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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嫡女与侯府家的傻子(29)
作者:有暖风 阅读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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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障,还不束手就擒!”来作法事的老和尚,手里揣着佛珠,都谨慎的盯着飞到了屋檐上的曲笙。
曲笙目光无神,却在听到声音时,往下看去。老和尚被盯到,又瞧着曲笙不聚光的双眸,下意识的同时往后退了一步,林夕昭则站在下面,担心的快要哭出来了。
“笙儿,我求你,下来好吗,不要摔着自己。”林夕昭站在最前面,唯恐曲笙从瓦片上掉落下了,摔坏了身子。
曲霆和曲钰过来后,看到自己的妹妹爬上了屋顶,忙询问,道:“怎么回事?”
老和尚听到声音往后看去,解释道:“这位施主着了邪魔。”
林夕昭听到那名做法事的僧人说曲笙着了邪魔,又看着旁边过来的下人持着棍棒,忙道:“不是!笙儿只是被吓到了,她不是邪魔。”
曲笙在外已然被传疯傻,若是再加上个邪魔之说,就算以后看上了好人家,谁又敢娶她。
姑娘家的名声最是重要,林夕昭此刻十分后悔要办这场法事,不若曲笙也不会受到惊吓而发病。
曲霆与曲钰闻言,扫视了一眼周围,周边一片狼藉,灵幡倒地,唯有堂内的灵位还是完好的,且旁边林府的继室似乎是受到了惊吓,正瑟缩着躲在法师的身后。
“先把笙妹妹带下来。”曲霆发了话,曲钰点头,二人一起飞上屋顶。
起先曲笙还有所反抗,在屋顶跑,曲霆无奈在抓住她后,直接打晕了。
曲霆抱着曲笙落地后,林夕昭便急忙跑了过去,双手无处安放不敢去触碰曲笙,也不知道她身上有没有伤,只能呢喃的轻唤她:“笙儿。”
曲霆和曲钰检查着曲笙是否还有其它的伤的时候,林夕瑞带着大夫进了院子。
“大夫来了!”林夕瑞此刻拉着大夫进了院内,他虽是有时候会嫉妒曲笙招姐姐疼爱,可也不是那么没良心的人,这不亲自跟着去请了大夫,这会还将大夫拉的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唯恐让曲笙出了事。
“劳烦夕昭妹妹寻个房间,先将笙妹妹放下。”曲霆看着大夫来了,也就只能先安置在这里,先看病要紧。
林夕昭闻言,忙点了头,道:“好,请兄长随我来。”
林夕昭带着曲霆她们朝自己院子走去,大夫紧随其后,进了房中,曲霆将曲笙放在榻上,退后几步,大夫便上前开始诊断。
林夕昭望着曲笙折腾的有些脏兮兮的小脸,回想方才还有些心有余悸。
原是已经躺在地上昏过去的曲笙,忽然醒来,像发了疯一样咬人,嘴里还嘀咕着是被人害死的。
那几名作法的法师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曲笙力气大的能直接将人推开。最惨的还是于氏,直接被曲笙拽着衣裙转了一圈,甩在地上,滚出去老远……
“小笙儿怎么样了?”林建海是在外面被下人寻回来了的,一进府中便朝着这处走。这会看到大夫还在为曲笙诊断,额间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处,落了下来。
曲霆和曲钰闻声转过头,两人同时行礼,林夕昭也望向自己的父亲,声音有些轻颤,唤道:“父亲。”
林夕昭上次这般慌神,还是得知母亲去世的消息。
林建海来的路上已经听下人说了,其它人虽是有些伤,但也是轻伤,唯有曲笙的病症有些严重,发了疯。怎就会发了疯呢。
林建海望着自己的女儿,心里一瞬有些心疼,并没有责备,声音温和的问道:“你可有受伤?”听说曲笙见人就咬,自己的女儿平常最是与她亲近,他的担心并非多余。
林夕昭摇了摇头,道:“没有,女儿没事,是我不好,不该为母亲做这场法事,不若笙儿也不会……”林夕昭说着,眼泪也下来了。
她不怕担责任,可她怕曲笙有个好歹。
“夕昭妹妹,不关你的事,笙妹妹或许该有此劫。”曲霆顿了一瞬,看了一眼还在看诊的大夫,又道:“她不会有事的。”
林夕昭闻言,心中的那份自责并未减退,她随着曲霆的目光望向了曲笙。
片刻后,大夫起了身,从药箱里拿出了银针包裹,帮着曲笙扎了几针后,才对众人道:“曲小姐只是受到了惊吓,不过她的身体此刻有些虚弱,还需调养。小人给她开服安神的药,喝下去保准第二天一点事都没有。”
众人闻言,面露了一丝喜色,林夕昭更是在大夫离开床边后,走过去,捧住了曲笙的手,放在脸颊处贴着,目光里满是柔软。
她真是快要被吓死了。
曲霆跟随着大夫去取药,曲钰则回府去告知了曲继年和金云斐。曲家人在得知后,全都来了相府。
林建海原是以为曲家是来兴师问罪的,但却没有一人将这责任怪到林夕昭的身上。不仅如此,金云斐还要检查她是否有受伤,拉着她的手,心疼的将她抱在怀中。
“笙儿今日受了惊吓,大夫说不宜挪动,今日就先让她待在这里吧。”林夕昭与金云斐商量着说道。
金云斐闻言,点头道:“好,都好,只要你们两个都没事就好。”
林建海坐在一旁,望着她二人母女情深的样子,想到了自己过世的夫人,垂下眸子。自己的女儿何曾不是这般,被母亲宠大的。
曲家的人,待自己的女儿确实没话说。
“林贤弟,可否借一步说话?”曲继年侧目看了一眼林建海。
林建海闻言,思忖了一瞬曲继年想与他说什么的时候,曲继年却已经先行站了起来。
“好。”林建海见状,只能也站起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林建海出了房门,便带着曲继年朝着自己的主院走去。两人进了屋内,曲继年便转了身,开门见山的道:“曲某说话或许有些口直,但有些话却不吐不快。”
林建海闻言,先是一怔,而后才不解的问道:“曲兄这是何意?”
曲继年沉了口气,道:“前段时日夕昭去云慈寺,我听闻是因为她的生母常常入梦,让她心魂不宁,这些时日又听了城内的传言,日渐消瘦。我想贤弟应允夕昭为母亲做这场法事,也是为了让夕昭能够安心吧?”
林建海不置可否,沉默着等着曲继年接下来的话。
“我曲继年本不信鬼神之说,可今日之事,发生在我女儿身上,又是我义女生母之事,即便我不信,我也要查找到不可信的证据。”曲继年指的是曲笙发疯时说的话。‘被人害死’一个大活人在这开口说话,又如何被人害死?不是被什么附着,又怎么解释?
“曲兄想作何?”林建海抬眼去看曲继年,此刻他似乎已经猜出了曲继年想要做什么了。
“作何?”曲继年知道林建海揣着明白装糊涂,今日之事,林建海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不然他两个女儿辛苦这一遭,岂不是白费了,“我想让贤弟答应,重查夕昭生母,坠马一事。”
京城传了这么久,沸沸扬扬,林建海却是置若罔闻。若是直言来让他去查,他必然不会同意,夫君都不同意,又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实梁氏是被他人所害,即便是曲家出面,只要林建海坚持不查,那这事便没有人可以再重提。
林建海闻言,微蹙眉心。这件事情京兆府不是没有查过,当时所有的证据证人都表明,自己的夫人是突发坠马而亡,又如何再查下去?
“曲兄,京城近来不知是何人散布了谣言,恐别有用心——”林建海的话说了一半,被曲继年打断了。
“贤弟,今日之事,我不会为顾及我女儿的名声而遮藏,夕昭既成了我曲家的义女,我便不会放任她心中存疑,整日郁郁渡日。两个女儿,我一视同仁,若她生母真是坠马而亡,查一查让她安心,又有何妨?”外面是谣言又何妨,今日发生的事情,可算不得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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