一变, 继而直接拍桌而起,喝道:“你说什么?!”
那侍从直接跪趴在地, 嚎道:“皇后娘娘她离宫出走了!”
旁边的官员神色各异, 拿着折子是抬起也不是, 放下也不是,尴尬地站在原地。
钟觉予又怒又气, 抬手就将摆在桌面的画像, 一股脑全扫开, 木轴落在地上发出噼啪响声,下一秒就听到钟觉予骂道:“瞧瞧你们干的好事!”
底下的人被吓得双腿发软,顿时跪趴在地, 哀嚎道:“求陛下恕罪!臣等也是关心陛下……”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 钟觉予直接喝道:“朕看你们就是太闲了!非要把朕的后宫搞乱, 讨个乐子看!”
这话说得实在严重, 若是被史官记下, 那他们几个即便再如何解释, 也难脱扰乱后宫的罪名,往后肯定少不了骂声。
这几人吓得直抖, 反复磕头道:“臣不是这个意思啊陛下!”
最旁边那位稍年轻的官员, 脸色变了又变, 突然心一横,鼓着脖颈就喊:“陛下的家事也是国事, 我等只是为皇家子嗣担忧,为大梁担忧!”
旁边的人试图阻拦, 却被他一把推开。
他一鼓作气,喊出声:“如今陛下独宠皇后娘娘十年,皇后娘娘已该知足,却如此善妒!”
话音落下,大殿内瞬间陷入寂静中,只剩下粗壮急切的呼吸声,交互响起。
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他们竟与这样一个愣头青,一起面见圣上!
旁边几人后悔得不行,却无法再挽回。
再看对面,钟觉予竟被气笑起,那笑意不及眼底,反而一片冰凉,嘴角弧度凉薄,终于能瞧见当年横刀骑马冲向敌人的冷厉。
她慢步往下,脚踩着那副一幅幅破烂的画像,或俊郎或阳刚的容貌,都被灰色足迹掩盖。
一步一步如同凌迟的刀。
跪趴在地的人浑身颤抖,即便钟觉予仁厚爱民,处事公正,在朝中、民间的风评都极好,可她始终是手握生杀大权的皇帝,只要一句话就能将他们九族都覆灭……
那愣头青却还没有反应过来,或者说是存心如此,能以死劝谏,那可是文臣留于青史的最简单方法,但却会是钟觉予一生的污点。
他梗着脖子,虽有汗水滴落,可开口却分毫不让:“臣这是为了大梁!”
钟觉予终于在距他半步的地方停下,听到这话,她突然冷笑一声,重复道:“好一个为了大梁。”
那人还想开口,却见钟觉予直接抬起脚,往他身上用力一踹。
“你配吗?!”
钟觉予自小学武,腿脚功夫自然没得说,虽然这几年略有疏忽,但底子仍在,更别说这是在盛怒之下、未收力的一脚。
这个成年男子就这样被踹得往后倒,硬生生在地板上滑了半截,官帽狼狈落地。
钟觉予一点儿也没消气,抬手指着他,破口大骂道:“你算什么东西?!还敢说为大梁,皇后为大梁做了什么,你们心里头没点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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