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腰反派没空毁灭世界[快穿]+番外(220)
作者:守月奴 阅读记录
虽然后头为了稳定大楚后方,将国都定在别处,但大楚一直对荆州极其重视,年年派皇子与重兵镇守在此。
所以有人说荆州就是大楚的脊梁骨,而钟觉予带兵,亲自打断了大楚的脊梁骨。
一时间楚国哗然,整个国家都陷入消极悲伤的气氛里,大楚皇帝甚至提出愿意交出一皇子为质子,来换取两国和平。
但这事却未引得大梁百姓的关注,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另一件事所吸引,那就是钟觉予称帝了。
就在夺取荆州之后,梁军在城池中举行庆功宴,大贺此次顺利之时。
阮鹤、李时归一行人突然率领麾下将士,集体跪下,求钟觉予继位称帝。
钟觉予佯装不知此事,借口不允。
而阮鹤、李时归等人却表示如若钟觉予不肯,她们就长跪不起。
于是钟觉予只能无奈应下。
边境如此,朝廷中的态度也奇怪,孟云山不开口,众人也不曾提出异议,就这样默认下来。
而洛月卿则突然向朝廷捐出大笔钱财,说是要给长公主殿下登基所用。
可朝廷史无前例地拒绝了这笔钱。
而后孟云山将洛月卿请来孟府,在书房中商谈了一个多时辰。
据往来仆从讲述,曾在外头听见,一向温和的孟相被气得大吼,说什么天底下哪有皇帝嫁给旁人的道理。
“洛月卿!你要做什么我都不拦你!但是天子只能迎娶别人!”
可怜孟相一把老骨头,撕心裂肺吼得快把屋檐掀开。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只要我在一日,殿下只娶不嫁!”
“就算你把整个大楚都买下来作为聘礼,也不行!”
听得仆从眉头直跳,再看心不甘情不愿走出来的洛小财神,嘀嘀咕咕不满了一路:“没有先例就不行?什么古板老头子,半点都不懂得变通。”
“皇帝怎么就不能嫁人了,谨言乐意就行了,谁管你乐不乐意。”
屋里的孟云山似有所感,又大吼出声:“这件事你想都别想!”
这应该是孟云山这辈子声音最大的时候。
洛月卿撇了撇嘴,最后只能不满道:“行行行,她不嫁我嫁行了吧。”
旁边的仆从死死低着头,生怕自己耳朵再听进去半点。
直到盛夏到来,已离开一年载的梁军终于回来了。
不再是之前三道圣旨急召,匆匆忙忙如同被赶回来的模样,京城里头早早得了消息,百姓早早就起来等待,城门外一里地都站满了人,踮着脚尖,看着远处的大军越来越近。
今日天气与离开那日相同,蔚蓝天空万里无云,只剩下明亮的日光落下,周围的树木一片翠绿,被风吹的摇晃。
银甲将军骑着白马,发髻上的红布带已褪色,但却依旧如那日一般,在风中扬起。
身后大军比离去时多了一丝煞气,那是从刀山血海里爬出来、染上的血腥。
这是之前大老远让楚军瞧见,就觉得胆颤害怕的感觉,可落在苦苦等待的亲人眼中,却只剩下满眼心疼。
不知道是谁突然喊了声:“大梁
万岁。”
继而众人跟随,欢呼声如潮水掀起一阵又一阵,几乎将这蓝空掀开。
无论是骑着马的将军,还是扛着刀的小兵都露出笑意,孩子气地往旁边凑,眉眼露出一丝得意。
钟觉予也忍不住笑起来,眼眸却一直盯着前头,不知道那期盼已久的人到底在何处。
紧跟在身后的阮鹤、李时归低声揶揄。
“一整天了,从十里外开,殿下的脖子就没弯过,一直直勾勾地往那边看。”
阮鹤接道:“也不知道洛姑娘等在何处?”
“城墙上吧,”李时归摸了摸下巴,自顾自地猜测道:“孟相他们都应在城门口等着。”
阮鹤也点头,觉得应该是如此。
钟觉予无意识捏紧缰绳,抿紧的唇角露出一丝罕见的紧张,视线下意识往上抬了抬,还是只能瞧见那城墙的轮廓,不知道上头到底有没有站人。
马蹄继续扬起,一步步落下。
钟觉予头一次嫌这千里马太慢,慢吞吞地半天才走一步。
那欢呼声一阵阵不曾停歇,再近些就有人抛来花束、丝绢、水果等物,这是大梁的传统之一,好些人都会在这个时候站人群里头,给自己或自己女儿挑选一个满意夫婿,然后抛出这些东西。
要是那人接了就表示同意,之后便可喊媒婆上门,若是不接,也可表示庆贺。
瞧那些未成亲的将士,接到一块手绢就笑开了花,成了亲的就在旁边打趣,顺便躲开那些抛过来的东西。
而为首的钟觉予等人也被丢了不少。
把李时归吓得直往阮鹤那边躲,嚷嚷着:“我可不要成亲。”
旁边有人打趣,说:“那你岂不是要一辈子跟着殿下?”
“一辈子就一辈子,”李时归大声嚷嚷:“总比你小子大半夜惹娘子生气,直接被赶出家门好!”
众人大笑出声。
钟觉予却无心理会,将丢到身上的东西都随手扫开。
下一秒,她终于看见了那个心心念念的身影。
就站在城门口,被人群围绕在最前头,笑盈盈地望着她。
白马骤然停住。
洛月卿仰头望着她,笑说:“殿下这一路上收到的手绢不少,不知道还能不能看上我的这一条。”
钟觉予翻身下马,直接将她拥入怀中,低声道:“我回来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
是夜。
喧闹了一整日的京城终于安静下来, 大军各自散开,各自寻其家人,至于封赏还要等些日子, 等朝廷彻底统计完后,再进行处理。
既然钟觉予已称帝, 那往日的长公主府就不再适合她居住, 洛小财神特意捐了一笔大款, 赶在众人回来之前,皇宫重新修缮了一翻, 如今刚好可以入住。
烛灯照亮朱色宫墙, 宫女、太监行色匆匆, 生怕第一天就怠慢了主子,做事都比以往利索多。
洛月卿嫌弃之前寝宫不吉利,私自做了主, 将钟觉予之前居住的长央宫扩大, 作为以后的寝宫。
钟觉予对此并无不可, 只是忍不住絮叨起其他:“没必要花费那么多银两在宫殿上, 让他们打扫干净就好。”
洛月卿站在另一边, 接过她脱下的外袍, 随手搭在木架上,便道:“怎么没必要了?这地方又不是你一个人睡……”
她突然停顿, 露出浮夸的震惊表情, 便道:“钟谨言你不会在外头有了别人, 要把我赶去别处住吧?”
“怎么可能?!”
钟觉予忍不住提高声调,在战场上波澜不惊的人, 竟被洛月卿的一句话说急了:“你胡说什么?”
她忍不住靠近洛月卿,勉强稳住声调, 解释道:“我是想说你要是不喜长央宫,就让他们往国库里拿钱修缮,没必要自己出钱。”
原来是心疼洛月卿的钱包。
也不知道这话被文武百官听见,会是何感想,但是洛月卿明显满意了。
她扬了扬眉毛,便道:“就你那个空空如也的库房?老鼠进了都得在里头滑两圈冰。”
钟觉予顿时咳嗽一声。
先皇后在世时,这国库还算充裕,甚至可以大手笔地修建长公主府,可在她离世后,这父子二人不懂治理,只能眼睁睁看着国库一日比一日单薄,而后头的两场梁楚之战又极耗费钱财,如今还欠着洛小财神一大笔债呢。
钟觉予想了下,又说:“那就我口袋里出,晚一些我让人补给你。”
她指的不是原本长公主府邸里的钱财,而是这次出征的赔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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