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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什么长姐!我才不要你当我姐!”
“不要是吧,那好,我收起来了,你一袋都没有。”
“我要!”
易织年相当没出息地不用逗猫棒出场,也来了一段恭喜发财。
白境虞实在没眼看。
“什么德性。”
当年白境虞就是用一箱饼干,活生生将易织年托上了重点高中。
后来这款饼干依旧是易织年的最爱,只不过越来越难买。
偏偏白境虞就是有办法买到。
易织年打开一盒最喜欢的巧克力味的,吃一颗,依旧是熟悉的香味。
易织年贼贼地调侃白境虞:
“你这个客户还真够意思,这么难遇到的饼干一下子送四盒。”
“有的吃就吃,哪那么多废话。”
易织年可可爱爱地说:“谢谢姐姐——”
白境虞两个字评价:“恶心。”
正想感谢白境虞,就听见白境虞说:
“你要真觉得不好意思,就替我办件事去。”
易织年:“……”
白境虞这只老狐狸,将商场上那些尔虞我诈都用在自家人身上了,防不胜防。
第18章
这顿饭又吃又拿的,弄得易织年都要不好意思了。
两人沿着商场五楼的长廊往北走。
北边通往空中花园,花园正对着S城市中心唯一保留下来的古刹。
古刹被一众现代建筑包围,更显沧桑威严,且和现代社会格格不入。
白境虞和易织年走进空中花园时,很多游客站在玻璃墙前面和古刹合影。
“你是想问白叔叔生日那天,发生了什么事吧。”
易织年坐在长椅上,仰头看对面的明代建筑。
起风了,原本天际中舒缓浮动着的白云被吹散。
铅云涌动,似乎在酝酿一场大雨。
白境虞坐到她身边,跟她凝视同一个方向。
“感觉和我妈有关。”
易织年习惯性地“嗯”了一声。
“嗯”完两秒,忽然回味出了不对劲。
“你妈……妈,不是,过世很多年了么?”
“二十年了。”
白境虞一条腿搭在另一条上。
“这二十年来,我妈的所有忌日他都没有错过,不需要我提醒就能提前安排好一切。墓碑他亲自去打扫干净,我妈最喜欢的郁金香他包机从荷兰空运过来。”
易织年安静听着。
白境虞顿了顿,有些生硬地解释一句:
“这是出于情分。”
“啊?我知道啊,就算叔叔现在心里还有阿姨那也是人之常情。毕竟阿姨是意外过世,两人感情还在,没有破裂。不像我爸妈。你还特意说这事,放心吧我没那么不懂事。你的意思是,之前叔叔明明很重视阿姨的忌日,但今年却非常反常,不仅自己没想去,甚至安排了满月酒,想让你也别去。”
易织年摸着下巴,沉思着:
“的确很奇怪,就好像……”
“就好像我妈有了什么变数。”
易织年被她说得头皮都麻了一层。
“你妈妈都、都过世这么多年了,还会有什么变数?”
白境虞摇摇头,对易织年说:
“就靠你去向你妈打听了。”
“你怎么不直接问白叔叔?”
“你也看见我爸那样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反正给他气够呛。他要是能跟我说早就说了,这事儿应该是不能让我知道。”
“那我问肯定也没戏啊。”
“你和你妈感情那么好,什么都说,你肯定可以的。”
白境虞说完,还附赠一个鼓励的微笑。
易织年当晚就找借口回家了一趟。
“这事儿你不用知道。”
才刚刚开始试探第一步,易雪林就斩钉截铁地丢出来这么一句,将易织年已经谋划好的后面九十九步统统堵死。
这级别的严防死守,让易织年心里摇荡着不安。
就像白境虞说的,她和易雪林感情一向很好,是血脉相连的母女,也是携手打退了烂赌鬼父亲的战友。
在遇到现任丈夫之前,易雪林所有的心事都会跟女儿说。
面对彼此,还有一份知己的熨帖。
而今天,易雪林居然选择守口如瓶……
易织年本能地察觉到,这件事或许比她和白境虞想象得还要严重。
白家很大,由两栋楼和一座下沉花园和泳池相连,易织年在家住一晚碰不到白决很正常。
可白决对她一向亲和,以往她回来,只要白决在家,再忙都会来见见她,陪她聊会儿生活和工作近况。
今晚没见到白决的影子。
易雪林说他头疼又犯了,想自己在图书馆里待会儿。
易织年回到自己的房间,一边吃雪糕一边给白境虞发微信,说了今晚的事。
白境虞很快回复:
【辛苦了】
就这三个字。
能从字里行间感觉到白境虞的沮丧。
放下手机,易织年感觉自己的头也有点疼了。
白家的事暂时没有眉目,眼看着舒泉就要过生日,易织年自然要开始筹划给她的生日礼物。
秉持着送礼一定要送到心坎里的原则,易织年旁敲侧击,想知道舒泉最近最想要什么。
礼物还没打听出结果,易织年率先发现舒泉的情绪不太对。
两人约了晚上一块儿出来遛狗,舒泉穿了一身新衣服,易织年眼尖,一眼就看出了这套衣服是最近的网红款,不便宜。
“商初送的。”
“行啊,还有一周才过生日,礼物这么快就就位了?”
“不是生日礼物。”
舒泉没精打采地坐到长椅上。
“算是道歉吧。”
“道歉?”
那晚商初对舒泉发火之后,当晚就向她道歉了。
“我刚刚是不是太凶了?抱歉,宝贝,我是真的被Fiona那贱人气昏了头。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以为你会完全站在我这边,同仇敌忾。可你实在太软弱了,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舒泉看着地面,又道歉了一次。
“保护我的时候受伤了没有啊?”
舒泉摇摇头。
商初将她抱入怀中,亲她的额头,温柔道,
“好啦,我们相互道过歉了,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好吗?”
舒泉抿着唇,轻轻点了点头。
商初很快睡着,舒泉依旧翻来覆去找不到睡意。
好几次踏在将将要入睡的边缘,忽然惊醒。
被屋外若有似无的脚步声惊醒。
她紧绷着身子拿出手机,打算录下来的时候,那声音又奇异地消失了。
第二天中午,商初带舒泉吃午饭,将礼物送给她的时候,气氛轻松,舒泉打算趁此机会跟她说郑彬的事。
“会不会是你最近压力太大,出现幻觉了?”
商初听完之后笑了起来。
“他没事干大晚上的溜达什么?是小财在屋里走,你听错了吧。”
“不是的。”舒泉很肯定地说,“小财的脚步声我不会听错。那是穿着室内拖鞋的声音。”
当初商初决定次卧要租给一个男生时,舒泉就反对过。
跟异性合租的事让她很别扭,商初却觉得她想太多了。
“我的妈呀我的好宝贝,你不会觉得他喜欢跟你打招呼,就是对你有意思吧?人家这是有礼貌。难道你想跟个阴沉的闷葫芦合租吗?那种人才是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而且我明确跟他说了,咱俩是一对,他不会乱打主意的。”
舒泉以前就被商初的朋友笑话说太保守。
商初也说她对人太有防备心这点不太好,得试着给予陌生人更多信任,这样对改变她太过内向的性格也有好处。
商初给舒泉夹菜。
“如果你真的担心,今晚回去我就问问他去。要真是他在恶作剧,我一定骂他一顿,给你出气。”
听到这里,易织年说:
“那不是挺好的么,商初比你强势,那个郑彬还是她高中同学的亲戚,能说得着。”
舒泉说:“我不想她再跟谁交恶了。Fiona那件事让我心里很不踏实,她虽然走了,但感觉事儿还没结束。那个郑彬也让我很不舒服,我只希望商初不要再招惹他。现在这个社会疯子太多了,万一一个说不好又动手怎么办?不行,还是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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