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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过的前任变老师(93)
作者:余鲤汀 阅读记录
沉默良久,楚然终于是回了一个“好”字。
叶南枝翻找出袋子。她知道楚然有点洁癖,所以出门前,买了不少一次性用品,还包括现在床上的一次性床单以及被套。
里面,淋浴的水声戛然而止,叶南枝推开的浴室的门。水雾浓重。一股股湿热扑面而来。
楚然背对着她,雪白的背脊上,一对蝴蝶骨的曲线是那样的完美与妖娆。
但叶南枝记得她曾经在哪看过,说蝴蝶骨代表这个人瘦得有些过分了,是一种不健康的表现。
其实想想,跟楚然待在一起,人人都说叶南枝圆润了一些,但楚然,还是一如既往的瘦。甚至现在,比四年前瘦的更过分了一些。
看来,喂养狼的计划,得提上日时日程了。
忍着闷热,叶南枝走到浴缸旁边,可刚要打开手里的包装,一个不容拒绝的力道就把她扯了过去。
浴室的地上有些滑,叶南枝站得不稳,摔进一个软绵的怀抱里。不等她抬头,花洒被打开,水从头顶淋了下来。
沾湿了头发后,顺着脸颊,滑向脖颈,随后顺着衣领掉落下去。
叶南枝此刻身上穿着睡衣,丝绸的料子颜色变暗,勾勒出曲线上曼妙的轮廓。
楚然抱着她,一双眼眸深不见底。
“楚然你干嘛!我衣服都湿了!”
不等叶南枝说完,双唇就被封住,剩下的话被生生堵了回去。扑带着甜甜的酒气,楚然一手勾着她的腰肢,一手向下伸,那几颗水晶纽扣,被轻而易举地勾开。
沾湿的睡衣被随意丢在妆台上,叶南枝被楚然逼到“绝境”。身后是墙壁冰冷的面砖,身前的楚然炽热的胸口。
“抱着我。”楚然上前一步,强迫叶南枝的双手环住她的脖子,在对方耳边,低声沉吟:“站稳了,把腿抬起来。”
不等叶南枝仔细品味其中含义,就着淋浴里的水,一股力道涌了进来。
叶南枝如漂浮与水上的孤叶,任由阵阵水波冲击着身体,将她的思绪带向远方。
待楚然收手的时候,叶南枝的右腿已经泛酸,松开的一刻险些跌落下去。
抬起的眸子,在周围水汽的加持下,隐隐有些泛红。
“别这么看我。”楚然说。
这句警告没引起叶南枝的重视,此刻叶南枝根本懒得计较这些,胡乱地冲了身子,踉踉跄跄往门口走。
她本来想着今晚要对楚然做点什么的,可现在不仅小秘密被人家抓出,还被反将一军。
眼看,手已经搭上浴室的门,身后的水声突然戛然而止。
楚然背对着她,突然喊她:“枝枝。”
勉强撑着身子,叶南枝回头。这头喝多了的狼又想干嘛!
“可不可以,不要离开我?”楚然没头没尾地说:“今天是我不对,不该说你矮,不该看你跟我怄气不哄你,更不应该明知道你同学在门外,而在屋里对你那样。”
楚然细数着自己今日犯下的一条条罪状,慢慢转过身子,视线划过叶南枝的眼眸,却还是不敢直视看她。
“别走。”
“别扔下我一个,能不能别走……”
啧!狼喝多了这么粘人!
叶南枝见,楚然低着头,湿哒哒的头发贴在脸颊的两侧,有些莫名的狼狈,心里隐隐升起一丝酸涩。舒了口气,行吧,谁让她是大度的兔子呢。
按动洗发水,在掌心揉搓出泡沫后,放置到楚然的头发上,轻轻按揉她的发丝,顺便帮她按摩一下。
叶南枝的力道不重,但楚然好像很想享受于她的动作,甚至微微屈膝,蹲下身来。
揉了一会,叶南枝才取下花洒,将那泛着花香的泡沫冲洗干净。
“刚刚洗脸了那么?”
“嗯。”楚然点头:“沐浴露也用过了。”
这样啊,那就可以结束了呗。叶南枝关上淋雨的阀门,将事先准备好的浴巾取过来,帮楚然擦拭着皮肤。
可浴巾刚刚搭上对方的肩膀,楚然头一歪,正好看见后面洗手台上,被随意丢在那的睡衣。
她伸手过去,轻抚衣料。
“这是枝枝的。”
“是啊!”叶南枝食指一伸,在她脸颊上戳出一个凹陷:“都怪你,你看,湿了不能穿了!”
“那怎么办?枝枝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又不要我了?”
叶南枝不明白,为什么今晚楚然一直揪着这个“要不要她”的问题不放,难道是此前自己跑的那几次,给这对方留下太大的心理阴影?
也不至于吧,那都多久之前的事了。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不要你?”叶南枝擦掉楚然脸上的水珠,问她。
楚然却双唇紧闭,没答。
罢了。叶南枝舒了口气,她不该和一个喝多了的人计较的。
“好了。”叶南枝做好一切后,以为自己终于是可以离开这个闷热潮湿的地方。
楚然突然抱着她的腰,把她带到了洗手池的台面上。
身下又那件潮湿的睡衣做铺垫,不算凉。
叶南枝抬起惊恐的眼眸,楚然到底要干嘛,今天没完了是吧!
不过这个疑问并没持续很久,很快地,叶南枝心里就有了答案。
明明淋雨的阀门被关闭,可浴室里的水声却有响了起来,不过并不是淋雨那种猛烈的水流,更似高山流水,水声潺潺,其间还伴随着低哑的低·吟。叶南枝一个不稳,伸手扶像身后的镜子。
水汽加持下,原本模糊的镜面,只有一道掌痕是清晰的,那是她们暧昧的痕迹。
最后,叶南枝红着眼睛,眼里的泪珠再也抑制不住,顺着眼角滚落下来。见状,楚然才堪堪停下。叶南枝的腰肢软得彻底没了力气,只能抵着楚然的胸口,才勉强保证自己没有跌落下去。
作者有话说:
原本答应大家的日万,由于今天去了医院,剩下的五千明天补。
第五十八章
叶南枝是被压醒得。一睁眼, 一条雪白的手臂正勾着自己的腹部。回头看过去,楚然躺在她身后,双眸紧闭, 呼吸浅浅。
似乎感觉到怀里人疏离的动作, 楚然勾着她的手臂又往后紧了紧。
睁眼时,叶南枝正以一双幽怨的目光看着她。
“怎么了?”楚然还以为是叶南枝做了噩梦,轻轻揉着她的发丝,像以往那样安慰她:“梦里都是假的。”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叶南枝总会梦到一些不好的事情, 经常在天亮时间突然颤抖着身子从梦中惊醒,伴随着满额头的汗珠,可若真让她回想梦到了什么, 她又记不得。
只知道那种害怕的感觉,像是被刀剜一样疼。
但今日让叶南枝惊醒的并不是噩梦, 看着罪魁祸首,叶南枝身子往前挪了挪,想要跟她保持距离。
怀里的兔子跑了, 狼自然要跟过去:“还很早,不用急着起。”剧烈的头痛直冲太阳穴,楚然揉了揉眉心,还想继续再睡一会, 兴许头痛会缓解一些。
“我才没要早起, 我是要远离你!”叶南枝愤愤地说。
不似醉酒时那般脆弱,清醒的楚然, 听得出这是叶南枝的气话, 点了点对方的鼻尖:“哦, 离开我, 去哪啊?”
“去哪里都可以!找个只有我自己的地方,这样就没人来打扰我的好梦了!”
“不行。”楚然手臂一弯,重新将人勾了回来:“你跑不了了。”
“为什么!”
楚然勾唇一笑:“因为你的兔尾巴已经被我卸下来!”说着,意味深长地看向放在床头柜的化妆包,问她:“怎么,昨天没用上,这么早就迫不及待想体验一把?”
叶南枝:……
不是昨晚喝多了么!怎么记性这么好!
看出了叶南枝心中所想,楚然戳穿她:“别想了,酒后断片这种事很少会发生的,且断片的人一般什么都做不了,但凡还能做点什么的人,就证明她还有意识。”
“所以,那些个酒后背叛另一半的,不就是不想承担那个责任,所以把所有缘由都推到‘酒’的身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