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母紧紧地抱着云文,她苦命的孩子。
雪儿听着觉得心里沉甸甸的,压得十分难受。这就是人类,这就是人类中无奈的女人。为什么在这个世界上女人的地位会那么低?她觉得云文好可怜,为她的命运感到心疼,心丝丝疼痛。她该帮她们,不该让她们再过苦日子了。
雪儿从暗处走出来,扬起一抹温柔的笑颜,说道,“伯母好,逸显。”
“哟,雪儿?”云母敢紧与云文分开,起身迎向雪儿,脸上涌起一阵不自在及惊讶,“你怎么来了?”上午刚走,怎么下午又来了?
“是这样的,我送来一些大米、jī蛋,还请你们收下。”雪儿举起手中的袋子晃了晃。
沉甸甸的大米袋子少说也有五六十斤,就被她像提棉花一样提着晃来晃去的。看得云母与云文的嘴巴张成了O字形,云母叫道,“雪儿,你的力气好大啊。”
雪儿一愣,这也算力气大吗?千斤重的东西她也可以轻易地提起来的。突然想起人类的力气没有那么大,特别是女人,连三十斤的东西都很难提起。当下赶紧放下,脸上微赫,说道,“我从小拜名师学武,修习了一些内功,力气比常人要大一些。”脸上绯红,真想找个dòng钻下去。
云儿盯着雪儿红艳得如同熟透的桃子般的脸,恨不得奔上去咬一口。她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可耻,大家都是女人,她怎么能对她有那种念头呢。
雪儿见到云文怪异的眼神,心下好奇,当下用探心术去看她是否对自己的身份产生怀疑。却发现云文居然想亲自己的脸,让下脸红更红,羞怯地低下头,心里嘣嘣乱跳,犹如小鹿在跳。
云母没有发现异样,“这怎么好意思呢?”见雪儿的脸红得不成样子,忙说道,“女孩子学武也不是什么坏事,雪儿你就不用不好意思了。”
雪儿抬起头来,尴尬地笑了笑,忙把袋子里的东西拎进屋子。
云母急忙追进去,说道,“雪儿,不可不可,我们怎么能拿你的东西呢?”
雪儿说道,“没关系的,伯母,就当是雪儿报答你收留之恩好了。而且我很欣赏逸显的才华,想与她jiāo个朋友,朋友之间互赠东西是为常事,除非是逸显看不上我这朋友才不愿意收我的东西。”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云文急忙说道,她怎么会看不上雪儿这个朋友呢,她真恨不得天天跟她守在一起。天天守在一起?!云文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自己怎么又有这种奇怪的念头。
“不是就好,那你们就把收下了,以后我们就是朋友。”雪儿开心地说着,边说边将袋子里的东西提出来。一大块猪肉,一些盐,四五十斤大米,还有三四十个jī蛋。她把猪肉、盐、jī蛋放在桌子上,然后再把大米倒入米缸中。揭开米缸,只见里面存着一碗米,这还是她们今天刚换的吧?
对于云文的贫穷,雪儿在心里再次重重一叹,对她更增怜惜。
等云母与云文回过神来的时候,雪儿已将米倒入米缸中,且把米缸盖好。
云母感激地对雪儿连连称谢,且不断地说着,“这怎么好意思哟,这怎么好意思哟。”
雪儿笑着看向云文,觉得云母十分有趣。
云文望着雪儿的笑脸,感觉到心中一阵紧缩,觉得她的笑容美极,直想将雪儿拥入怀中,细细、慢慢地一直看到老。
云母看了看外面的天空,说道,“哟,快晌午了,雪儿姑娘还没有吃饭吧?我去烧饭。”又对云文说道,“文儿,好好陪陪雪儿姑娘。”说完盛了些米,切了些肉进入厨房。
雪儿含笑望着云文,俏皮地眨了眨大眼,眼中狡黠的灵光流动,为她增添了几分俏皮。她莲步轻移,来到云文的身边,在她的耳际吐气如兰,轻语说道,“你教我chuī笛子好不好?”
闻到雪儿身上散发出的清香,云文的心都醉了。她傻愣愣地连连点头说好,这时候就算是雪儿要她脖子上的脑袋,只怕她也会点头说好。
“那我把家搬到你的隔壁住,好不好?”
“好。”云文突然一醒,“什么?”
“我是说把家搬到你的隔壁来住,你刚才已经说好了。”雪儿的笑里透着种得意,又为她的美丽增添了几分阳光与青chūn。
云文笑笑,说道,“有佳人为邻,求之不得。”以一种挑逗的眼光看向雪儿,看她还敢不敢这么得意。
雪儿不被云文的挑逗眼神吓着,反而乐呵呵地说,“那我下午就找人过来动工修建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