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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新恋旧+番外(73)
作者:越谎 阅读记录
25说没有移情别恋,没有第三者,就是很平淡地没有感情了,还会对方关心对方安不安全、健不健康,但不再在乎她几点回家,身边是否有追求者。
37看到视频后和25说:“这七年一直忠诚选择我,我很开心,我爱你。你真的尽力了吗?真的不想继续了吗?能不能再努力一点点呢?你好年轻啊,好有朝气,好活泼,青春可爱,我是个自私的女人,还想拥有你步入成熟期,真正成长为大人的阶段,还想抱抱你发梢悄悄变白的样子,你不愿意给我机会拥有是吗?想到等我变成老太太了,你会不会觉得我恶心?是现在就让你恶心了吗?我也很痛苦啊,我为什么那么老了呢,我好爱你,我们再努力一下好不好”
我介于25岁和37岁之间,催婚的压力已经让我烦不胜烦,说实话,对异性不自觉的排斥导致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喜欢异性。
当初和她分开之后,就决定不会再喜欢女生,所以后来碰到忍不住多看两眼的姑娘,我都会立即强迫自己收回视线。
想想家里的情况,未来大概还是逃不脱结婚的那一天,虽然我依旧在想办法抗争,但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如果真的结婚,我也会绝对忠于自己的婚姻。)
会写季容安和林燃的故事就是圆自己和那个人的遗憾,这个故事就像我不愿意醒来的梦。甚至于因为我大概率不能够再像年少时那样自由选择爱人,同性爱情在我眼里带上了一层求而不得的美化滤镜。
可今天25和37的故事,像是惊醒了我的梦,打破了那层滤镜。
大家都喜欢“幸福生活在一起”的结局,可是25和37好像才是现实。
比起异性婚姻,同性爱情因为难以公之于众,缺少牵绊甚至还多了一些只能缄默于口的委屈,37要背负多少指责、鼓起多大的勇气才敢选择和25在一起,分开之后她又要面对多少难堪的落井下石。
至于七年之痒,究竟是习惯了还是真的不爱了呢?
如果25因为愧疚可怜她,而选择继续,以后会不会从“不爱”,慢慢变成厌恶,甚至最后变成憎恨,恨对方拖累她呢?
有人在评论里说,不爱了就该告诉对方,就该直接分开,我也理解,我也明白的,甚至我过去也是赞同的。
没有和那个人分开的时候,我也曾和她说,要是你哪天不喜欢我了,一定要告诉我,哪怕我未来真的结婚,我还是会和对方说这样的话——不爱我了你一定要告诉我。
可37的文字,让我觉得这样的坦白实在太过残忍。
罢了,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只是很难过。
爱真的会消失。
第70章 番外4:生病也要整整齐齐
一
在连续上了四天班之后,林燃倒下了,是的,就是因为现在传染性最强的那个病。
体温在38到39之间上下徘徊,管着八个38度的病人,眼睛发花,腿肚子打颤,拿着本和笔问病床上的病人,“你,咳咳,还有哪里,咳咳咳,不舒服吗?”
病人看她肺都要咳出来了,屁股挪了挪:“林大夫,不然你也过来躺一下?”
下午林燃就回了家,不是自己回的,是被强制遣返。早上蹲下和小病人说话的时候,猛地起身,她一头栽了下去。
季容安接到林燃同事的电话后,上完课就心急火燎回了家,却发现家门从里面被反锁了。
林燃微信不回,电话不接,气得季容安花一百五找了个师傅上门开锁,火冒三丈冲进去,才发现林燃已经烧得糊里糊涂。
二
林燃倒下之前,病人家属来找她,正碰上她拿着体温计,水银已经到了38.7的位置。
已经阳了的家属一脸惊奇:“呀,林大夫,你们也会感染啊?”
林燃睨了她一眼,没说话。
旁边的同事听不下去,没好气得说:“我们也是人。”
家属明白过来说错了话:“啊,那你快吃点退烧药吧。”
林燃按压着头痛的位置:“没有备药啊。”
家属就奇了怪了:“你是医生啊,怎么会没有药呢?”
林燃一听这话,有点生气了,手放下来看着她:“我是医生,怎么会有药呢?”
三
自从林燃阳了,而季容安死活不同意回自己家,坚持要留下照顾她之后,林燃只能把她赶去了方赫常睡的小书房,而且每天都要在自己房间喷八百遍消毒水,叮嘱季容安任何时候都戴好N95口罩。
两天后,为了协调考研考场,市一中也被作为了考点,季容安要去监考,而且是阳性考场。
看着这些学子们咳嗽不止,面色烧得通红,依旧坚持每场都不缺席,季容安揪心极了。
“老师,我想去下洗手间。”一个女学生举手示意。
季容安陪着她去,出来时那个女生脚下一软差点直接摔在地上,好在季容安搀住了她。
女生赶紧捂紧口罩,就要推开她:“老师,你离我远一点,别感染了,很难受的。”
季容安没有松手:“没事,我扶你回教室。”
考研结束的第二天中午,季容安发烧了,主任让她回家休息。
到家,走进卧室,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她从背后抱住了体温依旧微高的林燃。
林燃感觉到她回来,迷糊间不知道嘀咕了什么。
季容安安抚似的用脸蹭了蹭林燃的后背,轻声说:“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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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了,感觉用命换了七天假(T_T)
第71章 番外5:不止玫瑰有爱意(上)
林燃第一次觉得找了个女朋友有点亏。
因为同事甜甜蜜蜜的婚假计划,这种和主任一起去外地培训的“好机会”再一次落在了她头上。
尤其是现在季容安已经开始放寒假,天天在家,自在惬意。
“你说咱是不是亏,婚假三天,产假一百五十八天,凭啥咱们就不能是相加然后乘以二,而是直接归零了?”
林燃在书房一边骂骂咧咧收拾培训要带的材料,一边时不时瞥一眼旁边小沙发上抱着笔电陪她的季容安。
季容安正在整理自己上学期的课件,林燃这些瞎说八道的话从她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连个拐弯儿都没有,根本不进脑子,她现在就是个捧哏工具人:“对啊,是啊……”
林燃看出她一心在电脑上,想想自己要出去这么多天,季容安居然一点不舍都没有……
林燃心里酸溜溜的,嘴巴说累了,也不再吭声,低头委委屈屈把材料往包里塞,折页卷边了也不管。
季容安虽然没仔细听林燃嘀咕了些什么,但第一时间发现那已经持续二十分钟的嘟嘟囔囔突然停下了,她敲键盘的手也停了,看见林燃左右动作时转过来气鼓鼓的脸颊,季容安偷偷笑了一下。
轻手轻脚穿上拖鞋,走到林燃身后,双手圈住了她的腰,把脸贴在林燃背上,柔软温暖的织物触感,季容安用脸蹭了蹭,抱得更紧了一点,轻声说道:“林医生,你要丢下我一个人走好久啊。”
嘿,这会儿来倒打一耙了!
林燃更气了:“你不是抱着电脑玩得挺开心吗,我以为你谈新对象了。”
季容安在背后偷笑:“放心吧,咱俩关系这么好,我要是谈新对象了,肯定第一个告诉你。”
“我,我!”林燃觉得自己太阳穴都突突跳了两下,却一下子没了脾气,语气无奈,“……我真是谢谢你。”
其实林燃自己也很苦恼,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她发现自己越是想时时刻刻和季容安黏在一起。以前忙起来,轮班、加班哪怕住单位三五天也都是家常便饭——现在不行,现在到点就要回家。
是的,有家了。
家里有人在等她。
最近她甚至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会下意识对季容安耍小脾气——当然季容安会哄她,但林燃觉得自己这样实在太不好了,可往往总是事情发生之后才缓过神,然后又再一次陷入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