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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生狐狸不怕虎+番外(6)

作者:吃了木鱼的猫 阅读记录


虎轶薇难得见她一副绞尽脑汁的模样,也忍不住开怀,便递了一文钱给摊主,指了指那盏灯说出了谜底。摊主显然愣了一下,原以为自己能靠这盏灯挣个盆满钵满,不料这才开始没多久,就遇到能人了。这般多的人看着,摊主只得笑着将灯摘了下来:“公子好本事,这灯就归您了!”

虎轶薇没有接,狐铃谣已经伸手将灯接过,看着虎轶薇满脸崇拜:“你好聪明呀!”虎轶薇微微摇了摇头:“只是恰巧在书里见过。”虎轶薇近来读的书就是自己给她买的,狐铃谣怎不知她在看些什么书,多是一些史书,再有几本文集,哪儿有解谜的,便不管不顾又夸了几句。

周围的人都满是羡慕地看着二人,两人相貌不凡,穿着不凡,竟还学富五车,恩爱异常,狐铃谣一夸赞就有人也跟着也夸了起来,虎轶薇只得拉着狐铃谣离开此处。

狐铃谣提着灯满是欢喜,她听说花节里有情人都会去月老亭挂一盏花灯,月老便会替二人系上红线了。这般想着,狐铃谣便提议要去月老亭将这花灯挂上。虎轶薇是不知晓什么传言的,只是闲来无事跟着去凑个热闹。

来到月老亭,里头已经站着几双人,有正在挂花灯的,有站在灯下许愿的,也有携手离去的。狐铃谣提着灯抬头望着亭顶,物色好一个位置,将手里的等塞进虎轶薇手里,又伸手指着自己物色好的位置:“就挂在那儿,那儿刮不到风,别人又碰不着。”若不是不好在人前施展法术,也还不想戳破两人都是妖族的身份,狐铃谣自己就挂上去了。

虎轶薇拿着灯,一跃而起抓住房梁,将灯稳稳地挂在上头。旁人见了也只是惊呼她轻功好,忍不住看了又看。

狐铃谣又拉着虎轶薇一起许愿,虎轶薇方才就见过有人许愿,如今灯也挂上了,兴许就是这里的习俗,既然狐铃谣要求,也就跟着双手抱拳放在胸前。狐铃谣已然摆好架势,十分虔诚地许愿:愿月老赐一根红线,将我们俩绑得紧紧的。虎轶薇见她已经许愿,也阖目许下心愿:愿虎族福祚传承,百世永昌。

狐铃谣许好愿抬头时虎轶薇还闭着眼睛,狐铃谣见她这般认真,心里自是欣喜,又暗道这人瞧着冷淡,实则与自己一般早就动了心,瞧着漫不经心的,许起愿来比自己还虔诚。

虎轶薇抬头时,见狐铃谣一脸欣慰地看着自己,着实有些疑惑。狐铃谣欢喜地拉起她的手:“我们的愿望一定会成真的。”虎轶薇点了点头,恰好耳旁传来吟唱声,虎轶薇扭头去看,身后的街上有一辆花车经过。

这花车与寻常的马车不同,前面虽亦是用马拉车,可车厢换成了车架子,上头用花装饰着,不仅不显寒碜,倒另有一番情致。车里坐着几个姑娘,有弹琴的,有弹琵琶的,也有一面打着碰铃一面歌唱的。

那几个姑娘一下便注意到了亭子里的虎轶薇与狐铃谣,先是吃惊于狐铃谣的美貌,又见她与虎轶薇一齐站在月老亭里,便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虎轶薇,自然觉得二人般配。那姑娘口中调调一转,换了一首曲子,吟唱起喜调来。这喜调多是在婚礼上听见,碰见这花节也谈不上突兀,大伙儿的兴致又高涨起来,竟都跟着唱。

虎轶薇见天色不早了,两人在镇上也逗留了许多,该吃的该玩的都尝了一遍,便有了离意。狐铃谣也心满意足地跟着她去取马,两人骑着马往外走。方才人多热闹还不觉着,走到无人处才觉得时辰已是晚了。

狐铃谣手掐法诀,前方草丛哗啦一声响,吓得狐铃谣直往虎轶薇怀里钻:“好吓人呀。”虎轶薇哪里不知这是她自己搞的鬼,但不知她要做什么,不动声色。

狐铃谣见她不动,又抖了抖嗓子:“你说这里会不会有老虎呀?”虎轶薇低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眼里只有假装的可怜柔弱,并没有试探之意,便明白这只傻狐狸确实不知晓自己的身份。

虎轶薇只得开口安慰:“若是有虎,怎会是这么小的动静,哪儿有这么鬼鬼祟祟的虎?”这方圆几里除了她这一只老虎,哪儿还有别的老虎,别说老虎,就连一只野鸡也没有。

狐铃谣本就只是想与她亲近一些罢了,听她一本正经解释着,就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间:“你抱着我,我就不怕了。”

虎轶薇想了想,兴许狐狸的胆子确实没有他们虎族的大,便也没有将手挪开:“放心罢,有我在,什么野兽都没有。”她想,不会有那么傻的野兽要往她虎口里钻。

狐铃谣心口怦怦跳着,脸颊埋在虎轶薇的胸前,闷声问道:“你会一直保护我吗?”虎轶薇想了想,就算她不保护,又有什么野兽能伤得了狐妖,若真有那般的野兽,自己定是忍不住动手探探究竟的。于是,虎轶薇点头应下:“嗯。”

狐铃谣听到这干脆的一声,心头荡漾:看吧,这人已经为自己着迷了,都要保护自己一生一世了。

第6章

狐铃谣嫌与她还不够亲近,索性抬起左腿转过身子侧坐在虎轶薇的身前,搂住虎轶薇的腰,靠在她的身上:“要是能与你一直这般下去就好了。”

虎轶薇看了看身下的马,看了看前方:“这个方向能取得真经吗?可惜我们生晚了,不然也能当个神仙。”虎轶薇自认自己说的玩笑很有趣,狐铃谣却在她怀里翻起了白眼,真不知这人天天读这么多书,脑子怎么半点不灵光。

狐铃谣扯开虎轶薇的衣带,虎轶薇的外衫便敞了开来,虎轶薇自是不怕冷,却有些不解,低头问她:“冷了?”狐铃谣好歹也是一只九尾狐妖,怎会怕这点夜风,但见虎轶薇这架势,若不说冷,怕是不肯松一松衣裳的,便娇娇弱弱地靠在虎轶薇的胸前道:“奴有些冷呢。”

虎轶薇十分爽快地将外衫脱下盖在狐铃谣的身上,狐铃谣伸手解下虎轶薇腰间的酒壶,饮了一小口酒,又含了一口在嘴里,用力向下一拉虎轶薇的衣襟,嘴对嘴将酒渡了过去。虎轶薇身子后倾,就将酒吐了出去,还满是嫌弃地看着狐铃谣:“你自己要喝便喝,整这么多花样。”

狐铃谣偏不信邪,又仰头含了一口酒,这回虎轶薇有了防备,狐铃谣拉不动她,便伸手勾住她的脖子,微微抬起身子凑过去,虎轶薇扭头要躲,狐铃谣伸手按住她的脸,亲上去。虎轶薇不肯张嘴,狐铃谣伸出舌头撬动,那酒都流了出来,顺着虎轶薇的下颌,脖颈,打湿了虎轶薇的前襟。

狐铃谣松开虎轶薇,颇为哀怨地瞪了她一眼,坐回马背,又伸出舌头顺着酒,从虎轶薇的下颌舔到脖颈,虎轶薇整个人往后仰,狐铃谣便往前倾,虎轶薇都已经平躺在马背上了。虎轶薇不得不直起身子,将狐铃谣推开一些:“这样会热一些?”她其实并不是很明白狐铃谣的做法,只记得她方才说冷,她亦听过喝酒能取暖的说法。

狐铃谣顺着她的话应声,又贴近了几分:“这样还不够。”狐铃谣意有所指,虎轶薇没有听懂,以为她确实还冷,顿了顿,将她那件搭在马背上的外衫拿起包裹住狐铃谣:“你别动来动去的,安静待一会儿就暖和了。”狐铃谣靠在她的怀里,又要去扯虎轶薇的衣襟,虎轶薇将她按住:“你扯我的衣服也不会暖和的,我也不可能将衣裳都脱给你。”

狐铃谣也回过味来,这人根本没懂自己的意思,有些生气地将她衣襟往下一拉,张嘴在她胸前咬了一口。虎轶薇化为男身,胸膛也是施过法的,不怕她识破,只十分淡然地将衣裳拉好,见她终于安分不再闹腾,便也没有多管,只当她酒量不佳,喝醉了酒耍酒疯。

狐铃谣拿着酒壶又喝了一口酒,虎轶薇低眸瞥了一眼:“少饮些。”

狐铃谣抬头瞪她:“你管我!”

虎轶薇觉得她脾气不小,心情好时“奴”来“奴”去的装可怜,心情不好也挺凶的。虎轶薇也只是好心提醒一句,她不领情便也没有打算再管,她要管的事多了去了。狐铃谣见她没有理她,又摆出一副可怜模样:“你不哄哄我吗?你不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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