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云文只是想吓一吓雪儿,却在触及她的唇时品尝到一种绝美的感觉,这感觉就像是突然之间到了九霄之上腾云驾雾一般。雪儿的唇又香又甜,使得她舍不得,也无法挪开。
轻轻地吮吸着雪儿的唇,品尝她的芬芳。
雪儿糟受到轻微的惊吓,但很快便回过神来。她闭上眼睛,安静地偎在云文的怀中。
吻着雪儿,云文似乎还不能满足,心里涌起更大的欲望。她的手在雪儿的身上游移,身子与她的身子轻擦。缓缓地解开雪儿的腰带,解开她的衣衫。唇在雪儿的唇边、耳根、脖子、咽喉处游移。
雪儿闭上眼,心紧张得直跳,她紧紧地抓住chuáng前,连呼吸都不敢。感觉到自己的衣服正被她一件一件地褪去,感觉到云文火热的唇在身上游移,唇移过之处皆激起一阵苏麻的感觉,重重地撞击后脑,使得她全身发麻,犹如虚脱一般。
“嗯。”雪儿轻吟一声,过分的云文居然含住她的□,qiáng烈的刺烈感觉直冲向雪儿的大脑,使她压抑不出地轻吟出声。
雪儿的轻吟之声更激起云文的欲望,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了她。
“文。”雪儿轻叫出声,她没有想到文弱儒雅的云文此刻会是这么的激情疯狂。在云文的吻之下,雪儿的理智也逐渐褪去,“文。”她想成为她的人,她想让云文要了她。
天字房二号
静优公主身上批着披衣坐在窗前,眼睛瞪得大大的。隔壁那细微的轻吟声及chuáng的响动声令她睡不着。这点动静虽然极轻,轻到难以查觉,可是静优还是听到了。大脑不断地将这声音扩大,那如若蚊鸣的声音在她听来就如同是寂静暗夜中的一个霹雳。她心里极度难受,像有无数的蚂蚁在爬一般。今天见到云逸显,她被他的风采吸引,便已经决定不管他是高中还是落榜都去让父皇下旨招他为附马,却没有想到夜里居然被妖狐勾了去。她心里气,心里恨啊,雪儿只是一只狐狸,一个畜生,怎么能够跟她这个高贵的公主抢驸马?她凭什么?虽然她美绝天下,可那只是她的幻相,她的本来面目是一只狐狸,狐狸怎么能够跟人行闺房之乐!
静优听到雪儿的轻吟之声越来越急,听到云文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脑海中浮现出一幕幕影像,她连连深呼吸,拳手紧紧地握着,然后松开,再握着。最后,她实再是受不了,转身穿上衣服,甩门而去。
出了酒楼,一个人走在漆黑的街道上。若是平时,她定会害怕,但现在心里的难受及愤怒让她的恐惧麻痹,就算是此刻跳出几个恶鬼在她的面前,只怕她也会冲上去打鬼解气。
踢腿踹着公主府的大门,大红灯笼在夜里摇晃,再罩上深夜的浓雾,显得有一些诡异。
“谁啊?”守门的家丁打着呵欠的声音传来,声音中透着怒火,“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半夜三更到公主府来踢门。”定是哪个酒鬼喝醉了找错了门。
护院被踢门声惊动,纷纷注视着大门的情形。
家丁一把将门拉开,喝骂道,“找死啊,你没看清这是公主府……公……公……公主……”骂到一半,看清是怒目而对的静优时,家丁骇得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全身如同筛糠一般。公主的脸色好难看,他在公主府上呆了五年,只见过这静优公主有三次脸色变得这么难看过。第一次是一个家丁不小心将她最心爱的小兔踩死,结果那家丁是被清宁公主用乱棍打死。第二次一个参将酒醉,将她误当成丫环,跑去调戏轻薄她,结果直接被静优公主命护卫处死在府上,谁都不敢出来为那参将说一句话。第三次就是驸马爷的那个吃喝嫖毒样样俱全的弟弟去求皇上将静优公主赐婚给她,被静优公主在这府上堵到,当场打个半死,现在还瘸着条腿,要不是当时有公主和附马拦着,只怕早归了西。
“滚开。”静优怒气冲冲地一脚将家丁踹开,然后径直往内院走去,边走边叫:“那群饭桶道士呢,都给我起来去捉妖。”这雪儿,枉她救了她的命,枉她把她看作人,枉她当她是朋友,她居然敢勾引她的未来驸马,她静优今天放过她,从此以后她就把名字倒着写。
静优的声音把熟睡中的人们吵醒,那群道士听出是静优的声音纷纷从chuáng上爬起来。许多人半夜被吵醒都很恼火,但都不敢发作,敢半夜三更在公主府上吵的人不多啊。
“所有道士都跟我起来,去捉妖。”静优冲进道士们住的别院,随手抓住一个侍卫,叫道,“你,去给我把那些道士全部叫起来,让他们马上带上家伙去给我收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